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路亦铭的肯定之后,堇臻直接就去调查了。
正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就在他们刚刚走出EM大楼的时候,方家宣布破产。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机上那穿着白色香奈儿的方珍,但是心中却在嘲笑着,更是觉得讽刺。她怕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
这一次的事情发展,全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时间也刚刚好,看着新闻之中的那些股民都指着仿真的鼻子在谩骂着什么,他也就放心了。对于方珍来说,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但是他也知道方珍不傻,他也自然会将准备工作给做到底的。这方家,也算得上是死绝了。要是谁敢帮助他们,就是在跟路家做对。除非活腻了,不然谁都不愿意跟路亦铭去做对。
这方家在S市也算得上是占了一席之地的大家族,更是名流。所以他的倒台,更是连累了许多的小公司。也是将那些中小型的公司给拖得奄奄一息。
路亦铭很是满意地看着这样的结局,眼神之中闪动的,是那深不可测的光亮。他几乎都能够想像身在其中的方珍,到底是有多手足无措了。
然而这满意的滋味还没持续到一天,在第二天的早晨,天刚刚蒙亮的时候,吕八爷的电话却是响彻了他的办公室。路亦铭先是一惊。几乎是暴怒地吼道,“你他妈说什么!?”
“你快赶过来!勾炎这小子要直接攻城掠地了!还要直接将那卫燕尔给劫走!”吕八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了,路亦铭知道他向来都不是那种心急的人,就算是当年中央部的**他都是淡定地走过来的。而这一次……
还容不得他多想,那边响起了一片的轰炸声。看来这次这勾炎还真的是玩真的了!他挂掉电话之后,又打电话给堇臻,让堇臻准备了一台飞机直接飞往美国。
而这边的勾炎愣是出动了在美国的地下武装势力。就差没有将那坦克大炮给弄过来了。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这豪宅前,打了个哈欠,向里边那吕八爷问道。“我可是知道你联系了路亦铭啊,吕八爷你倒是出来应战啊!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勾炎那张好看的脸上,闪过了几丝杀气,这个吕八爷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可怕,当年跟他打了个平手的男人,居然这么畏畏缩缩的。这传出去叫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心中这样想着,双眼之中的愤怒更是一览无余,他轻轻地挥了挥手,将蛐蛐给叫了上来。眯了眯眼睛,眼神又停留在这座大宅的制高点,问道,“你前段时间研究出来的那个枪是什么来着?嗯?还可以直接在人体内放出病毒?”
蛐蛐听此,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瘦削的脸上也更是让人觉得狰狞恐怖。他说道。“是的。可以放射出足以让人致死的毒药。比蟒蛇的毒液毒上十倍!”
就在勾炎说出要将这武器投入使用的时候,那吕八爷竟然出来了。身后只带了两个人,脸上那狰狞的伤疤更是叫人看得心中一阵颤抖,还有那坚如钢铁的眼神,更是叫人不由得心生佩服。
“路亦铭说让你等他两个小时,他来了之后,自然会跟你和平解决。这里是美国,不是国内。由不得你撒野,别忘了你的国籍还是A国的。要是引发世界性的战争。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勾炎能够控制得了的。”
吕八爷现在就是要将问题往大了去说。更是要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方法似乎是很管用。勾炎想了想,起了身来,将蛐蛐一众人等撤出了千米之外。这里的空间瞬间大得只剩下吕八爷和勾炎两个人。
风沙弥漫在肃杀的空气之中,而两个人不同的气场和那不同的压力正在释放着。似乎是有电光火石的兆头。最终还是勾炎率先开了口,这漫天的风沙将他俊美的面容衬托得愈加邪魅,眼神之中的杀意与杀气更是无人能敌。
“你说让我等着路亦铭是么?我要是等着他来了,我岂不是SB?你说,要是他来了。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勾炎这样说着,他今天仅仅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美国的天气干燥而寒冷。他这样也不怕被冻着。
吕八爷只是一笑,侧身,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虽然说将你这种害兽请到我家去的确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这也是卫燕尔的意思,现在我也不想在异国他乡搞什么战争,毕竟对我自身影响不好。看在你自己那张老脸上,多少还是要点脸吧。”
他这话倒是说的平淡无奇。勾炎听到了耳中,也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只是一撇嘴,大跨步地向前走去。他倒是不怕这吕八爷对他做出什么威胁性的动作的。他向来是最讨厌跟勾炎这种人同流合污,没错,只要是接触一次。就觉得恶心无比要清洁清洁脑子。
来到了卫燕尔的房间之后,她似乎是有些担心的。见到了勾炎,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勾炎,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做事。你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人身安全?!就是因为你的一个小玩笑,就可能会连累更多的人!”
勾炎只是愣了愣,继而是冷笑,“所以你在劝降我么?卫燕尔,你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我是想得到你,但是在得到你之前,要是不让路亦铭提心吊胆。我还真的没法安心。他跟我是注定的仇人。”
但那卫燕尔看了看他,眼神之中的平静更是叫人看了有些心烦。勾炎也是如此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要是想要拖延时间等着路亦铭来救你,那么对不起,我现在就会将你劫持走了。”
卫燕尔只是撇嘴,反而是淡定地坐在了沙发上,眼神之中那冷静的光亮,更是叫人看得有些晃眼。要是寻常女人,都会被吓哭,但是这卫燕尔不一样,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这样淡定地坐着。似乎是有要跟他促膝长谈的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