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是。
黄山那种人渣还和他客气什么？
这些都是小的，要是我当时有能力的，我肯定照着脸大耳巴子呼他。
但是程妍直拿了一万好像有点不妥，想着我就准备从礼盒里拿出另一沓钱准备递过去，但是程妍却赶忙摆手。
“你这是干啥？我们这又不是分赃，还讲究个均匀，要不是你昨晚急中生智扒住楼先生的裤子，我们哪有生还的机会，行了，你拿着吧，刚来横店还有很多花钱的地方。”
程妍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在托词。
不过她说我扒住楼先生裤子那段，我脸色有些囧。
“哦……对了，你知道楼先生是什么身份吗？”她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程妍很快从床头积拿过手机，然后朝我招了招手，我看着她输入了“楼靖渊”三个字。
然后瞬间出来了一大片新闻，最入眼的还是最前面的百度百科。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图片上的人是楼先生。
原来他的真名叫“楼靖渊”。
靖渊在古词中的意思是沉静，楼先生看起来确实比较沉稳，静安。
果然是名如其人，不过照片上的他看起来能够温和点。
程妍点了进去，我很是好奇的往下看。
楼靖渊，汉族，1986年1月生，出生于北京，008年1月参加工作，009年底入党，北京大学人文社会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毕业，在职研究生……
我猜的不错，他果然是摩羯座的人。
我缓了一口气，继续往下看，但是看到后面的文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
后面介绍的是他的官职，一大长串，这些东西我在这里都不好描述，只能说他很有实力。
权利很大，大到我当时都无法想象的境界，大半个中国横着走都没有问题。
“诶，你也懵了吧，我当时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他也是从北京下来的，我就说昨晚见着他的时候面生，北京圈子里我也呆过，但是我那个圈子太lo了，楼靖渊是谁啊？一手遮天的人，恐怕看不上。”程妍看着我发愣，朝我撞了撞，我这才回过神来。
心里还是跳个不停，怪不得昨晚总会被他的气势压制。
楼靖渊这种久居高位的人想必早就养成了那种气场。
“他才不到三十岁，比五十多岁的人都爬的高，他这种以后上升的空间还很大，说不定以后在新闻联播上还能看到他，不亏了。”程妍继续说，好像她心中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
“别瞎想了，去吃火锅都比这好。”其实我这是对程妍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我怕自己会瞎想。
至于能瞎想出来什么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
“小乐，你这身上的衣服是楼先生给你买的？Dior？他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程妍的目光突然停在我的衣服上。
我那叫一个囧，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昨晚衣服破的不能穿了，你不是也有吗？”我扫向桌子，另一旁似乎是服装袋。
黄山那两个人自然是不会送衣服什么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楼靖渊安排的。
“我那是什么？平价牌子，你那一套保守估计小五万挡不住吧？你那一套能买我二十套，楼先生还真是差别对待啊！”程妍感慨道，看着我，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不过这种笑却有点让我应接不暇。
“行行行，你要是喜欢的话，咱两换换好了，这种牌子我穿着还不舒服。”我赶忙说道，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其实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小幻想的。
不否认，楼靖渊这种有权有势，颜值还不差的人，很容易让女人心动。
毕竟，我和女人归属在同一个种类，还是稍微有点被迷惑的。
但是一想起他那种冷硬喜怒无情的性子，我心中的小幻想“蹭”的一下就灭了。
果然是人无完人。
“行了，不逗你玩了，吃火锅才是人生大事，楼靖渊那种界面的人比我们高十万八千里呢。”程妍正说着，医生和护士就从门外进来了。
我站在一旁想着刚才程妍的话。
很认同。
我们和楼靖渊之间的距离不止十万八千里，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检查完了，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告诉我们等会儿就能出院了，在程妍提出在哪里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医生却很惊讶的告诉我们，早就有人办过了。
我和程妍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荣助理。”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三个字，确实除了荣助理，我们再也想不到是谁了。
黄山和中年男人也不可能，他们两都上赶着拍楼靖渊的马屁，之前讨好我们都是顺带的，不可能这么费心思为我们做这些。
程妍去洗手间换了衣服，然后她化了妆，盖上了脸上的淤青。
她的化妆技术极好，我看起来到是有点不修边幅了。
最后是程妍硬按着我，给我化了个淡妆。
“啧啧啧……浓妆淡抹总相宜啊，身材这么好，脸蛋儿上却有酒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蛋。”程妍在给我化妆的时候往我脸上戳了戳。
我忍不住笑了，脸上的酒窝更深。
小时候，班里同学看那种情感杂志，上面说，有酒窝的人都是上辈子欠了别人的情债，所以在入忘川河的时候脸上被做了标记方便欠债的人来世讨债。
这种说法几乎贯穿了我整个青春期，当时候班里有喜欢我的人，也有我暗恋的人。
看着别的小孩都早恋什么的，我其实是特别羡慕那种青涩的美好。
但是我就是硬忍着，不答应别人的追求，也不敢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男生。
就是害怕那人是找我讨情债的。
据说，讨情债的感情到最后总会爱的撕心裂肺而不得始终。
那时候也小，看到什么都会信，所以造成的就是我整个青春期的感情空白，一场能够回忆的校园爱情都没有。
现在也没有要谈恋爱的心思。
“好了，我的年大美女，这么一看还挺时尚的。”
程妍的手很巧，在加上身上大品牌的修饰，还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不能说我当时的气质有多高贵优雅，起码比平时要好的太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