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玖佯装惊讶,“那人对你们做了什么吗?”
鸾静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压下心中的恶气,沉声道,“那个人只是……只是……”她也没有办法说出来,想起刚刚的事情就脸颊发烫。
虽然那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确确实实在她们的身上留下痕迹。
冷玖上前一步,扯开鸾静的衣襟,这才发现她的脖颈和胸口满是玫红色的淤痕。
“才来冀王府就如此的不守规矩,学会偷人了。”冷玖厉声道,“来人,鸾静不守规矩,退出去杖毙,至于青青连夜送入宫中,告诉太后,此人行为放荡,不守规矩,来冀王府才两天就勾引了外贼,险些让冀王府失窃,就让慎太后自己看着办吧。”
“不!”青青和鸾静怎么也想不到,苏浅月会这般轻描淡写的就将她们发落了。
一旦有人死了,就是死无对证,她太狠了。
“冀王妃,慎太后是不会放过你的。”死到临头,鸾静还不忘威胁苏浅月,想用慎太后来挽救自己。
冷玖只是冷笑着,却不说话,外面的下人不管这些,拉着鸾静就下去了。
青青是真的被吓到了,扑通一声跪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泪珠掉落,“王妃,我知道错了,还请饶了我吧,我没有被人玷污了清白,那人只是扒光了我的衣服,掐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冷玖拂袖,“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她一声令下,又走进来两名下人,直接将青青的嘴巴堵住白布,捆绑了带出了冀王府。
一下子耳根子就清净了不少。
冷玖转身回到屋子里,对假寐的湛冀北道,“都解决了,你可以回去了。”
湛冀北缓缓睁开有些困倦的眸子,轻声道,“本王太累,不想动,明日再说。”说完,翻身睡去。
冷玖皱眉,他是故意的。
但是她又不能将湛冀北给扔出去,说来说去冀王府是他的。
她无可奈何的一叹,吹熄了灯火,回到床上抱着被子睡去。
慎太后却没这么平静了,听了青青的叙述,险些被气昏,但是一想到自己也不好去找苏浅月,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这几天,凡是在春闱考试中崭露头角的有才学的学子们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即便有像慕飞逸这样被安排到很远的地方去上任的人,也没有什么抱怨,甚至将这些看成是一份历练。
还有一些虽然落榜,但却立志发愤图强,来年继续努力。
春闱的事情渐渐落幕,可有些人却变得焦虑起来,譬如说康林凡,等了数日都等不来一个消息,他甚至悲观的认为,像他这种人似乎是被遗忘了。
康夫人看着康林凡走来走去,不耐道,“你这走来走去,看得我头疼,家里的钱给你花出去了,你坐在屋子里等有什么用。”
康林凡不解其意,“我不等,能怎么做,还请母亲明示。”
康夫人不耐道,“放眼京城,唯有镇国公府最是荣耀,长女入宫成了皇上的宠妃,家里三个姊妹都与皇家有婚约,你能攀上这门婚事,是你的福气,你去找苏妙玲,让她随便求到哪个姊妹那里都能给你谋一份差事,更何况是我替她们解决了桑树苗的事情,他们不敢不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