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玖快要羞死,这里可是城门楼!
虽然是黑夜,可是下面就有巡逻的军队走来走去,万一被人发现可还得了。
羞涩之下便是恼怒,白楚这个变态!
她咬着泣血红唇,恨不得一掌将白楚推开。
可是他宽厚温热的手掌贴在她娇嫩的后背上,却牵制住她全身的经脉,只要她有逃走的动作,他就会出手,到时候她全身一软,更加任由他摆布了。
“你想做什么!”冷玖的声音一沉。
“我只想让你的心里有我。”白楚的语气有些委屈,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在恳求着。
他只要她的小九心里有他,装着他,他不在乎她的过去。
冷玖默然,她没有办法说出那种自己心里装着都是他的虚伪情话,她是有想白楚,也只是偶尔。
白楚见她沉默,心中微微刺痛。
心中的火气一扬,他褪下冷玖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的披风将她裹在,就在城门楼上狠狠地要了她。
冷玖被白楚击溃,她险些失去理智。
她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呼吸越发的急促。
“白楚,我恨你!”冷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他们可以在床上,可是在马车上,可是为偏偏是这种地方!
白楚的动作没有的停滞,他只想让她记住自己,别无所求。
那一夜,冷玖狠狠的赏了白楚一巴掌,她胡乱的穿上衣服,慌慌张张的逃回了镇国公府。
白楚站在寒风中,一直到天空微微渐亮,才离去。
一早,冷玖就让春琴和秋书准备了热水,她屏退二人,脱下长衫,她的后背胸口都有被白楚弄伤的淤痕。
她说不清自己是的心底是怒是悲,总觉得很无奈。
温热的水涤荡掉一身的疲惫,她也敢耽误太久,清洗干净身体又用药膏擦在淤痕上,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吃早膳的时候,秋书嗅到了淡淡的药草香,她凝眉,“五小姐,你受伤了?”
冷玖知道秋书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思也是细腻的,她点点头,不紧不慢道:“嗯,昨天出门的时候膝盖被撞到了,擦了一些药无碍。”
秋书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如果只是膝盖,这药香未免也太浓了一些。
吃过早膳,冷玖匆匆忙忙出门,她直奔刑部的验尸房,仵作正在等着她。
“苏先生。”今日的冷玖依旧女扮男装。
冷玖微微颔首,“嗯,可从尸骨上检查出了别的东西?”
其实她是想问,白楚安排好的东西是否已经处理好,只是她担心隔墙有耳只能这么问。
仵作点点头,“是,苏先生请看。”
仵作将早就准备好的证物交给冷玖,沉然道:“只是在尸体的衣服里发现的,我对比过不是死者的衣服,这更像是一块官袍上的一角。”
冷玖点点头,仵作递上来的证物早就经过了伪造,一眼看去真的像是在土里埋了三年的样子。
这是官袍的袖口的一角,有非常明显的纹饰,很显然是大贞国文官的官袍,而且在这块布料的内里还绣着一个字迹不是很明显的梅字。
这些官袍是朝廷统一发放的,绣工都是出自宫中的针工局,而每一年官员领取到的新官袍为了避免弄昏,都会绣上官员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