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颖儿趴在大白身旁,道:“你是不是知道?”
大白却摇了摇头,只低头吃着它的松子。
贺颖儿有些气恼,“他不告而别,倒也好,我就当从没认识过他。”
大白闻言,忙急冲冲地将松子放下,叽叽叽地扭头摆尾的。
贺颖儿不明,看着大白抓耳挠腮那样,气不打一处来。
大白忙提起爪子,往胸口一拍,状似吐血地往后一倒,昏昏迷迷的样子让贺颖儿有些心惊。
“受伤了?”
大白连忙点头,一只爪子还往后背方向指去。
贺颖儿忙道:“伤势重不重?可有信件能到那?”
大白愣了下,思索了下。
点了点头。
贺颖儿担心不已,正要想好写信,就听得大白叽叽叫了两声,然后一只黑毛鼠从床底下窜出来。
贺颖儿吓得跳上床,迎来大白一个白眼。
随即,黑老鼠就叽叽地叫了两声,离开了。
贺颖儿咳嗽了声,道:“你说了什么?”
大白指着贺颖儿的信,就继续吃它的松子。
贺颖儿不知道大白究竟说了什么,思虑了会儿,又问道:“如果他回信,我怎么才能懂?”
大白将尾巴沾染了水,在桌面上写了个字。
“看。”
贺颖儿索性站起来,朝外走去。
被一只老鼠鄙夷,她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此刻,贺颖儿不知道,宁一看到传来的消息的时候,嘴角狠狠一抽。
他对着正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绝色男子道:“凤惊銮,我好担心你,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我爹爹中举办了喜宴,我在燎原巷门口等你,等你等得我心又慌又恼,我对你的心日月不改,无论五年,十年,只要你活着来找我,我就投入你的怀抱……”
宁一将这些话说完,感觉牙都酸掉了。
这,这是颖儿姑娘说的话吗?
贺颖儿要是知道大白如此假传圣旨,一定要将这畜生剥皮送给猫去。
不想,宁一的话刚一落,就看到床上的俊美容颜扯开了一抹极为淡然的笑意,宁一立刻问道:“爷可是要回信?”
凤惊銮的手指敲击着床榻,不同的韵律节奏,诉说着唯有亲信才明白的话语。
贺颖儿刚到门前的时候就看到阮少博从马车上下来,他身后的阮文慧锦衣华服,贺芝兰打扮地白净若雪,正笑不露齿地走在阮文慧身边。
阮少博满眼带笑,通身上下如同金粉挥洒,漫天的春暖花开,因为他极具魅惑的笑容。
站在贺颖儿身侧的贺花容只觉得心脏重重一跳,那一刻,她的脑袋空白,只能盯着阮少博看了起来。
好俊的人儿。
阮少博手持纸扇,一路行走之时让周边所有都黯然失色。
贺颖儿只看了一眼,嘴角狠狠一抽,看到他过于张扬的五官却毫不避讳地用上粉色的头巾。
如此,当真是艳若桃李,雌雄莫辩了。
阮少博看到贺颖儿,忙笑道:“真是恭喜恭喜了。”他身后的奴仆将银子和典雅的文房四宝拿了出来,自然而然地给了贺心儿,一旁盯着的周氏忙道:“这儿记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