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的生日宴,来的都是亲朋好友,也满满坐了四五十桌,陈逸凡拉着她和陈家人坐一桌,余下的就是徐朗和徐母。而她的位置却着实尴尬,坐在徐朗和陈逸凡的中间。
她将椅子往陈逸凡这边挪了挪,徐朗当作没瞧见。唉,吃顿饭都不能安生。她突然好想念张妈做的家常菜。
筱晴埋头苦干时,徐朗将满满一碗剥好的虾放到她前面,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陈家人还有徐母都看着她。而肇事者却从容淡定,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朗哥真绅士,这么会照顾女孩子。我就不客气了。"她跟着陈逸凡这样称呼他,感觉到大家的神色正常了些,自己在心里呼了一口气。
陈逸凡神情也很不自然,给她夹了一块叉烧,两人像个活宝一样相视而笑。
"伯母,祝您生日快乐。"徐朗起身向陈母敬酒,筱晴便礼貌性地停止了吃,乖乖地面露微笑会着。徐朗落坐时却把她桌下的手握在手里。
心里火得要死,又不敢用力的挣扎,甚至只能又埋头去吃菜,以遮挡自己已绯红的脸。
伸出脚用高跟鞋去踢他,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按在他的大腿上,用他的手指轻轻地滑动。她身上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他却没事一般,像座神一样坐在那。
筱晴只好给他夹了只螃蟹腿"朗哥,这可是你的强项,有劳了。"
她嘿嘿傻笑两声,一副撒娇的样子,出卖了色相,这才将自己被人控制的手和脚解救了出来。抽出来的手心已渗满了汗,再想到刚才那副样子,真是大倒胃口,饭是怎么也吃不下了。这时陈家三兄妹去给桌敬酒。筱晴她趁机溜到楼上的洗手间。
她只上了点淡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用冷水扑了扑脸,心里翻滚的劲才过去。
虽然有些失礼,她还是决定早点离开,即使在那么多人面前,他都敢面不改色的动手动脚,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这样想着,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径直向电梯口走去。电梯门一开,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股熟悉的松叶味包围,他把她按在墙上,密密地压过来,像是发泄般地咬着她的唇,毫不留情地吮吸她的脖子。她可以预见自己的状况是如何的惨不忍睹。
放弃了拳脚的反抗,她如一具枯尸一样,任凭着吸血鬼的掠夺。
感觉到她的抽泣,他终于放开她。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竟然恶狠狠地说她挑战了他的底线,简直是可笑,还有比这更让人好笑的事情吗?
她用出所有的力,将一个耳光甩过去。
"啪"的一声,实实地落在他的脸上,他白晰的脸上印上了她的指印,嘴角慢慢地渗出血来。
"姓徐的,你好无耻。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过我。?"
"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大秀恩爱甜蜜,我不许,你听到没有,陆筱晴,我不许!"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握拳头,手上由于用力爆出一根根的青筋。
"哼,笑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你是我什么人?"
"我希望我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你给我这个机会吗?你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就把我钉在一个再无复生的角落,给我判了死刑。这对我公平吗?"
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惜字如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她直直地望着他布满了血丝的双眼,他浓眉紧锁,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曾经以为离他那么近,以为他一切都是好的,其实自己根本是不了解他的。
是,也许他有苦衷,他有原因,可是如今解释还有用吗?解释了就可以换回她最爱最爱的外婆吗?解释了就可以换回最辛苦,最心疼的陆女士吗?
"我们彼此都放过自己吧,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她像是在对他说,更是对自己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