到了初二,时措开着车载着苏意,两个人去往拜访苏意的父亲苏渊的路上。
苏渊喜欢喝白酒,苏意陪着时措去超市买了两瓶上等的白酒放在了车上,然后两个人继续上路。
回家对于苏意而言必然是十分欣喜的,她脸上的笑意在这一路上就没消失过,时措开着车不时的瞧她两眼,看着她的笑,他也觉得满足的很。
开到高速,苏意无趣,回身面向后座将白酒拿过来抱在怀里,盯着白酒喃喃道:“爸爸也快要老了,也不知道现在身体怎么样,还能喝这么烈的酒吗。”
“别瞎担心,爸是军人,身体一定不会差,你如果真的担心,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回去看他。”
时措边开着车边和苏意说着,熟练的车技使得这一路都十分的平稳。
苏意想了想觉得也是,总抱着白酒也蛮累的,索性回头又将白酒放了回去,然后接下来的路途她无事可做,最后直接靠在车的椅背上睡了。
二人到达苏渊所住公寓楼下的时候,苏渊已经穿着棉衣站在那里等待二人,面上带着满满的一位老人对自己女儿的思念与牵挂。
在看到时措的车子停下后,苏渊几步走过去,站在车子旁边,看着在车子里睡得安逸的苏意,有些舍不得叫醒她,不过终究还是思念来的多,他轻轻敲了敲车窗,唯恐用力会将苏意吓坏。
时措解开安全带,向着车外的苏渊点了点头以示尊敬,苏渊也向他点了点头当作回礼。
苏意听着耳边的敲车窗的声音,总算是醒了,侧头看向车外,便看见了白头发已然藏不住了的苏渊,他弯着腰一脸慈祥的看着她。
也不知怎的,一霎那间,苏意的眼中便积满了泪水,她立刻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冲进苏渊的怀抱,几滴眼泪砸了下去。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哭了,做父亲的立刻就慌了,大手慌乱的拍着苏意的后背,笨拙的开口:“怎么了,大过年的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是军人,帮你打他。”
苏意突然破涕而笑:“爸,你怎么还跟哄小孩子似的哄我,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想你了。”
听着苏意说没事,苏渊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时措也下了车,手里拎着白酒站在两人旁边,看着哭哭啼啼的苏意也颇为无奈。
苏渊又拍了拍苏意的后背,哄了哄她才开口:“行了,走吧,大过年的在外面站着做什么,有事进屋里聊。”
虽然苏渊是一个人在家里过年,不过该布置的他倒是没少布置,甚至比苏意和时措布置得还要喜庆。
客厅的阳台处大红灯笼与彩灯挂着,电视对着的那面墙还挂着大中国结,屋子里的每个门上都贴着福字,还是自己买红纸写的那种。
今年是苏意第一年没有陪着苏渊在家里过年,她摸着福字和中国结,突然有些怀念,一时有感而发:“爸,我如果没嫁人就好了,那样我还能陪你过年。”
苏渊无奈地摇摇头,只觉得苏意一时又孩子气了,刚想开口说说她,没想到时措倒是没忍住,直接开口:“你如果想在这过年,我可以陪着你,别说什么如果没嫁人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