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晴躲在办公室不愿出来,小齐她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头雾水,众人纷纷偷偷地去看陈逸凡的脸色。
陈逸凡表情淡然,不显喜怒,他走进筱晴的办公室,走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筱晴,刚等你的时候,我看了一则笑话,我讲给你听哈。"
"一天酒店老板正在大厅巡视,来了一乞丐上前说道:"老板给个牙签行吗?老板给他一个打发走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乞丐,也是来要牙签的。老板心想现在这乞丐怎么不要饭改要牙签了?也同样给他一个打发走了。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个乞丐,老板对他说:他也是来要牙签的吗?乞丐说:有人个吐了,可我晚了一步,已经被前面两个乞丐民把能吃的都吃了,现在只剩下汤了,你能给我个吸管吗?"
筱晴哇哇地干呕起来,脸颊显然已经肿了,自己张嘴都觉得痛,可就在那翻腾倒海的干呕里,自己仿佛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陈逸凡,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她又气又恼。
"谁说我要安慰你了。我只是想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恶心罢了。"他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坐在筱晴的办公桌前,看起股票来。
真正的恶心,不是被那个称自己是女朋友的男人的其他女人扇了耳光,而是自己被扇得那么憋屈,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给他暖床了?在别人眼里,被徐朗称作女友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而是意味着无下限的出卖自己。她嘴角冷哼了一声,充满嘲弄地笑了笑。
和陈逸凡一块出来时,陈逸凡特意拽着她的手,像是召示着他对她的所有权,瑜珈馆里的老师和小姑娘们当作没有看见。
在门口时,却与刚停好车的徐朗打了个正面。他手里抓着车钥匙,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两人十指相扣,当目光触及筱晴那五根指印仍赫然在目的脸时,他冷冷地问"脸是怎么回事?"
"去问你的莺莺燕燕去吧,朗哥!不次希望不要再出现李菁、张菁、王菁上门滋事。"陈逸凡的语气份外地冷,丢下那句话,拉着她的手走向他的迈巴赫。
望着两人的车子绝尘而去,徐朗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可辨。
"文宇,半个小时内找到杨菁,把她带到侨城路活动中心。"说完他挂了电话,发狠般的驾车向侨城路驶去。
杨菁跟着靳文宇到了东润位于侨城路的活动中心,径直朝办公室走去。她心里很忐忑,却毫无畏惧,曾经他为了她可以放弃几十亿的生意不谈,从美国跑来给她过生日,曾经他可以她想要什么便给什么,甚至只是她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统统搬到面前,她不相信他会对她发什么狠。她陆筱晴有的资本,她杨菁一样也不少,甚至自己比她还要年轻。
靳文宇轻敲了几个办公室的门,一声具有威慑力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进来。"
靳文宇朝杨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关上门退了出来。马上拿起手机,问秘书处关于杨菁的护照有没有办妥。跟了徐朗这么多年,老大与这个大学生的风流韵事他不是不清楚,但老大已许久没有碰过她,这次找他语气又是那样的差。他敏锐地觉得有些不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