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眼睛,无奈说道:“又走神啦?过来!”
她乖巧的走过去,还以为他要瞧瞧衣裳呢,献宝似的,将衣衫捧着给他瞧,岂料,他一眼也未看,将衣衫很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却握住她的小手。
他像是有些心事,握着她的手,缓缓的注视她良久,方才低声问道:“你这月那个可正常麽?”
她挠着梳的并不齐整的头发,茫然说道:“什么?”
他微微窘迫,俊脸微红,眯着眼睛说道:“就是女人每月都会来一次的那个嘛!”
死丫头,非要你相公说这么清楚直白麽?
“啊!哦?啊,哦,有来呢!”她的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口,支支吾吾的,捂着嘴傻笑。
他原本明亮期待的眸子,忽然间迅速黯然,轻轻放开她的手,在心底无声的叹息,还是没有怀孕吗?
难道是她太过瘦弱?身子不适合怀孕麽?
微微敛眉,思索着是否要考虑无恙的建议,也许这府里该增添个新人才是?
“老爷,您怎么啦?”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娇憨说道。
他的情绪极度失落,本来想直接赶她出去,又觉得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便缓缓说道:“坐过来吧!”
“嘎?坐哪儿?”她迅速的睁大眼睛,虽然怎么努力睁开,眼睛也没有很大杀伤力。
“喏!这儿!“他收拾心情,指指自个的腿,含笑说道。
“筱朵不敢呢!”她的脸红得像柿子,还是熟烂的那种,挂着很花痴的笑容。
史乾砾无语,瞧她高兴的德行,这傻丫头还真容易满足呢。
她以为他生气,便很听话的蹦跶过去,乖乖的将手挂在他的颈项,然后温顺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低着头嗡嗡说道:“老爷,我坐好啦!”
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她总是这么搞笑,捏着她的细胳膊,啧啧说道:“府里有人虐待你麽?还是这么瘦弱呢!”
“我都有吃的!”她极为讨好的,描述着说道:“喏!我都吃这么这么大一碗呢!”
以前大娘总是让她不停干活,三餐却只准喝米粥,汤汤水水的,胃就是这样啦,你吃的越多它就装的越多,你吃得越少,它慢慢就萎缩的越小啦。
“你做什么每说完一句话,就要将脑袋低着?”他不悦的说道,他很凶恶吗?
“不是的!”她又开始傻笑,其实她挺爱瞧着他呢!
尤其是他睡熟的时候,比现在温和平静,而且很孩子气,现在有些阴晴不定,弄得她心慌慌的。
“不是的,你干什么眼神躲闪?不是的,你干什么总是心虚,好像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他声音烦躁,生硬的说道。
“嘎?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她眼泪汪汪的,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越解释他越不高兴,怎么办?
她本就不该偷偷过来的吧?看吧,你这个笨蛋,又惹老爷不开心啦!
“对不起,老爷,我,我先走啦!若是您不喜欢这件衣裳,我拿走就是啦!”她思来想去,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这件衣裳!
一定是衣裳做的不好,做的老爷不喜欢,所以他刚才连看都没看一眼,一定是的,呜呜她怎么这么笨呐?做件衣裳都做不好呢!
史乾砾怔了怔,郁闷说道:“我又没赶你走,你急着去哪儿?”
“大家睡午觉快起来啦,我,我也该回去啦!”她眼眶红红,小手使劲的绞着那件衣裳。
史乾砾烦闷的挥挥手,走吧,走就走吧,好好的,干什么又要哭了?
待田筱朵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门外,他喃喃自语的说道:“难道真的是我太凶?不对,肯定是我这完美相公,演的还不够完美!恩!莫非她还没爱上我?”
“哈哈哈!哈哈!抱歉!在下实在是憋不住啦!”身后墙壁上,忽然自动缓缓移开,从暗门里走出一名白衣男子。
大约有二十七八岁年纪,长相很是俊美,洒脱的举止,令人沉醉的,如沐春风的笑容。
“你偷听?”史乾砾怒声说道:“怎么还没滚?”
“史兄,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哪儿有主人驱逐客人的道理?”白衣男子很夸张的,捧着心脏,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可是你的好友呢!你不能过河拆桥吧?”
“密道可以直接送你出去,你又死回来作甚?莫非你皮痒?”史乾砾阴沉着脸说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还不是想瞧瞧大嫂的模样!”白衣男子一副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模样。
“你瞧都瞧过了,还不准备走麽?”史乾砾冷哼说道。
“嫂夫人,这长相真是,啧啧,特别啊!”白衣男子挪揄说道。
“不用你来提醒,我家夫人相貌普通!”他不阴不阳的说道。
“错!谁说她普通啊?嫂夫人,她娇憨可人,天真善良,毫无心机,一片热诚,可惜错付某人哟!”白衣男子抿唇笑道。
“你说的某人不会恰好就是我吧?”史乾砾懒洋洋的说道。
“反正在你眼里,她也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看她的模样,似乎对你崇拜的紧呢!”白衣男子惋惜的说道。
崇拜?她会崇拜我麽?史乾砾连连摇头冷笑,所有人都怕他,她会崇拜他?
真是可笑!他从没送过她东西,也从没对她甜言蜜语,最多两人就是夜晚见面,她有崇拜他的机会麽?
“哟!我说史兄啊,你可得继续加把劲,努力扮演你的完美相公形象!否则麽,唉,现在的小姑娘,都很容易见异思迁的!若是遇见比你更值得崇拜的,啧啧,你保管就一文不值!为了不被退居二线,我看你尚需努力哟!”白衣男子狡黠的笑道。
“云无恙,你欠揍啊!莫非我还要讨她欢心不成?”他不以为然的说道。
“史兄,你当然可以不听我的建议,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哟,小野花也是有脾气的,不信你试试去,看今个晚间她还理你不?”云无恙施施然的说道。
夜晚,他悄悄去她在的小屋,结果门扉紧闭,从里头插得死死的,平日她都欢天喜地,为他留门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他不死心再去瞧瞧,恰好碰上她起床开门,于是他很理所当然的淡淡说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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