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司马炎宇已成婚的消息,不知从心里的某一处,开始泛酸水。总想要哭,我咬了咬下唇,道:“太子,咱们进去吧。”
司马炎宇的心,快要痛死了。若儿,我没有权力给你幸福,对不起。若是不能在一起,那就让我好好守护你,让你得到幸福吧。若儿,对不起。
“南宫若鱼!”一声怒吼从声后传来,看着怒气冲冲的司马燚璘,我下意识的就往司马炎宇身后躲。
而此刻正在大殿上的司马烈与皇后李氏也不觉愣了,这唱的是哪出啊?
“三弟,你来的正好。咱们这就去觐见父皇母后。”司马炎宇拉住正在气头上的司马燚璘,示意我躲在他身后。
“哼。”他看着躲在司马炎宇身后的我,重重的哼了一声,便向前走去。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民女,给皇上、皇后请安。”
“都起来吧。”一声威严却又带有慈爱的声音传了过来,此人正是星夜王朝第十八代皇上,司马烈。
“儿啊,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母后啊?”皇后李氏示意司马燚璘上前,“你呀!”
“母后,孩儿这不是来了么?”司马燚璘可不想上前去,这母后啊,老是爱拿他当玩具玩。
“是啊,这回还带了朕的儿媳。”司马烈对着李氏笑道,“这当初还不愿意呢,此刻不也挺好的么。”
我抬头偷偷打量了大殿上的司马烈和李氏。他穿着正明黄色龙袍,发束紫金冠,虽长相不是像司马燚璘这般的帅哥,但却也是十分俊朗。李氏头带金钗,穿着正红色凤袍,一双凤眼此刻正含笑的望向底下几人。
“此人可是南宫家的千金?”
刚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的名字已经被叫起,连忙收起思绪,款步姗姗走了过去,“民女南宫若鱼,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平身,抬起头来。”司马烈打量了一下我,满意的点点头。“人都说南宫家出俊男美女,这话我看一点也不假。当直可是羞娥凝绿,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谢陛下垂爱。”我福身谢道。
“对了,璘儿,刚才你是怎么?”李氏像想起了刚才在宫门口司马燚璘的怒吼。“是不满意你的新娘子?”李氏意有所指道。
听到柳氏这么一问,我心一下提了起来。若是司马燚璘此刻把我打他的事告诉了柳氏,别说嫁他不成,单说我自己的小命保得住保不住还是另一回事。
“我。”我张口想解释,却被司马炎宇打断。
“母后,刚才是三弟与若儿开玩笑的。”司马炎宇侧身对我微微一笑,示意我放心。
“是么?看到璘儿气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李氏捂着嘴,笑了笑,“以为这南宫家的小姐怎么你了呢。”
我看着柳氏的笑着,却发现她的眼眸是冷的,冷的让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冷颤。能做到一国之母的女人,我太是小瞧了她,也太高看了自己。对于这场对战,之前的自信,现在荡然无存。
“母后,您啊,多心了。”司马炎宇笑道,“你看三弟和若儿站在一起,就好像那天上的金童玉女一般的相配。”“恩,我倒同意炎宇的话。”司马烈笑呵呵的说道,“咱们璘儿和若儿站在一块太配了,这当个侧妃,还有些委屈她了。”
“怎么?陛下要封若儿为正妃么?”李氏依旧是笑容满面,丝毫看不出任何不悦,“这如烟自打跟璘儿成过亲,虽是正妃,但却以身自律,可惜的是没替咱们司马家添个一男半女的。”“呵呵,皇后啊,你多想了。”司马烈扶着李氏的肩膀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母后,”司马炎宇上前一步,说道,“母后,父皇和您说笑的,您别多想就是了。这若儿是侧妃也是她的福份啊。”“皇后娘娘,若儿能是司马家的儿媳妇已经万分感激了。”我也赶紧开口道,废话,先保住小命,其他的什么以后再说。
司马燚璘望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只觉得心里很闷,呆呆的也不知道说什么。
“璘儿,怎么了?”李氏发觉得司马燚璘有些不对劲,自上殿以后除了问安,倒也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不满意这新媳妇?”
又说我!你这个臭皇后,坏皇后,我怎么着你了,老是说我!而且还当着我的面,问司马燚璘是不是不满意我!你丫丫的,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后,我早上去抽你了。
“没有,父皇母后安排的是。”司马燚璘收起情绪,回答道,“对于这个新媳妇,儿臣,满意的紧呢。”“喔?”听到这个答案,李氏有些意外,先前是司马燚璘死活不同意,现如今,这,“可是真心话?”“当然是真心话了。”司马燚璘笑道,上前搂住我的肩膀,道“我和若儿好着呢。”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多么亲密的一对,可实际上却是。司马燚璘正使劲的抓住我的肩膀,小声说,“你最好给我安份点。”我也微笑的看向众人,小声回道“你丫给我轻点。”
“哈哈。”司马烈看着吃瘪的李氏,笑道,“璘儿喜欢便好,若没什么事,你们就告退吧。我与你母后要去后花园吃酒了。”“是,儿臣告退。”
“是,儿臣告退。”“民女告退。”
出了宫门,我长呼一口气,妈呀,差点死在里面了。我看着肩膀上碍眼的手,拍了拍道,“喂,可以放手了。”“我没告诉过你,以后不许喊我喂的么?”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不长记性。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长记性的。想着,手掌的力度又加重了,直听到南宫若鱼喊他的名字,才住手。“此刻记住了?”“司马燚璘!司马燚璘。”我怒了,丫的以前学的跆拳道现在一点用处都没有。“好,既然你那么爱听我叫你的名字,我以后吃饭叫,睡觉叫,上茅房也叫。总之,去哪了都叫,行了吧。”“行。”司马燚璘此刻觉得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望着憋红脸的她,开怀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