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大双眼通红,拍了拍周氏的肩膀,转过头问何花。
“贺福呢?”
何花脸色发青,冷声道:“他去阮家找阮文慧了,爹,我看他死性不改,就想巴着阮家。”
贺成大沉着脸,道:“贺堂,去把你爹叫回来,如果他还这样眼里没有咱们贺家,就当我没生过他。”
贺堂吓地浑身一凛,转头就要去找,就看着刘家的仆人带了贺福贺才进来。
贺堂忙道:“爷,爹回来了。”
周氏看了下贺福身后,哪儿有阮文慧的身影。
气得浑身直抖,“那个贱人呢?派人刺杀她小叔,这样的人贺福你怎么敢娶在家里?你不怕,我和你爹怕,就权当为了孝顺我二老,就休了吧。”
周氏也是被吓到了,寻常再狠也不过是斗嘴,鲜少动手。
哪儿知道阮文慧这动起手来是要人命的啊。
周氏哪里还敢要这样的儿媳妇。
要不是将那几个匪徒抓起来,还不知道是阮家派人动的手,周氏素来也是个嘴上逞能得罪不少人的,怕一出门就被人杀了,她一平常老百姓,平日里过的日子哪儿见到打打杀杀要人命的,自然是害怕地连觉都睡不好。
贺福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被贺成大大声呵斥,“你要还这样执迷不悟,就滚出咱们老贺家,你爹我不认你,你也别姓贺,直接滚去阮家做个上门女婿。你也休想认贺堂,那阮氏生不了儿子,阮家也不会容许你这个上门女婿找什么通房,你要去就赶紧滚。”
贺成大难得发这样大的脾气,躺在床上的贺天险些绷不住。
贺颖儿回来的时候见着贺成大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贺福让贺福滚。
这样的画面,贺颖儿以为,当真是重生以来,见过最唯美的画面了。
贺福没有应,却是何花拉着贺堂,道:“以阮文慧那性子,我真怕哪一天她看我有儿子,自己没有,杀了我的堂儿,我可要怎么办啊。”
贺福被这话吓得浑身一凛,眉头皱了起来,这是还真不敢保证。
贺才似乎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忙道:“大哥,咱们家还是早点与阮家撇清关系吧,贺天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兄弟。”
贺福冷笑着压低了声,“你现在倒好说兄弟,那为何方才你也跟着我去阮府?这样的话就莫要再让我听到。”
贺才神情一冷,索性也不理会贺福,只与周氏站在一旁。
贺颖儿见贺福没给话头,双方陷入僵局,她便出来,哭道:“爷奶。”
贺颖儿身上的血迹让何花与翁桃二人都吃了好大一惊。
贺成大忙拉过贺颖儿,看着贺颖儿散乱的发丝,道:“你当时也和你爹爹在一起?快我看看,可有哪儿受伤了?”
贺颖儿摇头,“那恶人要砍我,后来是爹爹扑上来救的我,可是爹爹的后背被砍了一刀,大夫说了,如果明天一早还不醒来,就危险了。”
周氏双眼一翻,指着贺福就道:“那群丧心病狂之人连颖儿这么小的孩子都敢动手,难道你还执迷不悟?”
这会儿贺成大是真怒了,他方要怒斥贺福,一个给贺天炖药的小童,道:“病人需要休息,有什么请到外头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