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啊,是女生都会喜欢的。”她理直气壮地双手环胸说道。
我不再吱声,但绝非是承认自己就喜欢上了他。至少在我没有丢弃那份‘皮条客’的工作时,是没有资格去追求人的。
那一夜,我泡了咖啡,却失眠了。站在窗前,俯视着外面的街市,当初看上这幢老楼时,也是因为它够温馨,地方虽然不大,但处处去彰显着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更重要的是挨着街面,窗户的隔音效果很好,当心乱的时候,关上它,保持着室内的安静,当心太过静的时候,却又可以推开窗子,享受着那份喧嚣。
本来以为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和李蕾的生活就此划开界限,只是简单的师生关系,不会再有联系,然而,始料未及的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正当我独自一人到了李蕾家时,一切都改变了。
本来以为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和李蕾的生活就此划开界限,只是简单的师生关系,不会再有联系,然而,始料未及的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正当我独自一人到了李蕾家时,一切都改变了。
“凤艳还没有来吗?”我略显得惊讶。
李蕾摇了摇头,“她不是每次都和你一起。”
我拧起了眉头,“今天她说有事情,所以还没下课就走了。”我赶忙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发现上面也并没有显示未接电话记录,而拨过去,一直也没人接,我更加心慌了,“不然我沿路找一下。”
才要去开门,谁曾想李蕾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喂?”李蕾接道。
“哦,她来了,”李蕾冲我笑了下,“恩,好,好。”挂上了电话。
“怎么回事?”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蕾对我安抚地笑了笑,拍着我肩膀说道,“她和我弟在一起,没有事情的,放心吧!”
“和李新?”我诧异地叫喊了出来,“他们俩怎会在一起?”
李蕾倒了一杯白水,递到我的手边,“我弟前几天才和他女朋友分手,整天郁郁寡欢,泡在酒吧里,我们家刚好又出了点儿事,本来都没有心情去关心他了,幸好前天晚上凤艳在路边看到他,给送了回来,照顾了他一宿。”不由得笑了笑,“可能我弟感动了吧,就和她交上了朋友,不过说句实话,比起那笑笑,我更对凤艳踏实一些,笑笑太过漂亮了,追她的人实在太多,我弟弟的感情又脆弱!”
感觉脑子像是‘嗡’地一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戏剧性的变化着,只觉得太过突然。
李蕾走到了我跟前,瞧了我一眼,“还好吗?”
我拉回了神思,面色有点难看,应付性地点了点头。
李蕾嘴角牵了下,转身要走向厨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定住脚步,向我问道,“对了小贩,你那天有没有掉什么东西?”
我微怔了下,想到了那张明信片,两人四眸相对,仿佛都在相互探视着,我摇了下头,“什么东西啊?”
她没有眨眼,“是一张纸!”
我笑了笑,“那可能是草稿纸,没有关系,我还多得是呢。”
“草稿纸?”她重复道,渐渐嘴角边泛起了笑意,“呵呵,对,我看也没有什么用,就给扔了,还怕你会要呢,幸好没有什么用。”她假意用手抚了下胸口,调头走入了厨房。
两人就此打过。然而此时我的心情却是复杂矛盾。眼见着如此优秀而温婉的她就要入了狼口,而那幕后的推使者却是看似清纯的我,有丝愧疚,却又有些放松,毕竟这件事情已经算是大功告成。
当天晚上,果然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我尽量用着另一种沉稳的声音与她讲着。
“请问……这里是身体当铺吗?”电话那端的她显得怯生而犹豫。
我‘嗯’了一声,“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客气地反问道。
“我……我想咨询一下,到底要怎样用身体来换取金钱,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那种交易?”
我瞟了一眼我新写好的条例,向她要了一个传真号码,将这份文件完完整整地发给了她,让她再看得清楚一些,也好作出自己的决定。
然而,当我发完后,电话再没有响起。
可我的心情却是恢复了平静,虽然‘皮条客’是要拉上客人,但是前提必须是要自愿的,如果不是出于自愿,我一定不会强迫,毕竟ML这样的事情是要你情我愿,另一个层次上来说,想要与墨斯发生关系的女人多得是,并不一定非得要她一个,只是大多数女人在没有与墨斯见面前,是绝对不知道买主是谁,而多数女人也是在发生了一夜情之后,才哭着喊着给我打电话,希望能再来一次!当然,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就要去征求那“狼族的首领”了……
一下了课,花凤艳拉着我的手就到了教室外面安静地亭子内。
她表情紧张,“小贩,我对你坦白从宽,但是有一点,你不许生气,也不许和我断绝关系,好不好?”
我假装不知道,瞥了她一眼,“什么‘好不好’?”
“你先说‘好’,要不然我不会讲的。”她坚持道。
我禁不住笑了开来,“又没有什么大事,干嘛这样严肃?”不忍再看她泛着泪光似的乞求,无奈地说道,“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