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你大爷!给我杀了他!"柳寰一声怒骂,手上一用力,狠狠扯出了那条虫子。
"嗯..."墨君皇闷哼一声,脸色苍白无比。
他的身体,再一次成了蛊虫的天下,体内似乎有好多虫子复活一样,咬破了他的血管...实际上他曾经被虫子包围,中了蛊毒,但是体内并无虫子,只是蛊毒在作祟,但是这种痛苦他永远无法抹去!
那虫子被拔了出来,还在柳寰的手上乱动,吸食的墨君皇的血液被它甩得飞溅在柳寰的手上。
因刚刚收到柳寰的命令,打斗更显激励,慕轻尘不由分说一扬笛子,吹奏了死亡曲,加上寒的愤怒,杀手几乎全军覆没。最后,慕轻尘将那青云掌门抓住,一脚落下,将他踢跪在地。也不说话,看着柳寰,似乎在等她的处理。
"我说了,要把你五马分尸。"柳寰淡淡看了一眼手中的蛊虫,眼光一冷,另一只手夺过慕轻尘手中的剑,一刀落下,青云掌门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这虫,那就用你的血去喂养它吧!"
"柳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青云掌门疼得咬牙,看着那虫子还是忌惮地往后缩了缩,可是慕轻尘根本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干脆直接扯了他的头发,将他的伤口外露。
"我就是这样恶毒的人!"柳寰冷漠道,然后将虫子毫不犹豫的放在他的伤口处,只听青云掌门急急惨叫一声,那虫子便哧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去。
"你..."青云掌门痛苦的双手捂着脖子,脸色一阵青紫。"你、别得意、墨...墨君皇的蛊毒..."
话还没说完,青云掌门便七窍流血,痛苦在地上扭动身体,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墨君皇的蛊毒,是什么意思?
柳寰带着这样的思虑,就那样冷漠看着他,直到他再也动不了为止!
害她的人,她绝对要报复,想杀掉墨君皇的人,她绝对不会让他活下去!她的恶毒,就这么简单!
柳寰从来没有忘却过墨君皇心中最为恐惧的东西,当初也就是这样的软体动物让他吓得不敢动弹,更别说是现在特殊培养的蛊虫。早在云南的时候柳寰就有听过关于蛊虫的相关介绍,但是因为古老的巫术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了,没想到如今穿越古国亲眼见到这种蛊毒,威力如此大!
之前还乱跳动的青云掌门,只在此刻就一命呜呼,身边的杀手与家丁倒了一大片。柳寰不去理会四周的死寂,只转身蹲在墨君皇的身旁,抬手拂去他额上的冷汗。
"疼吗?"眼见着墨君皇锁骨处的那条血痕,柳寰的心几乎是要被拧碎了一样。她将墨君皇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轻声询问,"那虫子带毒,会不会在伤口处残留下什么毒性?"
如此强大的男人,如此冷傲的男人,如今却像一个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小孩,一脸苍白。虽然他的眉心在努力地舒开,唇角也艰难浮现一抹笑意,但是他那褐色的眼眸中透露着的悲凉却是无法抹去。明明带着锋锐的气息,却有着一张备受伤害的脸。
"不..."墨君皇吃力的摇了摇头,这是他又一次在她的面前这样无能吗?该死的身体,为何就那样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上,这不是已经破灭了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展现虚弱的一面的愿望吗?
墨君皇扬扬手,示意寒扶起他来。
纵然现在的伤口已经破裂染毒,体内的蛊毒更是疯狂发作,让墨君皇难以承受,可他仍然坚定信念站起身来。要死也要死回去,何况他又怎么会让自己就这样轻易死去!
"这一命,我会还你。"一直处于深思状态的慕轻尘终于半侧过神来,不肯用目光去正视地上那个为了他受伤的人。
眼前这个人,明明是慕轻尘想要杀掉的人,可是竟在这一刻,他的心竟然开始犹豫起来。墨君皇,如果不是墨君皇,他慕轻尘的人生又怎会成现在这番摸样,所以在慕轻尘一直的观点中,墨君皇就是一个自大且很讨人厌的家伙,死不足惜。可是现在的话,慕轻尘却不明白为何心脏处有些别扭,只因墨君皇当时奋不顾身对他施救?
立在一边的寒多想冲过去抓了慕轻尘的衣襟,狠狠给他一拳,现在说这这些话有用吗?旁人是不知道,墨君皇所承受的毒性折磨又岂止是表面看见的这样呢?
"现在青云掌门死了,蛊虫会不会继续存活?"柳寰问,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现场一片寂静,就连墨君皇自己都完全没有摸透彻这种毒性的一切,自然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况且,他也不像柳寰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只让她当作是被毛毛虫吓的就好。
"蛊虫分很多种类,每条虫选用的特征不同,也有炼蛊者的炼制方法的不同,时间长短,这样来判断一种蛊虫的毒性。"随着声音传来,众人皆是一喜,循声望去便见弃马而来的明月子,神情严肃的往墨君皇这方走来。
"明月子!"寒果是露出了一抹希望的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只是顾及着身边身受重伤的墨君皇,才压制住自己的冲动。
他知道,明月子是医术高手,现在墨君皇的毒性也只有明月子这等高人可以尝试医治了。
"你终于来了。"柳寰对着明月子点点头,知道他的出现也就代表柳柏那边的危机已经解除,当下也不忙着询问,只看着地上的青云掌门尸体。"若是这样的毒性,明月子前辈能不能知道是什么样的蛊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