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欺负你?”肥肥得马上卷起了袖子,一声吆喝。
“司马子,凌将军进来。”
司马子窜了进来,凌将军提起大刀:“娘娘,请吩咐。”
喜鹊一看架势突然来了精神,她是想不到呀,她的女儿现在本事了,出来都带了侍卫。
“肥肥,这是。”
“这是我的两个侍卫,娘,若是还有谁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不了他们。”
肥肥作了个捏了捏拳头的样子。
喜鹊立即欣尉地点了点,可神情马上又暗淡了起来:“这样会不会让王婆子又来寻仇,若是你们走了,是不是我又没有了靠山。”
肥肥心里一阵心酸:“娘,你说,她对你做了什么。”
喜鹊低头,叹气:“她着人抢我的豆腐摊。”
说起那个豆腐摊,那可是喜鹊妈妈赖以生存的唯一出路呀。
“娘,我绝不放过她。”
肥肥把袖子卷得更高了,小手一挥:“操家伙。”
司马子和凌将军早就操好了家伙,他们跟着肥肥那圆圆的身子,立即向西街那个豆腐摊奔去。
王婆子,在这镇子上,也算是寡妇,死了丈夫,但是呢,这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孤寒刻簿,勾三搭四,敢这么嚣张,也仗得是这城里的县长情—夫。
可是呢,这个情—夫,在肥肥的眼里,连屁—都不是。
大街上,三个人,华贵的衣服引来了无数的回头,怎么两个大男人跟着一个娃子走,这娃子还有点眼熟,这不是喜鹊家的娃子吗?
有人惊呼了出来,在身后用手指着。
“该不是寻仇吧,找了打手。”
“瞧她的衣服,穿得这么华贵,这娃子肯定是极高的身份。”
“这下王婆子就惨了。”
肥肥黑着脸,满腔怒火地朝王婆子家奔去。
这是早日的朝晨,王婆子的铺子才刚刚开了。
她看起来,眼睛发黑,满脸憔悴,那脸上满是昨日放—纵的标记。
肥肥叉着腰站在她的店前,扬起手指:“兄弟们,上,把她的铺子给我砸,恨恨地砸。”
两个还算壮汉的人,立即冲了进去,不管王婆子的惊呼,立即把她的店,砸得一清二楚楚可楚。
王婆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半脆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店呀,我的店呀,你们这群劫匪,天杀的,天杀的。”
司马子砸完后,立即又回到了肥肥的身后,指了指王婆子:“肥肥,可以了吧,这婆子,认错了。”
肥肥摇了摇头,慢慢在踱到了王婆子的面前。
“你知道我是谁吗?”肥肥瞪着大眼,看着王婆子。
王婆子三十出头,长得还算是细皮嫩肉的,只是呢,这样子太俗了,长得圆,估摸着这男人,都是爱上了她这身肉呀。
王婆子止住了哭声,回过头,看着眼前站着的,华贵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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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