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想抢我的男人。”昭平公主也不示弱的道。
“笑话,如果不是你插了一脚,现在还指不定是谁的夫婿?”皇甫子佩也高声道。皇甫子衿看着这事越闹越大,忙拉回妹妹息事宁人道:“好了,佩儿,你昭平皇姐只是误会了,没什么大不了。”
“昭平公主,你闹够了没有?恕臣无法奉陪。”司徒风扬怒声道,自知自己是导火索,还是赶紧离开,这场闹剧才可以收场。说完,即不顾未婚妻转身而去。
“司徒风扬。”昭平公主在原地委屈的道,可是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远,心里不甘又气愤。回头一看皇甫子衿拉着还想与她辩解的皇甫子佩朝明宸宫的方向而去,即又大步冲向前,拦住姐妹俩的路,道:“你这样就想走了?”
皇甫子佩气不过又想理论,却被姐姐拉往身后,皇甫子衿正色道:“昭平皇妹,凡事适可而止,你如果还闹,把事情闹大了,指不定这婚事会有变,还是斟酌过后再说为好。”
昭平公主一听婚事会有变,即收敛了一些,但仍趾高气昂道:“以往如何我不管,可今后,你离我的男人远点。”
“昭平皇妹说完了吧,我们可以走了。”皇甫子衿拉着妹妹绕过昭平公主往前走。皇甫子佩在姐姐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个鬼脸,道:“就你拿那男人当香饽饽。”
皇甫子衿一听妹妹这话就哭笑不得,还是赶紧拉她走为妙,气得昭平公主一张脸都绿了。
回到了明宸宫,月嬷嬷心疼的拿着冰块给公主敷脸,“这昭平公主的手劲忒大了,看看现在比刚才肿了不少。”
皇甫子衿抓过布包自己敷住,道:“这也没什么,她只是被荣贵妃娘娘宠坏了。”
“姐姐,就你净想做好人。”皇甫子佩噘着嘴道。
“在这宫里,凡事闹大了没有什么好处,佩儿往后可要收敛一点。”皇甫子衿朝妹妹吩咐道。
“知道了。”皇甫子佩不甚诚意的道。
晚膳的时候,听闻了宫里这场闹剧的皇帝与荣贵妃带着昭平公主来了明宸宫,皇甫子衿忙跪下问安。荣贵妃早已一脸心疼的拉了她起来,看了看她的脸,道:“都是昭平不好,好好的脸都肿了。”
皇帝也看到女儿的半边脸又红又肿,气就不打一处来,昭平是越来越任性,喝道:“昭平,还不向你皇姐道歉。”
昭平公主倨傲的站在原地不挪动,并不想来这下等人的宫殿,都是父皇和母妃硬让她来。荣贵妃一听皇帝的声音不善,忙朝女儿暗使眼色。昭平公主看了看母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道:“昭平皇姐,是皇妹不对,请皇姐见谅。”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父皇无须责怪皇妹,她只是要出阁了有点紧张而已,再说昭阳也没有什么大碍。”皇甫子衿适时的开口。
皇帝真是越来越赞赏这个女儿,知大体,温和的道:“这脸如果明儿个还不好就要宣御医来看看为妥。”
“就是啊,女儿家的脸最重要了。”荣贵妃赶紧慈爱的道。
“多谢父皇和娘娘关心了,昭阳晓得。”皇甫子衿赶紧跪下行礼道。
“你这孩子,就是懂礼。”荣贵妃扶起她赞许道。
皇甫子佩端着点心一脸笑意的走进正殿,却看到大殿上站了好几个人,怔了怔。皇帝也怔愣住了,刚刚一瞬间他以为田芳回来了,那眼、那唇、那脸都是他心念念的芳儿,“芳儿。”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皇甫子衿看到父皇的神情,心下叫糟,赶紧上前拉着妹妹道:“佩儿,还不赶紧向父皇与荣贵妃娘娘问安。”
皇甫子佩反应过来放下点心,忙道:“儿臣参见父皇、荣贵妃娘娘。”对于父亲她没有印象,可能父亲甚少注意过她,而她也不甚在意。
皇帝一听到“父皇”二字即回过了神,原来是他和田芳的小女儿,原来她与田芳如此神似,如果不是今晚见到她,他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个女儿。于是淡淡的道:“起来吧。”
反倒是荣贵妃暗暗的打量皇帝的神情,刚刚的错愕她可没有错过,就连她刚才也发呆了,这昭仁公主幼时见过,可却没有长大了这般的像田芳,于是笑着拉皇帝有点僵硬的身体坐到桌旁:“都只顾说话,都快忘了用晚膳。今儿个我们一家人就在明宸宫摆膳,如何?”
皇帝看了看爱妃与众位女儿,笑着点了点头。荣贵妃一看帝王同意,即拍拍手让下人上菜。
皇甫子衿不敢怠慢的拉着妹妹也坐到桌旁,昭平公主自是落坐在荣贵妃身侧,一餐诡异的晚膳就此拉开序幕。
皇帝数次心不在焉的打量起另一边的皇甫子佩,那目光带着怀念,也带着些许恼怒。皇甫子佩只顾着吃,对于这个叫父皇的男人浑不在意。倒是皇甫子衿与荣贵妃两人暗暗的观察。
晚膳过后,皇帝带着荣贵妃与昭平公主离去,皇甫子衿抚着妹妹的脸,叹了口气道:“佩儿是越来越像母妃在世的样子。”
“那样不好吗?”皇甫子佩天真的道。
“好。”皇甫子衿笑笑的道,心中的担忧并没有表现出来,妹妹的世界很单纯,还是不要知道这世界太多的龌龊为好。手抚了抚自己还在肿胀的脸庞,这一巴掌换来的代价还是不错的。
威远候府。
沈思敬带点醉意的走进房间,看到妻子正在卸装,于是上前从背后揽住她,嘴唇吸住她的脖子道:“雪泠,你擦了什么那么香?”
一股花香味袭进韩雪泠的鼻子,她有点不适的一把推开丈夫。
沈思敬有点恼怒的道:“你在干什么?”
“你今夜是不是去**了?”韩雪泠意味不明的问道。
她的话一问出,沈思敬怔愣了一下,酒醒了一半,前段时间同僚邀请,不好拒绝,去了几回,回来后赶紧换衣服才来找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今天酒喝多了,回来就直接来找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那些花娘干嘛擦那么多的香粉,他什么也没干,还是染上一身腥,于是赔笑道:“雪泠,同僚邀请,我不好拒绝才去的,我可以发誓,什么也没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