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人?"对于这个称呼景斯瀚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
秘书一时间窘了,愣愣的看了景斯瀚许久才恢复状态回答道:"哦,我说的是Single。M,刚才我见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说要见你,然后就自己去找你了。"因为没有看到玉筱希,所以秘书把她没有经过景斯瀚的允许给她开门的事说出来。
"她来了很久吗?"景斯瀚沉了一下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你没有看到她离开吗?"
"大概十几分钟吧,我刚上了一趟洗手间,所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走,什么时候走的。"要不然也会冒不迭的问他。、
景斯瀚没有再说话,而是飞快的冲到电梯口,如果他没有猜错,很有可能玉筱希看到了什么不该看或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管是哪一项对他而言都是不利的,所以他要尽快找到她把解释清楚。一下楼景斯瀚就不停的拨打玉筱希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电话,于是他更加急了,因为如果玉筱希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他刚想好的措词也许一点用处都用不上,而如果是看到了他和阮灵佳的那一幕,他还可以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挽回。
在焦急之下,景斯瀚先去了玉筱希的公司,得到她已经几天没有上班的消息后就立刻往家里赶。
"景叔叔..."看到景斯瀚的,正坐在沙发上搭积木的玉凡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向景斯瀚扑去。
"凡凡,妈妈呢?"景斯瀚将玉凡抱了起来,眼睛不停的在屋里扫视。
"妈妈还没有回来,不过妈妈答应过我晚上给我做香辣鸡翅,景叔叔,你这么久去哪里了?"玉心摸着景斯瀚的胡茬,然后咯咯一笑:"景叔叔长胡子了,好扎人,疼..."
此刻的景斯瀚没有一点心思陪孩子打闹:"凡凡,乖,景叔叔找妈妈有急事,所以你一个人先玩,等景叔叔找到了妈妈再来陪你好不好。"种种迹象已经开始印证他的想法了,所以他必须在短时间里把自己洗白。
景斯瀚于是把手里的玉凡放下,然后迈腿又向门口走去,然后就在他刚要开门的时候,就见玉筱希一手挎着包,一手提着菜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玉筱希面上十分平静,看不到丝毫波澜,语气也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你们等一会,我先做饭了。"然后将包放下,提着菜就往厨房而去。
看到这样的玉筱希,景斯瀚心里不由得浮上一丝惊诧,因为这不是他预料当中的事情,而且他也不相信如果她真的看到或者听到还可以保持得这么冷静。
"筱希..."景斯瀚叫住她,因为这样的她太奇怪了,所以他宁愿她责怪他,他不希望她隐而不发。
"怎么了?"玉筱希转过脸来,嘴角勾起一抹浅莞,笑得十分自然。
"听秘书说你刚才去公司了?"景斯瀚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但还是免不了心虚。
玉筱希轻轻的挽了一下耳侧的头发,然后点点头:"嗯,去了,但是走到你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保温桶是坏的,所以就回来了。"
景斯瀚上下打量着玉筱希,没有看到秘书口里的保温桶,于是低下眉头沉思了一小会,没有作声。
"有什么事吗?"玉筱希假装不明的看着景斯瀚,刚才她一直在想,如果她真的和景斯瀚结婚了,他们该怎样走下去,今天的她会因为阮灵佳而心生郁结,那么以后她又应该怎样面对他的另一些红粉佳丽呢?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不让自己难过,她选择了忽视。
"没有,就是好几天没见了,所以想叫叫你。"景斯瀚尴尬的一笑,然后坐到正玩着的玉凡身边帮他搭着积木。
景斯瀚欲言又止,玉筱希虽然明白他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头撞进了厨房。
"筱希,睡了吗?"晚饭过后,景斯瀚来到玉筱希的房门口,轻轻的叩着她的门,在线索几个小时的挣扎之后,他终于决定和她商量解救MOD的事情...
"还没有,有事吗?"房间里,玉筱希正两手交臂站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窗外那片墨黑,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波动,聆听着外面那细微的风声。虽然刚才她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一想到他们要这样过一辈子,心里就堵得慌,这一次她可以当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可是下次,下下次呢?难道这就是她向往的幸福生活?听得景斯瀚的声音于是立刻转过了脸,朝着房门看去。
景斯瀚犹豫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嗯,有件事想和你谈谈,可以吗?"也许是因为心虚,又或许是这样的决定让他太痛苦,所以他的语气十分低沉。
玉筱希开了门,但见面前的景斯瀚脸色黯然,眼神也有些闪烁,表情十分怪异:"进来吧。"
景斯瀚于是进到房间里,然后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对于下午的事情,即便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玉筱希还是不失关心的问道。
"筱希,下午你是不是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虽然先前玉筱希已经作了解释,而且她的表情也没什么反常,可是他的心里却过不得,所以必须好好问个清楚。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玉筱希秀眉扬起,露出八颗皓齿,然后故意的反问道:"难道你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说了什么我的坏话?"
见玉筱希的语气里似乎还有些调皮,景斯瀚才终算是放下心来,心想,也许只是他太敏感了吧。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吗?"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景斯瀚的目的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而且从他脸上的忧郁,她感觉得到肯定与公司的事情有关。
景斯瀚摇摇头:"不是。"尽管先前他已经想好了应该怎么开口,但是当真正面对玉筱希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办法释怀,心里更是一阵绞痛,不知道要怎么去组织语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