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才一看,竟是翁桃,又看着门口这几个都是范丽娘娘家人,忙上前来扯过翁桃。
“贺天,你什么意思?欺负嫂子?”
范盛冷哼了声,“我只求她别谋害人命,我还不敢欺负这样恶毒的婆娘。”
贺才不明所以转头看向贺成大。
贺成大摇了摇头,若是寻常,他劝两句也就算了,今日翁桃要真动了心思,他还真的什么话都不能说。
“贺才,快救救我,我不去坐牢,我不是故意的。”
她终究是落了心防,趴在贺才的身上,浑身颤抖。
贺才一愣,阿旺媳妇便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方一听贺花容身上的血腥味,贺才忙请了大夫去看。
周氏见这么多人来,想要护着孙女,却看到贺才主动带进来的,疑惑之中让大夫把脉。
“这样的虎狼之药,你怎么下得了手?”大夫方一把脉,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啊,他喝骂起了翁桃,气得横眉怒目。
“这样的药要是给了举人娘子吃下,这可是一尸两命啊。好狠的心,好毒我的人。但这小姑娘年岁还小,虽不至于致命,可药物入腹,极为阴寒。小姑娘往后的子嗣上恐怕困难重重。”
翁桃仿佛被雷劈中,整个人都怔住了。
贺才沉着脸,求大夫看病,大夫叹了口气,“我只能开一些止血的药给她,但她这身子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你胡说,胡说八道!”翁桃整个人都虚软了,她瘫倒在地上,整个人仿佛置身梦中。
贺才闭了闭眼,“为什么会这样?”
阿旺婶子也是被翁桃吓了一大跳,她拍了拍胸口。
“当时四丫押着不让喂,自己想吃一口试试,好在被大白鼠给打发了,这可真是害人终害己。”
“阿旺家的,我们家有私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周氏怕阿旺媳妇火上浇油,忙催她离开,却没想到这样的态度惹来贺天一个冷漠无情的眼神。
周氏愣住了。
顿时,一种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双眼含泪,指着贺天道:“我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下你,没等你孝敬我,就等来了你这样怨我恨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也没有推她。你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现在有了儿子身板硬了是不是,我有三个儿子,三个都不是好东西,你有什么好盼的?”
贺天看不得周氏如此,毕竟是亲生的母亲。
他转头看向翁桃,“说吧,为什么?”
范盛朝范珂点了点头,范珂转身欲走,翁桃忙道:“不要报官,我说,我说。”
“是阮文慧,是她给的我药,我不知道这药这么猛烈,我也不想的。”
她这话一出,便得来贺心儿鄙夷的嗤笑。
“你不想?她拿着刀剑逼着你吗?要是颖儿吃下那东西,我们一家现在就让你永生永世后悔今日此举。”
贺心儿拉过贺颖儿,眼眶有些红。
“爹,咱们与那阮文慧如此是不共戴天了!”
贺天眯起了眼,转头看向一旁的贺福。
贺福泥塑木雕般地将事情听完,然后沉默着应对着贺天的怒目切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