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走了,然肥肥还在他的怀时,他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缓缓地搂着肥肥,勾着嘴笑了起来:“谢谢你。”
他笑得甜美,仿若得意,肥肥挣开他的怀抱,嘘了口气:“吓死我了。”
“你放心,本王还没有到饥不可食的地步,况且,你的身材,本王确实不敢恭维。”
熟悉的感觉,仿佛印在了肥肥的脑海里,那个漆黑的夜晚,也是有人这样说来着。
肥肥卡在喉咙里的话,又吞了回去,再没有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前,肥肥还是不想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慕容沉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帮她整理好了,已经凌乱的衣服。
露出他的阳光般的笑,泛在她的眼前,让肥肥顿了顿,白了一眼,敢情这人是故意气那位王妃的,若不然怎么会专门找她来气。
王妃最后走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了锐气,有的只是生气。
肥肥抓了抓头,这两个人有点奇怪呀。
“公主在谷里住得可好。”
他俏皮地说着,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在了身上,恢复了潇洒的形象。
“不好。”
肥肥想也没有想地回答了。
“那好,我带你出去走一趟。”
他拉起她的肥爪子,兴奋地向外奔去。
白马早就准备好了,还在她晃神的时候,慕容沉的手一拉,肥肥便跃了上去。
“坐好了,本王要加速了。”
还在愣神的肥肥,还没有缓过神来,马已经快速地跃了出去,只听一声嚎叫,马从悬崖上一奔而起,就冲下了山谷。
后面扬起的尘埃,就象他们正飘在云间。
马不知道要去哪里,肥肥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哮,直到马儿奔到了边境,南周和后商的边境。
一个个军屯让肥肥看到,这里聚集了大批的军队。
战争,肥肥捂着嘴,大叫了起来:“难道你要发动战争。”
慕容沉,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是阳光一样的笑,突然跳下马,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指向了后商:“报杀父之仇,司马玄,一定让你万马碎尸。”
他说到司马玄时,眼里泛起的凶光,让肥肥打了个颤:“难道,你真的要打仗吗?”
“是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对你有用吗?”
“有用,你可是我胜利的法码。”
一个危险的想法,闪在肥肥的脑海,不,难道他想利用她压制司马玄的兵力吗?
这怎么可能,司马玄乃王者,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
“你休想,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周飞飞,一个废后,不会有什么利用价值得的。”
慕容沉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是,你看到那个旗号了吗?”
慕容沉指着那高高扬起的旗子,肥肥放眼望去,那正是司马子的旗号,高高地挂着。
心朴通通地跳了起来,脸也变了颜色。
“卑鄙。”
肥肥扔下这句话,转过身子,恨恨瞪着慕容沉。
慕容沉并没有生气,眼睛里闪着光茫:“这还不算,比起后商的卑鄙来,这点并不算什么。”
“小人才会用女人作法码。”肥肥心里祈祷着,司马子不会上当吧,傻瓜。
“看完了吧,是不是特别想逃走,呵呵。”他凑了过来,俏皮地向她脸上吹着气。
本来对他还有几分好印象,可是因为刚才他的目的,眼里带着讨厌。
“小人。”
慕容沉终于终不住了,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了你,你长成这般模样,可以获得如此多人地喜爱,已经是个例外,竟然连皇弟也在为你说话,哼,可是本王不会。”
慕容沉已经拔下长剑,恨恨地指着肥肥,那傲视天下的气质,丝豪也不比司马玄差,只是司马玄的眼里,不会过份的表现出来。
“你杀了我挺好,我还想死了。”
肥肥闭上了她大花眼,不想去有任何留恋。
“哼,杀了你,脏了我的手,一个宫女的女儿,竟然还是公主。”
“你,小人。”
肥肥听到他收起剑的声音,可是同时,她再也忍不住,已经开骂了起来。
“宫女的女儿怎么了,只是出身不一样。”不知道怎么了,听到他语气里,那点鄙夷,她心里更加地不爽起来。
“血统不纯。”
他还是那副看不起来的样子,而且还说得极度地讽刺。
“你以为你高贵到哪里去,你把手指割破了,看看里面是什么颜色色。”
“味道不同。”慕容沉,还真的是和她耗上了,只是肥肥不知道,慕容沉已经是笑得开心极了。
“哼,臭血。”
肥肥跺了跺了脚,转头便走。
慕容沉跳上马,缓缓地跟在她的背后:“肥妞,上来吧,我带你回去。”
“不回,尊驾不高贵,本公主还不想坐呢。”
肥肥背起手,一个人走到了前面。
慕容沉笑了起来,然后扬起马鞭便向前冲去,后面扬起的灰尘,把肥肥呛得够死。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肥肥已经是满头土,那个黄土的模样,却象极了,一个土包子。
慕容沉站在前方,大声地笑了起来:“土包子,土包子。”
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山谷,让人感觉到极度的空灵,当然也传到了山的那头,司马子的耳里。
他站在山头,望阴朝的方向望去,这里是三国的主要分界点,若北面阴朝和南周联起来,他们后商将是瓮之这鳖。
慕容家族,是想来报二十年前的耻辱吗?他的心里极度不安,看着对面山岗上,那个两个慢慢移动的影子,就仿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肥肥,你不会是真的在他们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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