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宇寒冷冷地道,手里的剑又进了男子皓白的肌肤一寸,血丝开始渗出冰冷的剑锋...
宝宝挣脱若止的怀抱,走到宇寒身边,妖妖娆娆地说:"大王,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怒呢?"说完,她纤白的手臂攀上他握剑的手,谄媚地笑着脸,试图把剑给取下来。
"谁是一家人?"宇寒侧脸看着眨着一双水眸亮眼的绝颜女人,由于刚才她给他的唇抹了解药,现在的他紧抿薄唇,刀凿的五官刚毅冷硬,一双眸子发出犀利冰冷的光,无论是谁,见了都该发抖!
"当然是我和您一家人,你看,那么多元宝,要是落入别人手里,您也会心疼的是不是,不如等他和我签完契约,您再动手好不好?"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好不惑人。
手中的剑缓缓放下,宇寒开始发现这个女人眼里其实只为金子发光!
见他把剑放下,宝宝立刻转身牵着翩跹美男子往府里走,被她牵手,一脸盈笑的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若止。当他走到宇寒身侧时,他又停住了脚,伸手摸了摸适才被刀锋划破的脖子,眼光突然变得极为冷冽"世上无人能杀我,你,更是无有可能!"他的话平静无波,嘴角依旧噙着笑,说出的话极为小声,却足以让宇寒听得清楚,眨眼间他眼里的寒光又隐去,回复了深似潭水的眸光。
宇寒剑眉微敛,却也未说什么,只是一个挥舞,哗!的一声将宝剑入了鞘。
"哥哥!"钱宝宝本来一心急着往府里走,若止一停,她便硬生生被拉住,她回头时,若止与寒宇的暗潮汹涌也已退去。
手微用力,若止已将宝宝拉回怀中,"娘子,不想我抱你吗?"他话刚说完,已将她打横抱起,走上台阶,向府里走去。
而十箱金子,也已一箱箱地被若止带来的人抬了进去。
"七哥,你说,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宇烈突然窜到宇寒身侧问。
"还真是热闹!"宇寒折身亦向府里。
"七哥,要不要我去查查他?"宇烈亦步亦趋地跟在宇寒身后。
突地一回头,宇寒道:"立派凤祥阁赶来!"
宇烈咋舌:"七哥,你何必这般小题大作?!"
"昨夜戚家庄被血洗,你不知道么?"宇寒低叹,这天下势必又将不稳。
脸色一凝,宇烈收回玩世不恭的嘴脸:"难道,西晟国的废太子..."摆摆手,宇寒只道:"你且吩咐下去,一切静观其变!"
"是!"宇烈点头领命。
突然他又笑嘻嘻的道:"七哥,人家可比你漂亮多了,长得天仙般的模样,钱小姐看不上你的!"不是他灭七哥的威风,那个白衣男子,长得真真是让男人见了羞愧啊!
"滚!"宇寒冷脸一凝,拂袖而去。
初夏的清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溪水潺潺,涓涓而流。
菊园,因秋未到,未见得灿灿菊海,只有一片野花野草,倒也生得繁茂,怡人心神。
青碧大石上,一个男子,庸懒的侧躺着,手里拈了朵紫色小花,细细把玩。
坐在一旁的女子,一手拿毛笔,一手拿纸张,笑脸盈盈,妩媚万千。"哥哥,你不签吗?你看,那么一大片菊园,签了合约,便是你的了!"宝宝倚着若止坐在青石上,今日她穿了白色撒花缦纱裙,长长的头发依旧是如昨晚般用丝带绑于脑后,顾盼间风情万种,媚态万千。
"娘子,咱们睡一睡可好?"若止将眼前的俏人儿轻轻拉下,靠在他的怀里。
两人通体皆白,衣袂身体叠在一起,阳光照耀下,竟如温润的夜明珠,泛出淡淡的光,将碧青大石都照亮了!
宝宝忙撑起身体,离了他的怀抱,脸颊已是微微泛红。她坐起之时,发带已被若止解开,如漆黑发丝丝披泻,她婉如凌波仙子,娇俏动人。
"娘子不想睡么?"若止拿住她的一缕发在指间轻绕。
想扯回自己的头发,又怕得罪金主,钱宝宝有些生气的说:"你没有诚意!"若止坐起来,伸手抚着宝宝如脂嫩滑的脸蛋,轻笑着说:"要签又有何难,娘子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宝宝拉下一直不安份摸她脸的大手,轻问。
"以后只要娘子想赏菊,必要有我在身边!"他说完,认真地看她。
点头,宝宝道:"那有何难?签吧!"她把合约与笔交到他手中。
接过笔与纸,若止拿着沾有墨汁的笔凝眸看了看,嗖!笔被他扔进湛蓝的天空。嘶...纸被他撕作两半扔掉!
"你...你耍我!"宝宝气急。
她刚要站起,便重又被他拉回怀里,"与娘子签约,莫要用那俗物!"他笑睇着怀里的她。
"那要用什么签?"她的金珠子拔得当当响。
他低头,嘴轻啄上她的红唇,"好了,签约完成,银货两讫!"他抬起头时,便宣告他的十箱金子归她了。
推开他的胸膛,她从大石上站起,"公子,这菊园从今尔后便是你的,我告辞了!"
若止亦站起来摇头道"娘子真是无情,现在又变成公子了!"他伸手到她的腰后拢住她的秀发,用适才捏在手里的丝带重又将她的发绑住。
"多谢公子!"她一低身,滑出他的怀抱,转身,迤逦而去。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飘远。
直到她的人已走远,他才收敛心神,脚尖轻点碧石,腾空而起。
"啊..."她离去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呼。
心里一慌,他在空中旋了个身,向她呼叫的方向疾奔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