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快把衣服穿上,没听到安清阳在敲门了吗?"楚空空吞了吞口水,眼睛在祁夜的身上飞快的扫了一圈儿,说话的气势弱了几分。
"他敲他的,我们做我们的。"祁夜无视门外的声音,手上的动作继续着,绕到楚空空的后背将她的胸衣扣解开。
这又软又香的一团,他一个多月都没有好好品尝了,怎么能让别人轻易打断?
"唔啊..."楚空空被他突然的凶猛的力道弄得浅吟出声,双手捧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往上拽,"起来啊混蛋!"
祁夜嘴上的力道没轻没重,疼得她真想甩手给他一巴掌。
敲门的声音停了下来,楚空空的心猛然一紧。
安清阳开锁的技术纯熟,就算门反锁了,他一样有办法开门进来。
不敲门了,是不是打算撬锁啊?
要是安清阳进来看到两人赤裸的纠缠在床上...
这样的场面,楚空空想想都觉得头疼!
"放心,他进不来的。"祁夜被楚空空捧着脸,他抬眼看向她,低笑了一声,给她一个让她且安心的眼神,偏头又在她的掌心上落下一个吻。
他略带冰凉的唇贴在她的掌心,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掌心黏湿的汗。
紧张?害怕?
祁夜将楚空空抱起来坐在床上,掌心贴在她的脑后轻轻的揉了两下,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偏头在她的脸侧亲了亲,道:"要是你真不想,我当然不会逼你,你无须紧张和害怕。"
说完他苦涩的笑了笑。
在跟她在一起之前,他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可是在跟她夜夜笙歌之后,食髓知味,才知道什么叫销魂蚀骨、旖旎缱绻。
他每时每刻都渴望拥有她,可是他会尊重她的意愿,要是她实在不愿意,他便不会强迫他。
少做一次也不会死,可是此时强行要了她的话,那他这辈子便再也别想再得到她的心。
楚空空抿着唇不说话。
祁夜心往下沉了沉,许久才轻叹了一口气,手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腿间,贴着她的肌肤便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
对于他的触碰,就那么紧张吗?
祁夜心中的苦涩便添了一分,放柔了声音问她:"伤口还疼吗?医生有没有给你药水擦洗?"
楚空空呆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问的是这个。
愣愣的摇了摇头,"安清阳没有给我开药,不过他好像说每天回来给我上一次药..."
难道安清阳来敲门找她就是为了给她上药吗?
楚空空昨天才从医院回到龙帮总部,这离开了这么一个多月再回来,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压根把安清阳说过的话都抛之脑后了。
此时祁夜问起,她才突然想起来。
祁夜眸光闪了闪,将楚空空紧紧的抱在怀里,"先别动,让我多抱一会儿。"
楚空空便真的僵直身体不动,任由他抱着。
等祁夜帮楚空空穿好衣服去开门时,门口的安清阳拿着一根类似发夹的东西在拨弄的锁。
看来这家伙真打算撬锁的!
祁夜将门打开后,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看着安清阳,心中冷笑不已,面上的表情却是淡淡的,道:"不好意思,让安先生久等了!"
这里是龙帮的总部,是龙帮老大的房间,这门上的锁后来被祁夜换过的,一般人轻易弄不开这锁,就算能撬开,那也要费一定的时间。
"嘁..."安清阳收好手中的工具,冷嘁一声,便推开门大步的朝房间走去,心里却在疑惑,这门锁怎么就那么难开呢?
等安清阳走进房里时,祁夜突然想到什么,身形一闪,大步跟着进去了。
"药拿给我帮她擦就行了,这是麻烦安先生了,每天为了上药还得走一趟。不如你将几天的药都留在这里,只要告诉我们用法和用量就行了,这样也省得让你奔走劳累。"祁夜走到楚空空的身边,目光先是扫向楚空空的大腿,然后收回来落在了安清阳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安清阳轻咬了咬牙,心说小爷我就是乐意来回跑,小爷我乐意受累怎么了?要你多管闲事?
"这个药的用法看似简单,可是上药的时候要注意的事项太多,我之前就是因为不放心色色自己上药,才会每天都亲自过来给她上的。这个药是我自己配制,效果很好,但是用量和用法都很讲究,要是使用不当的话,轻则留疤,重则会影响到整条腿。所以,还是由我给她上药比较保险!"安清阳面上严肃,让人分辨不出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而他作为一个医生,他既然是这样说,祁夜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本来想着楚空空伤在大腿根处,要是让安清阳给她上药的话,势必要将裤子褪下来,该看不该看的都会被他看了去,所以祁夜才会想让他将药留下,等会儿自己给她上药,可是没想要安清阳却拿这样一套说辞来应对。
为了楚空空好,祁夜当然只能让这个专业人士来给楚空空上药。
楚空空虽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心里想些什么,但是她是不会轻易让安清阳帮他上药的。
之前昏迷不醒的时候,让安清阳给她做手术,就算被看光了,她只当不知道;可是现在清醒着,她怎么能让安清阳扒拉她的裤子帮她上药?而且那伤口处还是那么...的地方。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这个药好了,换成一般的药吧,留疤也不要紧,只要别给我把腿整残了就行。"楚空空一手扶着腿,一手撩了耳鬓的碎发,抬眼淡淡的看向安清阳说。
安清阳又咬了咬牙。
这药很贵重的好不好?多少人想买都得不到,可这丫头却说不用这种药,要换普通的...就为了不让自己帮她上药吗?
真是...气死人了!
"色色你放心,这个药是我自己配制的,我亲自帮你擦,便不会有问题!这个药效十分好,三天结痂,五天就能脱痂,坚持用半个月,这伤就很难看得到了..."安清阳心有不甘,卖力的给自己的药做广告,将这药说得跟神药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