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不通,为何父亲那样讨厌徐楷之,却对蒋友谊完全是好感。要说起来,当年的徐楷之踏实稳重,更像是一个做丈夫的好对象,而蒋友谊,癫狂的时候居多,长的又太风流,就是看面相,也让人觉得不可靠。
父亲却不这么觉得,认为蒋友谊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终身。其实她对这一点并不确定,毕竟,跟蒋友谊在一起那么久,他的身边总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趋之若鹜。即使在她生日过后,蒋友谊仍能接到各色女人的电话。她看见他迅速挂断,从来不曾在她面前接起。
但蒋友谊在父亲面前极会表现,彬彬有礼,谦虚认真又细心体贴。专门让人做了一只新木拐送给父亲。那拐看着平常,但以她对蒋友谊的了解,绝对是请人订制的高档货,说不定是什么稀罕木头做的。父亲拄着新拐在屋子里走了个来回,满面笑容道:"好使。"
晚上父亲回了房间,她挤着眼睛哼哼道:"友谊,你这家伙太会收买人心了。"蒋友谊嘿嘿笑着贴过来,揽着她的腰俯首贴着她的鼻尖道:"女婿讨好老丈人,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她抿嘴一笑,蒋友谊已经吻了上去。她刚要说话,蒋友谊的舌头小蛇一般钻了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接吻可以这样,徐楷之不曾这样吻过她,之前蒋友谊也不曾。她全身的血液涌到了头上,耳朵和脖子瞬间成了粉色。蒋友谊在她口中肆意狂虐,突然噙住她的舌头一使劲,瞬间她有一种无能为力的瘫软感,身子被蒋友谊这一拽,直直倒进他的怀里。她的头仍是仰着的,蒋友谊托着她的后脑勺,几乎要把她呑了般。
他的手在她后背上下摩挲,他的手掌带了一种奇异的魔力,所到之处,撩起一阵火热。她的身子一阵热一阵冷,但没有颤栗。紧张,但并不曾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