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赫宇推开南宫凛,激动的来到慕容弦的身边,一把把她揽在怀里,颤声自语:“弦儿,真的是你!这不会是梦吧!我终于找到你了。”
“上官赫宇,你放开我的仙儿,马上出去,朕可赦你无罪。”南宫凛抓住上官赫宇的肩,暗用内力钳住了他。
但上官赫宇根本就不理会他,他肩一沉,手肘撞到南宫凛的胸膛上,力道不小,南宫凛退后好几步,如果不是雪婵和司马夜扶住他,他早已摔了个四肢朝天,成了一个狼狈的帝王。
深邃的眼眸中暗藏着杀气,带着帝王的气度,言道:“我们都不要自作主张,让仙儿自己做决定,到时候,无论她选择谁,我们都不能有异议,如何?”
“不用!弦儿,心里一直只有我一个人。”上官赫宇一直没有注意到怀里人迷茫的眼神,还是如此坚定。
“是吗?”南宫凛扯出一个不以为然的冷笑,盯着他们,更是在捕捉慕容弦此时的一举一动。
“不信,那现在就问弦儿。”上官赫宇信心十足的回敬南宫凛,随即低头问怀中的人儿,“弦儿,你是不是心里永远只会有我一个人?”
“请问,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岂料,慕容弦给他的既然是这样的答案。
隐约感到不安,似乎哪里不对劲,剑眉微皱,依旧保持着一贯常有的微笑,以及对慕容弦的宠溺笑意,“弦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弦被他抱得太紧,都快不能呼吸了,借机从上官赫宇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脸蛋有些发红,愈加迷人,如一朵娇艳的花朵,谁人不爱?迷惑的抬眸和上官赫宇对视,他的眼神很熟悉,只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他是谁呢?
“弦儿……”
“我叫什么名字?是慕容弦吗?”慕容弦打断他的话,愣愣地问。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弦儿,这几个月,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告诉我!”连自己都忘了的人,可想而知,她受到的伤害有多大。幻想着这段时间慕容弦吃得苦,上官赫宇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是那般的痛。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弦使劲回想,可根本什么都想不起,头越痛越厉害。有千万把利刃在划她的头,她痛苦的捂着头,并还用力嚷道:“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想不起自己是谁?我想不起来。”
说着说着,她既然伤心的哭了,凄惨的哭泣,更加让旁边的两个男子心疼不已。
“弦儿,不要想!慢慢来,我永远等你!”上官赫宇靠近慕容弦,而慕容弦则像是遇到魔一样,拼命的挥手,“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弦儿,我是你的赫宇哥哥,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上官赫宇温和的再次伸手想要把慕容弦抱在怀里,她太需要安慰了。可,她为什么要躲他?
“上官赫宇,请你出去!”南宫凛把捂着头哭泣的慕容弦护在怀里,对着上官赫宇冷冷的下逐客令。
“南宫凛,你到底对弦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上官赫宇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心痛、心酸的望着在南宫凛怀里仿佛找到依靠的慕容弦。他才是她的守护神,为何现在却变成了另一个他?
“仙儿,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事!”南宫凛柔声安慰慕容弦,又回头对着上官赫宇,带着胜利的语气说:“她中过毒,已经彻底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对你,亦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你认为你现在这样逼她,她不应该感到害怕吗?”
“失去记忆!”上官赫宇酸楚的自言自语,“弦儿,你怎么可以忘记我呢?”
“司马夜,送客!”南宫凛不愿看到上官赫宇呆在这里一刻钟,即使他非常想让上官赫宇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他不会愚钝的当着伊人的面,做出没有把握的事,以他的权利,对付上官赫宇,机会夺得很,不在意错过这一次。
“请!”司马夜对着上官赫宇做了个‘请’的手势。
“弦儿,等我回来!”凭上官赫宇出入江湖的经验,推断出现在他即使继续在这里与他们周旋,也不会有结果。他必须想办法找到唯一可以救慕容弦的高人,恐怕只有她才可以救她。
“你们也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待上官赫宇离去后,南宫凛又对着一直还站在身边的雪婵和司马夜吩咐说。
“领旨!”司马夜恭声道。
雪婵瞥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转身离去。那眼中的伤,南宫凛早已看在眼里。
“雪儿,朕身体不适,这几日有劳你协助司马将军,抵抗外敌。”在雪婵刚要踏出这间房的时候,南宫凛突然歉意地说。
“这是臣妾应当做的,皇上不必挂心。请皇上注意保重龙体,臣妾先去军营。”雪婵欠欠身,盈盈一笑道。
“雪儿,对不起,是师兄辜负你了。”望着她孤寂的背影,南宫凛黯然的想道。
慕容弦昏昏沉沉又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慕容弦,我们的赌,朕赢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南宫凛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脸,对未来的幸福日子,他充满了希冀。
“姨母,为何迟迟不肯让朕攻打凛亦国的召沙关?只要攻破这道关卡,凛亦国就成了朕的囊中之物。”风风火火进来的木易然,带着不解的语气问自己的长辈暮雨。
“今日姨母带你去看一个精彩的实验!”暮雨挥手吩咐一旁的奇风取来一个水晶盒子,这个盒子是个方形,有手掌那么大。
“实验?”木易然惊奇的看看悠然的暮雨,以及那个神秘的水晶盒子。
“对!实验!你随我来!”暮雨淡淡的笑了笑,笑中的狠毒、无情无人发现。
木易然和暮雨并肩而行,他们绕过大营,去了一个守卫森严,行人极少的小营。进入小营,木易然心中一惊,这里既然藏着一间密室。
“皇上,很惊讶吧!”暮雨意料之中的道,“这都是为了一个人。”
“谁?”即使惊讶,木易然也不承认,这是在他的地盘上,连别人设置了密室都不知道,传出去,岂不是说他是个傀儡皇帝?
密室被打开,里面光线十分暗淡,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隐约这里有血的味道,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木易然胃里直翻腾。
“你不去看看她是谁?”暮雨见木易然转过了身,故意这样讲。
“与我有关吗?”木易然不以为然地问。
“对!确实和你有关!”暮雨接过奇风手中的水晶盒,示意他上前弄醒昏睡的那个人。
奇风不知道给昏迷人嗅了什么,她立即清醒,只是咳嗽不停。
“你们又想干什么?怎么不直接一掌劈死我,留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尽管声音嘶哑、虚弱,但木易然还是听出了她是谁。
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瞧了瞧那个昏迷刚醒的女子,目光定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