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我觉得他很可怜,每天都吃不饱饭,还要受到各种虐待..."
"那,你喜欢他吗?"煌的呼吸屏住,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脸,身子绷直了,非常紧张。
"我..."
就在这个时候,监控脑电波的仪器忽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轰鸣。
而与此同时,苏晚卿也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她伸出手,抱住了头,脸部的表情都痉挛了。
"纱织!"煌大惊。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碰我的脑子,不要碰我的脑子!"
她仿佛癔症了一般,拼命地尖叫着,有血液沿着她的眼耳口鼻缓缓地流出。
煌大惊失色,她拒绝探索,脑子里发出强烈的拒绝信号,以至于七窍流血了。
煌连忙抱起苏晚卿痉挛的身子,急忙把待在她脑袋上的头盔去掉,也就是在他去掉的那个瞬间,整个脑电探测仪的屏幕彻底黑掉了,主机发出了一声炸响,有青烟缓缓升起。
脑电探测仪的主板电路被毁了,这——太诡异了。
煌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打横抱起苏晚卿仍然在痉挛的身子,飞速跑到了二楼的医疗室,迅速给她打了一管镇静剂。
很快,苏晚卿停止了痉挛,肌肉也松弛了下来,渐渐地昏睡过去,煌帮她擦干净眼耳口鼻流出的鲜血。
他把她放在了螺旋CT成像仪里,给她坐了一个脑部的核磁共振。
很快,片子出来了,星野煌对着那张片子,皱起了眉头。
苏晚卿的大脑皮层有出血的迹象,这也正是她七窍流血的原因所在。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煌再次给她拍了一张片子,他再次被震惊了。
这一次,煌发现,苏晚卿的大脑皮层结构和半个小时之前发生了明显的不同,脑神经元细胞重构了!
煌沉默了,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苏晚卿醒来。
时间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苏晚卿长而卷翘的睫毛频频扑闪,然后缓缓睁开。
"呜——"她呻|吟着捂住了脑袋,缓缓坐起了身子。
煌赶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垫了一只软枕在她的身后。
"煌先生...头...头好疼。"
苏晚卿痛苦地呢喃着,眼前的男人也有了重影,头晕目眩。
"别急,别急,我给你打一针止疼药。"
煌拿出事先已经准备好的针剂,给苏晚卿注射下去。
大脑皮层是记忆的中枢地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构,与之对应的,必然是莫大的痛苦。
止痛药的作用很快,迅速切断了苏晚卿的痛觉神经,她微微穿着气,总算缓和过来了一些。
苏晚卿有些虚弱的抬起眼皮,看向眼前一脸紧张的男人,问道:"煌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煌微微皱起了眉头。
"记得?记得什么啊?我只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关于小时候的梦,醒来之后就头痛的难以忍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