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带我去。”当卫燕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路亦铭感觉她已经生气了。罢了,她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让那任佳佳吃点苦头倒是好的。于是便就打电话让聿秦将自己的行程都给排后了,空出一个上午的时间来陪着卫燕尔将那任佳佳折磨到死。
来到郊外的房子里之后,卫燕尔一路上都沉默着,冷着一张脸。她现在非常的生气,谁都不能阻挡她,谁也不能够阻止她将这女人给折磨的半死。并非她狠心,而是这一切都是那女人应得的。
见到那女人之后,卫燕尔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围绕着那女人走了几圈之后,冷笑了一声,她今天穿的是荷叶边的雪纺衫,非常修身,下身是包臀裙。将她整个美好的身段全部都衬托出来了。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也将她整个人的气场都给衬托起来了。
“就是你让我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的吧?虽然说并无大碍,但我若不惩罚你,心中便也过意不去。”卫燕尔没有心思想要知道这女人叫什么名字,她一直都在极力的遏制自己心中的愤怒。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但当自己再一次的看见病房里虚弱的阿澐的时候,她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了。她必须要让这女人知道一点厉害!
任佳佳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精明而能干,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寒冷的神色,跟路亦铭呆的久了,愣是连气场都有了变化。她冷笑了一声,其实任佳佳变成现在这样,她也都一直都在怨恨卫燕尔,“我是德国人,你不能杀我。”
但卫燕尔仍然冷笑了一声,随意从旁边的刑具抽出了一根皮鞭来,顺手挥了挥。气势凌然,她冷眼看着这女人,说道,“我是不能杀你。但既然我丈夫将我带到这里来了,我自然要来折磨你的。你若真的识趣的话,就求我,我或许可以下手轻点。”
任佳佳知道卫燕尔已经做出了改变,她真是后悔那支玫瑰花没能杀了她,竟让许承泽阴差阳错的中了毒。那玫瑰花的毒可是为卫燕尔量身定制的,那里面的毒素能够让她在痛苦中死去。但她现在或许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面对的卫燕尔,到底是怎样的恶魔。
就像路亦铭一样,她已经改变的太多了。从前那个隐忍那个那个任人欺负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几年不见的功夫,竟蜕化的如此之好,若非任佳佳的手现在绑着,她都要拍手称赞了。
“路亦铭,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任佳佳心中感觉到有一丝丝的颤栗,她现在竟然对这女人有对跟那路亦铭一样的恐惧了,这他妈到底什么鬼?
但路亦铭点燃了一支烟,在一旁吞云吐雾,一副随意的样子,嘴角也带着一丝丝得意的笑容,没错,得意。在这之后是那一如既往的冷漠,只听他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卫燕尔,这才是配呆在我身边的女人。强大的,跟我一样。从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她知道该怎么做,我都已经告诉她了。”
这下糟了,卫燕尔必然不会手下留情,这两天任佳佳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几乎都不可能再应对新一轮的拷问,但这或许不是拷问,只是卫燕尔要为自己的孩子出气而已。要让她尝到十倍的痛楚。
“不知这位小姐,你现在是否还认为我是从前那个软弱的女人?闹剧到此为止了。”
卫燕尔话音刚落,还不等任佳佳反应过来,她的皮鞭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本来就只剩下一件背心,这鲜血将白色的背心渗透,很快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任佳佳的惨叫声响彻在牢房里,她的眼泪夹杂着鲜血留下来,她不断地吐出身体里的污血,任佳佳感觉自己的嘴里都已经被献血味给覆盖了。
但任佳佳不后悔,只要能够让卫燕尔痛苦。她就开心,这话不能说出来,但能够从她的表情上得到答案。她的嘴角,甚至都还带着一丝丝的笑容,任佳佳是害怕肉体上的疼痛,可现在,疼痛已经麻木了她的躯体,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这点痛苦不算什么,只要能够让卫燕尔痛苦无比。她才会甘心。她才会满足。
路亦铭始终都在一旁看着卫燕尔,也明白她心中的痛苦。在将那任佳佳打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他走过去,从背后拥抱住了卫燕尔,将她手中的皮鞭拿掉。轻轻地安抚着有些失控的她,“安静下来,没事的,我还在这里。阿澐也会好起来的。你信我,信我就好了。”
还有一丝丝意识的任佳佳看着眼前这一对鸳鸯,心中忽然觉得酸楚。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若不是路亦铭,她现在也会有个幸福的家庭了。也不用遭受到这么多非人的对待了。但说什么都晚了,说什么都完了。她不过也喜欢路亦铭而已,不过也是碰巧跟卫燕尔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她能够在他的怀中,而自己却只能受到鞭打。她不甘心……
卫燕尔只觉得难受,她知道再怎么样阿澐都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出院之后也还需得好好的调养才是,她不知道眼前这女人怎么狠心到连孩子都不放过,她的鼻子一酸,缓缓地靠在了路亦铭的怀中。沙哑着嗓子问道,“阿澐会好起来的吧?阿澐若好不起来,我就直接将这女人的全家都给杀了。我不介意双手沾染鲜血。不介意变成一个狠毒的女人,只要能够为我的孩子出气。
路亦铭只觉得心疼,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怎么会让你双手沾染鲜血?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变成一个狠毒的女人?我来吧。若阿澐好不起来,我自然会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十倍百倍,甚至更多。我知道你心中不好受,我也是。”
他的心痛,更是想要将任佳佳给碎尸万段。然而现在不能,任佳佳还是一个鱼饵。他需得让那萘俪付出代价才好,这一切终究是毁在了萘俪的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