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和宁三险些吓破了胆,方才爷动作迅猛地翻墙而出,挡在贺颖儿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怕爷把贺颖儿给撕了。
“谁!”
宁二突然看向巷子前方。
阮少博缓缓走了出来,凤惊銮的红袍背影,神情若有所思。
凤惊銮回头,见着阮少博之时,双眼中迸发出了点点微芒。
“跟踪贺颖儿,是你最不明智之举。”凤惊銮落下这话,扬长而去。
阮少博凝视着他的背影,想到了那一次见到的身影,栾二爷。
贺颖儿并不知道,她离去之后这二人竟都恼怒异常。
刚入贺家大门,就见到门外一些人扛着红布包着的箱子,贺颖儿觉得奇怪,听得里头周氏高兴的说话声。
“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自从出了贺愉那事之后,许久没听到周氏这样高兴,贺颖儿觉得奇怪,进去看着几个穿着锦衣的男子和一个妇人在和周氏说话,周氏被哄地大笑,那妇人嘴边点了一颗媒婆痣,说话很是风趣,带着辣呛。
“也是听说了贺愉是在举人母亲膝下长大,我们夫人说了,您能教出举人来,女儿自然也是不差的。她说她是不信什么传言,只相信贺愉是个乖孩子。”
周氏听着认为这夫人与她所想一拍即合,道:“贺愉是个乖女儿,那这事我看就先这样吧,你们带了八字过来,我们就去找人合一下。”
妇人掩嘴而笑,“您真是个爽快人,夫人也很是稀罕贺愉,就等着您这句话呢。”
何花与翁桃二人立刻笑道:“那真真好,娘,这连夫人可是枫雪镇上的大户,当初我们家平儿也有在他们家帮忙做活的。”
何花也力劝了起来。
“娘,连举人家有良田一百多亩,又有功名在身,又离得近,这可是一门好亲事啊。”
贺颖儿看着,也明白了。
何花与翁桃对贺愉也算是厌恶至极了,贺愉再不出嫁,小娟和花容这辈子还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贺花容,贺颖儿神情清冷,尽管当时在场之人厚道,没有将贺花容终身不孕之事说出去,但谁往后真要娶了贺花容,该当如何?
贺颖儿无心去想,各人都有缘法。
现在,只要贺花容还懂得安守本分,她不会把事情做绝。
周氏转头问贺成大,“老头子,你看如何?”
贺成大点了点头,连家他是听说过的,就是不知道连举人的儿子如何。
“连举人的儿子,可是好好的?”
不怪贺成大多想,贺愉什么资质他虽不想说,心里却清楚。
连举人既然有那样好的条件,为何会独独选择贺愉。
这个疑惑,其实从媒婆进门说明来意之时,贺家人心中都有这样的疑惑。
只不过周氏一头热,又有何花翁桃撺掇,其他人诸如小娟是如何都不会提问的。
媒婆笑了笑,“老爷子真是爱说笑,连举人的儿子也送到县城读书,等着今年考童生,连举人说了,往后也让儿子走科举这条路。”
这话一出,贺成大就放心了。
如此,应该不是痴傻之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