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晴似乎是天快亮才入睡的,不知为何,他昨晚要得尤其的凶,以至到最后,她都分不清他有没有采取对应的措施了。
醒来时,枕边人早已离开。
筱晴动了动身体,果然,全身痛得很。
"该死的色胚。"
她不禁轻骂了一句,躺在床上,想起昨晚他将那枚土得掉渣的黄金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她嘴角不禁溢出一抹笑。
挣扎着起来,走到楼下,却看到了张妈。
"早啊,筱晴。早餐准备好了,少爷给您留了便条在冰箱上。"
张妈灿烂的笑着。
"张妈?...你几时来的。"
显然筱晴的思路还停留在张妈的意外出现中。
"靳先生一早就把我接过来了。少爷说你会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筱晴摸着脑袋。
他动作真是快,而且狡猾得要死。
知道她不会同意搬到新城国际来,他便告诉张妈说她会过来住一段时间。
可是这一段时间究竟有多久?
"哦,那...辛苦你了。"
筱晴闪进洗浴间去洗漱,脖子上还赫然地留着昨晚欢爱时种下的草莓。估计张妈早就已经看到了。
这男人真是...
可是不得不说张妈在这里真好。别的不说,一起来就可以吃到丰盛而美味的早餐,不会是干巴巴的两片面包,一杯牛奶。
筱晴扯过冰箱上的便条。
"猫儿,昨晚很好。
起来后收拾一下我们俩的行李。"
仅仅是这两行字,她想像着他写这些字时嘴角微勾的邪魅的样子,心中仿佛瞬间开出一朵小花来。收拾行李?难道他又要带她出去?可是这段时间植原事情超多,她一走开又要落在诗诗身上了,毕竟诗诗还有一份正当的医生的职业。
她想了想去给他收拾了一下行李。
整理停当,她找了一条铂金链子将那枚黄金戒指当成吊坠挂在脖子上,那里有离她的心最近的位置。尽管对于他的提问,她没有说出一个答案,她只是担心他的母亲,不想让他为难。
但她的心理早就答应了一百遍。
她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而此时她却拔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她却糊涂了,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似乎什么都讲不出。
还好,仍是他先开口。
"猫儿,起来了?给老公开门。"
筱晴反应不过来,她想他时,他就那么神奇地出现在眼前了。
"哦。"
她飞奔到门口,果然门口是徐朗。
"怎么这么早回来?"
"嗯,行李拣了吗,一会儿我们要飞日本。"
他圈着她进屋,径直走到了客厅,窝在沙发里。
他似乎很急,两人抱了一会儿,他便松开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
他握住她的左手,却不见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呢?"他有些惊疑。
筱晴看他紧张,忙拉出藏在衣领下的项链坠子,徐朗这才神情轻松了一些。
"猫儿,这个主意好。平时就戴这个吧。"
他打开手饰盒给她戴上了个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知道徐大总裁钱多,要不直接换成现金向我砸来吧。"
她白了他一眼。他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动作,整了一个这么夸张的戒指来。
"虽然戒指大小代表不了什么,但是老公只想给你最好的。收拾一下,和老公一块去日本。"
"怎么那么急?"
"去那边谈点事。猫儿,陪老公一起去。"
"不要了,马上到今年最后一个季度了,植原好多事,我不能再把这些活儿丢给诗诗了。"
何况他经常出差,她没必要总是跟着。
徐朗见她意志坚决,说不动他,便拉着她上楼。
"你的行李我已经拣好了,你在楼下等着,我去拎下来"
"不,老公还有两个小时,抓紧时间,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活动。"
说话间,他已经俯下了身,将圈着,半揽半抱地将她拎进房。
筱晴绝倒,昨晚折腾一宿上午还来啊?
果然是个色胚。
她扭头就想跑,却被某人钳着压在了底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