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次吃饭,他出乎意料去夺她的筷子,竟然没能得手,筷子被她牢牢握在手中纹丝未动。他笑她,凡事太过用力,丝毫没有小女儿的风情。此时她酒精上头,难得的媚眼如丝,慵懒可爱。像只柔软的猫咪,贴在他的胸口。
都说女人当如猫,她却是只小狗,时刻竖起耳朵,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外表看起来势不可侵,他却知道,她看似冷静的外表之下,那颗因为恐惧和不安怦怦乱跳的心,是多么脆弱。她只是想保护自己,像蚕宝宝般给自己结了一层茧。他默默地进入她的生活,给与她滚烫的爱情,如同丝厂的织女,在滚水泡软的茧里寻找丝头,然后一点一点将她剥离出来。
小区里燃放了烟花,在天空灿烂绽放,然后化作璀璨的流星,滚滚落如人间。她迷离地望着窗外,觉得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景象,无比的开心,莫名的开心,仿佛心底也在燃放烟火,一簇一簇的白亮升到天空,瞬间炸出五彩祥云,她踩在云端之上,身子又轻又软,快乐地大叫:"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他从不曾见过她大叫大笑,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明媚生动。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什么是一笑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尚在恍惚间,她突如其来地吻了他。
他怔住了,她从来不曾主动吻过自己。他还没回过神来,她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下,然后放开再亲,仿佛他是一块香喷喷的点心,她笑嘻嘻地说:"你是甜的。"他头脑里哄的一声巨响,不假思索地回吻过去。烟花在黑天鹅绒般的夜色里盛开,仿佛巨大的变幻布景,悬挂在窗前,只为他们二人热烈绽放。
她始终很开心,不曾颤抖,亦不曾僵硬。当衣物从身体脱落的时候,曾有一小会发冷,但是很快的,蒋友谊赤露的身体滚热地贴上她的肌肤,他的吻比他的身体更加火热,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