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宝宝心知若止现下已是身受重伤,见他百般无奈只为自己,而那祭司的剑现下却直逼他咽喉,她焉能如此见他活受罪!"哥哥,无论有无来生,我都是你娘子!"说完她便使尽全身的功力脱开若止的手迎向沙雷的剑口!
"娘子!"若止大喊一声,伸手想要紧紧抓住宝宝,奈何力不从心,他的手未能留住她,从别人眼中看来却是他将她推向剑口!
沙雷未料想若止会将宝宝推向剑口忙收回剑,抱紧飞来的仙子!与此同时,他看见那若止竟大吼一声,将上身衣服震裂开去,露出金黄软甲!有关若止的传闻他是早有耳闻,连自己的女人都会不顾,这样的人太狠,真怕他使出那招'阎罗令';,沙雷顾不得手下的安危,抱着宝宝便以最快的速度逃去!
"啊!"若止大叫一声,便在空中旋转起来!
碰!碰!碰!那牵着金线的十一个人全被甩飞,重重摔在地上,立时五脏俱裂,呜呼哀哉!
碰!若止自己也重重摔落地上!
"你为何又将我小妹推向剑口?"钱元宝从如水的兵士包围中举剑杀了过来。
"住手!"月雪儿大喝一声。
"娘..."钱元宝不解的看向月雪儿。
"他不会!"月雪儿走向前将若止扶起。
"夫...娘,我可以把这里交给你么?我要去...救娘子!"若止已是满身是血,处处是伤!
"去吧!叫我一声娘,便是我孩子!"月雪儿点点头。
继而她又对一直在竭力厮杀的一鬼面人道:"若水,你不想去么?"鬼面人背脊一僵,抽身飞了过来。
"夫人..."他将面具摘下。
"孩子,当年救你,便无再杀你之意,去吧!记住学你弟弟,做事多有准备!"月雪儿拍拍若水的肩,轻声的道,都是...好孩子啊!
"娘..."若止没想到她连暗中造成若水不在的假像来威慑她不得违背诺言的计都早已知晓!世上聪明的,不止他一人!
"这是虎符,这宫中还伏有三十万人,娘需时可调用!"若止将虎符交到月雪儿手中。不错,他从不信人,业已做好万全准备,今晚若月雪儿不守约,即使娘子伤心,他亦要将月瑾尽数诛灭!现下他却愿相信月雪儿,这个不让须眉的智慧女人!
"去吧!"月雪儿接过虎符点头道。
"保重!"若止若水二人说完便要走人。
"还有我!"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不是宇寒,还能有谁!
"一起!"若止说完,便先飞身进了夜空,其余二人亦追了上前...
当宝宝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似是喂过毒药的眼睛,看上一眼,便能让人肠穿肚难!她忙别开眼,逃离那恐怖的眼睛。
她环视四周,这是一个令人心里生寒的囚室,黑暗冰冷的石室里一股股潮湿恶臭扑鼻而来,石室墙壁上挂了一个烛台,灯火如豆,摇摇拽拽。
"敢玷污灵兽的人都要死!你知罪么?"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的诡异。
宝宝循声望去,是个矮胖的男人,脸上的肥肉令人见了嫌恶。
"问你话,你敢不答?"男人捻着兰花指,气愤的指着宝宝说。
宝宝眼角微抬,瞥了一眼那堆肉,便低头不语。她全身被绳锁锁住了,动弹不得,但却不愿与这般不男不女的人说话。
"该死的,居然敢嘲笑我!"男人气得拧巴了一张脸,扭摆着粗腰一步步的走向她。
男人走到宝宝跟前,肥胖的手一把抓住宝宝披散下来的头发,"女人,活腻味了吧?"说完一把将她甩在墙上。
碰的一声,宝宝的额头重重的碰到坚硬的墙壁,人继而反弹到地上。头发也被抓撒,披落下来,胖男人住了她的脸。"中原人不堪一击!"男人尖细的声音里带有轻蔑。
"美丽的女人!"诡秘冰冷令人胆颤的声音在石室的一个角落响起,这是那双眼睛的主人!宝宝抬眼望向烛火的方向,只是一眼,她就全身开始哆嗦起来。这是拥有一双鬼魅深墨眼睛,一头黑得泛光的头发披肩的男子,脸色苍白,五官出奇的阴柔且美丽,身体高壮,是个气势迫人的阴狠妖媚角色。
"祭司,您看?"一旁的矮胖男人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一脸谄媚的说。
突然,宝宝眼前一暗,男子已蹲在她身前,冷着眼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不错,很和本祭司的胃口!"
莫名其妙的男人!扭过头,宝宝面对冰冷的墙壁。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向室外走去。
"你放开我!"她在他的怀里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出声反抗。
"若我不放呢?"他墨色的眼睛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让她感到不安。这究竟又是怎样一个男人?
宝宝嘴角一扬,额头上的血缓缓流下,"不过是一个欺凌弱小的色胚!"
"哈哈..."听了他的话,男子不怒反笑,突然,他低下头,恶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冰冷而湿润,有着邪魅狂肆的掠夺。
宝宝拼命的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气息,和他那令人窒息的吻。
他的舌攻进她的嘴里,她用力一咬...
"该死!"男子低咒一声,抬起头,看着她,他的唇角泛着血光。
"福禄!"他对身后的胖男人说道。
"祭司大人!"福禄忙回答。
"给她安排最好的地方,我要她变得最美丽!"男子邪魅的一笑,那一笑可谓魅惑众生!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偷走了灵兽,她应该受到天神的惩罚!"
"本祭司的荆室(也即妻子)与灵兽在一起,天经地义!"男子说完大踏步抱着宝宝向囚室外走去!
"可是 ̄ ̄荆室是谁?"福禄站在原地呐呐的说。
宝宝被男子甩进飘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由于全身被捆绑,一进到水里,她便呛进几口水,下一刻沙雷也跳进了浴池,大手将往水里沉的她抓起来,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
一得到自由,她就拼命的往浴池的台阶上爬,但男子岂能容她逃走?他只一勾手,便将她拉了回去,她的嘴里又呛进了好些水,她一边挣扎,一边咳嗽着。
"女人,身上那么脏还敢逃?"他一边说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无论她怎样反抗,他依旧故我的去撕扯!
他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灼热,她的肌肤在温热的水里变得更加热烫,她感到自己的肌肤在被他的眼神凌迟,她的自尊和傲气被他踩得粉碎!
宝宝想,今天怕是逃不过了!这身体,支撑到现在是多么不易!六年前,以为终是被**了,当时哥哥赶来,只为她活,如今再次重演,她想,她该坚强,就算哥哥不在,她也要挺过去,因为哥哥还在等她,因为,她等着春天嫁给哥哥!
哥哥,你要知道,宝宝爱你,所以要活下去,今天,就当,就当是一场梦!
哥哥,你不会嫌弃宝宝不洁的身体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是宝宝不刚烈,不是宝宝不骄傲,到了如今,哥哥,只想见你!
痛苦的经历不只一次,再来一次那又何妨?那又何妨??
宝宝放弃了挣扎,清泪滑落脸颊,身体僵硬如尸!
发现了她的异常,沙雷眼里的欲火竞奇迹的褪了下去,他温柔地替她洗净身体,把她放在软床上躺好,还替她盖上了丝被!
"你要做,便做了吧!"宝宝闭上眼冷冷地说道,她想,除了身体,这个男人还能向她掠夺什么?即是迟早发生的事,不如早些结束的好!
"做什么?"他不解的问。
她揭开被单,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刚才看你哭泣,以为你是个纯情的女子,没想到你原来如此孟浪!"话音刚落宝宝便感到一具沉重的男体压到她身上,他的手抚上她的肌肤 ̄ ̄
她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害怕,绝望,羞辱一齐袭上心头 ̄ ̄
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心里的绞痛已传遍了四肢百骸,心痛的毛病又犯了,她痛到全身抽筋,呼吸快要窒息,"咳咳!..."她忍不住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就要死了吗?她悲哀的想着,但,她不甘啊…就算死,也让她再见一眼哥哥吧…哥哥…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怎么了?"沙雷抱着她,焦急的问,哪里见过这般娇弱的女子?一咳嗽便是满床的血!
"药...给我药..."宝宝揪着胸口,吃力地说。
"什么药?在哪里?"沙雷感受到这个女子强烈的求生欲望,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衣服…"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粒清香的红色的药丸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用尽身的力气将它咽了下去。不消一会儿,心口的痛便平复下来。她无力地靠在沙雷的臂弯里,身心已是疲惫至极。
"你做了我得荆室,病魔便会远离你"沙雷有些奇异自己的决定,那么多年,那么多女子都渴盼嫁给他,他都弃之如草蔽,唯独对这那晚只见过一面的女子恋恋难舍!祭司,不应该有太多感情!他突然站起身来,一甩袖踱步出帐外。
宝宝躺在床上,抚着心口,今日逃过了一劫,但,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这里又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无雪的傍晚,天际挂着一轮暖红的太阳,却是温暖不了冷清的大地!
宝宝走在这白茫茫的草原之上,天高云底,处处是牧民的毡房,这是一个骠悍的部落,随时可见高头大马的男人们挥着弯刀,驾着俊马吆喝着驰骋而过,这也是个充满诡异色彩的部落,不管男女老幼,都背挂一柄人骨手杖,这便是中原人谈之色变的番邦!神秘的国度!
"夫人,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回帐吧!"紧随在她身后的蒙面护卫隔着几步对她说道。
夫人!莫明的头衔,莫明的地方,莫明的人!
没有人告诉她,她为何身在此处,也没有人告诉她为何即将是祭司的荆室,在这样一个莫生的地方,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寻问的人,更是自那晚后便再也未看见过那个阴美非常的男人,也就是番邦人人敬畏的德祭司大人!她唯一知晓的便是,后日是她和他的大婚之日!无论她是否情愿,她都别无选择。
"夫人!"身后的护卫催促到。她转身走向来时的路。
当她回到帐房时天色已黑,帐内已由侍女点上通明的烛火,她一进帐,便挥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她向来很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的,但身后的两名贴身侍卫却是她不能左右的,除非见她入睡,他们是绝计不会出帐的。
她一个人躺在床塌上,透过帐顶的天窗,在这冰冷的夜晚,竟能看见满天的星辰!遥望天上的星子,闪闪烁烁,像极了明灿的眼晴,让她不自觉地回到十岁那年的那个深秋的傍晚,有一双比星晨还璀灿的眸子,就那样促不及防的闯进了她平静的生活,事到如今,已是天涯两端,那些日子,已如尘封的匣子,打开了,已只能是追忆,想起来,令人甜得发苦,甜的是心,苦的是也许再也寻不回...
青春,年华…时间匆匆,哥哥,你在哪里?…
"在想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她侧首一看,这帐里除了两名侍卫以外,别无他人,难道是她听错了吗?
"娘子,这些日子,你可有在想我?"她又听见那声音,这分明是梦了千回的温柔男子!莫非,又是幻觉么?
她又循声望去,只见她身前的两名贴身蒙面侍卫已有一个瘫软在地上,而另一个却缓缓摘下了他的面罩…那是一张美如玉的俊颜!
"哥哥…"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哥哥,她能不爱他么?!
下一秒,他已将她深深的拥进怀里。
"哥哥,我…"宝宝的喉咙已开始哽咽…
"别说,娘子,什么都不用说,我带你走,我们走..."他把她横抱起来,踱步走向帐外。
刚一走向帐外,便见这原本漆黑的夜晚,却是火把簇簇,灯火通明,宝宝和若止已被重重士兵包围。
"哈哈…"一阵阴狠的笑声响起。
"本祭司想不到中原人口中最无情,最凶残的阎罗令令主竟会为一名区区的女子闯进我番邦,真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痴情种,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黑发墨眼的男子从士兵中走将出来。
"我来带回我的娘子,世上有谁敢抢走我的娘子,我便要踏着他的尸骨将娘子带回..."若止将宝宝放到地上,大手紧紧的牵着她,平静的道。
"王爷也太狂妄,你既来了这里,休想活着回去!"沙雷眼神一黯,嘴角勾勒出嗜血的光芒。
"这世上还没有能奈何我若止的人!"若止毫无惧意,仍是一脸的平静!
宝宝站在若止的身旁,听到他的话语,这是一个骄傲,令她感到温暖的男人,却也是她生命里最能真心待她的人啊,这一辈子,她都要跟着他,无论海角天涯!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若止察觉她的心意,侧脸轻吻上她的额头,依然是那句话,"娘子,别怕,有我在!"
"是吗?本祭司就来领教一下你的本事!"话语一落,就见成千上万的士兵向宝宝和若止奔涌而来。
若止嗤笑一声,便将宝宝搂在怀里,他几个纵身跃起,在攒动的人群里起起落落,竟然没有人能碰到他分毫!
"果然好手段!"沙雷紧追他们身后,一个跃身,他已挡在若止的前方。
只见他一个旋身,从怀里抽出一条长鞭,挥手一掷,鞭如恶兽向他们袭去...
若止抽出配在腰上的剑挡了过去,剑被长鞭硬生生的抽成两节,一个虚晃,他搂着宝宝退了两步。
原来若止上次与沙雷交手之时,腰下已受重伤,来到这里已经是勉强支撑,他的阎罗令的功夫一时难以使出,只能带了剑来,以防不测!
说时迟,那时快,长鞭又追了上来,这次却转而攻向宝宝的面门,就在这万分焦急的时刻,一只大掌挡住了她的视线。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
若止替她挡了那一鞭,他的手皮开肉绽!
"哥哥..."宝宝急急的喊,但沙雷似乎不想放过他们,挥鞭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上的招式也越来越狠,且招招攻向她的死穴。
若止额上已经渗出细汗,只见他大吼一声,"找死..."下一秒,他已将长鞭拽入手中,他搂着宝宝,屹立如山!手中握着长鞭,血顺着鞭子涓涓而流!
鞭子另一侧的男子与他对峙着,眼里竟是不可思议,他已察觉若止身上有伤,而且很重!必是上次水晶球留下的伤!那水晶球是历代祭司流传下来的圣物,能将内力扩展十倍!当时水晶被毁,他心中何止是震撼与害怕能表达的?!若是单凭实力,他怎能是这个男子的对手?幸而他在上次受了重伤,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走这个可怕的男人!
"王爷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他神色幽变,一个回抽,鞭子硬是被他抽回,须臾之间,宝宝的腰上一紧,她便被鞭子从若止怀里带了出去...
"娘子!"
"你若敢动,我便将她的脖子拧断!"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眨眼之间,宝宝的咽喉正被男子细长的手紧紧的掐住,只消他再进一寸,她便立时毙命!
"你错了,我在意她,却不会为她死!"若止笔直的站立着,紧抿着唇,一双眼睛里全是嗜血的残酷!他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下,露出金黄的软甲,"她死了,你们全要陪葬!"
沙雷也只若止的厉害,想起那晚他将宝宝推向剑锋的情形,他几乎要相信,拿女人来威胁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若止微微颤抖的手却没逃过他的眼睛!
"天下皆知王爷的'阎罗令';能挡千万兵,然,你敢动一动,她便是我手中的亡魂!"
若止的拳头越捏越紧,紧到指节间已经泛白...
"哥哥快走..."宝宝看着眼前的男子,绽出一朵绝颜的笑容,这一世,有这样一个温暖的男子如此待她,她已是满足,死,顷刻间已不再那么害怕 ̄ ̄
"娘子..."他唤着她,让她觉得是那样的心碎...
"果然是感人,王爷最好将软甲脱了,若不然,我一个不小心..."沙雷掐在宝宝喉间的手又一紧,其实,他也是在赌,若是若止当真不妥协,那么,他的生死也是不可知了!
宝宝顿时觉得呼吸急促,她细白的脖子泛出血色...
"你放了她!"若止一运气,将身上的软甲震碎。他雪白的身躯上处处赫然映现伤痕!
"好,放了她可以..."沙雷掐在宝宝颈上的手松了下来,但却将她紧紧钳制在怀里。
"你说..."若止平静的说道。
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到若止的脚下。
"本祭司最讨厌王爷的那双眼睛,你将它摸在眼睛上,我或许会考虑放了她。"
若止伸手一挥,瓷瓶已经吸到他的手里。
"哥哥,你别..."宝宝湿润了双眼...
宝宝的话还未完,若止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赤红的液体,手一抬,他将毒液涂上了双眼!
"哥哥..."宝宝喊得撕心裂肺...
"哈哈,王爷果然英雄..."男子疯狂的说道。
"哥哥..."她挣开沙雷的怀抱,跑向若止...
她向前奔跑着,但她却眼睁睁的看着若止宽大的身体向后倾倒,碰一声,他倒在了地上!她的心也随之揪痛碎裂!一个趔趄,她跌在地上。
"哥哥..."她匍匐着向前,终于爬到他的身前,她抓住他的手,将他拥进怀里。
"哥哥,你为何那么傻,为何那么傻?"她的泪水奔涌如泉,她用手摸着他眼睛上的毒液,血!他的眼里全是血!
"娘子,我无事,你要好好的等,还有人会来救你,若是,若是...我回不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代我好好照顾你,你要记住,若宝,若止爱宝宝,若宝活着,便是我活着..."他细声的说着,嘴里也渗出血液,但他却笑了,笑得如天使一般纯洁,笑得她心里已碎...
"哥哥,你..."她哽咽得说不出话。
"娘子,答应我,要好好的活下去..."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颤抖的细手。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哥哥走了,要她好好的活下去...要她怎样活下去?她要怎样活下去?!
"娘子,答应我..."他握住她的手更加紧,仿佛只要她答应了他,他便能安心的离去...
"不...你休想这样抛下我!"
不...这让她怎能承受!让她怎能承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