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咬在他的下颌上,滑下去轻咬他的喉结。
身体的每一根筋都绷紧了,绷到陈漠北似乎都已经听到断裂的声音。
服务生进来收拾东西,看到这样惹火的一幕又给吓退出去。
男人犀利眸光射过去,他弯腰将女人整个抱起来往外走,吩咐,“去开间房。”
刷卡进房。
回身关门的当头,她的手竟然往下去扯他的腰带。
操!
这女人到底是喝了酒还是喝了药?!
陈漠北单手压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抵在门板上,想要努力平复自己紊乱的气息却被她不自觉的蠕动弄的越发的沉乱。
他手指掐住她下颌抬起她的脸,满脸凶恶的警告,“程诺,我给你一次机会。放手。”
不然,后果自负。
男人的声音暗哑到极致。
陈漠北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对她已经是忍无可忍。
如果她一再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他趁人之危。
放手?!
她的手指微动,回忆着之前被教育的动作。
可她完全忘记了,那时候这动作用在的那个叫做陈漠北的男人身上。
今天的这个,是她口中的三哥。
看到男人突然重重喘了下,她突然娇娇媚媚的笑起来,“不要。”
唔——
唇猛的被压实,吻住。
仿若疾风骤雨的吻疾落在她的身上,带起一片颤栗。
她今天穿了件长袖连衣裙,娇艳的红色。
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的白皙娇嫩。
女人的双臂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脖颈间,细细的吟,重重的喘。
衣衫被剥落。
空气的寒凉侵袭过来,让她身体瑟瑟发抖的搂抱住他,企图汲取身体的温暖。
她抖着身体贴过去,声音轻喘,模模糊糊的,“三哥,我冷。”
扣在她身上的手突然用力,用力到程诺痛哼出声。
男人阒黑的眸子一瞬间染上腾腾煞气,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却凶狠。
“谁?再说一遍。”
哪怕醉酒,防御意识还是全开了。
女人眼睛眨一眨,眨一眨,不敢开口。
牙根仿似要咬碎了,他真的会被这个女人气的吐血。
身体内张扬的渴望停不下来。
这会儿被她卡住,不上不下。
简直要命。
他气的捞起她,抱着她往里走,整个人用了蛮力将她扔到床上。
酒店洁白的床铺,陷入一个半裸的女人。
红色的裙装半开半合的绕在身上。
刺激的几乎要让人流鼻血。
猛的被丢下去,丢的头晕眼花,程诺气恼极了。
她一双眸子着了火一样,扭头恨恨吼他,“陈贱人!”
完全不过脑子的三个字。
记忆中似乎只有他会这样对她。
毫不留情的。
重重的丢出去。
可就是这三个字,让充满煞气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的男人风云转变。
眉角瞬间高高挑起来,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被她骂的舒爽。
他欺身过去,复又吻上她,贴着她的唇,诱哄,“喊四哥。”
“不要。”
她拒绝。
他也不在意。
只要她知道,他是陈漠北。
女人的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纯色的白,纯色的黑。
黑白分明到刺激眼目。
他伸手拉起她的胳膊绕在自己脖颈上,看她微微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眸底光芒邪性四起,压着她低喘诱哄。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她似乎格外乖巧和配合,配合到让他再也无法自控。
失控的感觉很好。
好到让他不知餍足。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支撑自己的重量,额角透着隐隐的汗。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的喘息。
猫一样的轻吟,手指在他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要给抽走了,她浑身软的找不到一点点力气。
好似被人丢在了云朵上,棉花似的软。
身体也跟着一起软下去。
找不到支撑点。
指尖在床单上扭成一团一团……
沉沉浮浮间,疼痛袭来时她仿佛听到身上的男人在哄她。
乖,别哭。
一会儿就好。
可一会儿也没好,全都是骗人的。
眼泪流出眼角,而后被吸允掉。
她做了很长的一段梦,激烈颠覆到让人脸红心跳。
像是以前偷看过的片子——
但是里面男人的身材明显没有她梦中的好。
可是好疼,好酸,好累。
程诺的记忆中,是三哥过来接她。
可睁开眼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
她被男人环抱在怀里,他微微闭着眼睛,额前的发随意垂着。
程诺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她猛的又将眼睛闭上,再睁开。
还是那个人。
这完全就不是梦啊!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明明是三哥来接她!
怎么会,怎么会?!
要死了啊要死了!
不是说醉酒之后发生过的事情都不会再想起来吗?
为什么,她的记忆如此清晰。
她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也记得他对她做过什么。
她甚至记得她不要脸的求他要她。
可那个人应该是三哥才对。
她惊愣的双眸让男人眼底戾气渐浮。
陈漠北手掌压在她脖颈处,咬着牙齿提醒她,“你敢说一句让我不爽的话,我直接掐死你。”
“……”
好想,再睡死过去。
程诺嘴唇轻颤,“什么话会让你不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