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少总说的是什么,一般人来说,不都是要小三离开自己的家庭吗?不都是痛恨小三的吗?”秦雯雯说这话有些不屑起来,当所有人都看表面不知道实情,这事实也就没有了意义。她根本不想献出自己的身子,她那时候只是没有注意到路为棋给自己下药了而已。
而那路为棋似乎更加没有想到秦雯雯会是第一次,这种混迹于夜店的女人,身子大多数都不干净。秦雯雯是个处女的事实,让他有些不忍心抛弃她。加上她这张脸,更是让人疼惜。他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自己家里还有个老婆呢,这老婆的利益,倒是比秦雯雯的利益要多了去了,自己就算是再喜欢这秦雯雯。也知道自己一大把岁数三四十岁了不是玩的时候。该以事业与家庭为重。
“那是平常人,你觉得我要是痛恨你的话,你还能呆在S市么?我早就将你给撵出来了。不是么?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虽然叫你帮忙。可是你不要想着能够飞身一跃做当家主母,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是要让你的存在成为众矢之的而已。”
常人的思维方式是无法理解路亦铭的所作所为的,但是秦雯雯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这些人这样做,必然会是有道理的,她也不想深究什么,只要能够给爸妈治病。
“报酬你是不用担心的,已经为你爸找到一个合适的肾源,你母亲的糖尿病也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其余的价格,咱们商定就好。毕竟这一笔,做的大,也不怕告诉你。这就是针对我母亲的行动,你肚子里的孩子能留几个月是几个月,看准了时机下手。将罪责全部都推倒我母亲的身上,到时候凭借着路总对你的愧疚,你又可以大赚一笔。不是吗?”
路亦铭看起来不过也跟她一样大,怎么就这样狠心狠毒?竟然打主意到自己的母亲身上了。不过向来听闻豪门之间没有什么亲情存在的,这样一来的确也是如此。
她笑了笑,说道,“这个是自然的。你母亲已经找了我好几次,给我开了不小的数额要我离开。但是我也不是傻子,她或许不会让我这么安全的离开的,到时候我在路上给我制造一个意外死亡。谁也不知道,不是么?死的干脆利落,到时候我父母和我弟弟就没有人能够养活了。当真后怕。”
这秦雯雯还算是聪明,跟她说话不费劲,也不吃力。路亦铭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来,上面的数额甚至是那方珍给出的数额的两倍,秦雯雯皱眉,却将这支票给退了回去。“这钱太多,我不能收。我只收我应得的那一部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远远不值这个价。”
路亦铭却忽然觉得这女人有些个意思了,有谁会拒绝金钱?这女人还是头一个吧?他又问道,“我爸给你的钱你是不是也没拿?”
“那是肯定的!我根本不想跟他有往来,只是我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要有个合理的解释而已。”秦雯雯稍稍抬高了头,眼中似乎有些不屑。
路亦铭笑了笑,又拿出一张支票来,写了一个数字,“这个呢?”
秦雯雯看了看,这才收下了。说道,“首先,祝我们合作愉快。其次,我并不想参与到你们富人之间的斗争。我不管你的目的是怎样的,请一定务必要好好保护好我的家人。这些,就足够了。”
这样的女人又何必要到夜店去?心性这样高,自己被夺去了贞操却不能够给自己一个名分,想必是比死还要难受的吧?秦雯雯下去了之后,路墨乾又进了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整个公司都已经下班了,就他这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你爸还当真是念旧情的人。想必他对薛晗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所以你妈才会这样生气,或许是觉得自己都不如一个只在他的身边待了一个月的女人,能不生气吗?”
路墨乾啧啧感叹着,脸上满是讽刺的神情。他对这个哥哥的印象不怎么样,对于他娶进来的女人,自然也是毫无感觉的。从前这方珍对自己好,万般宠着自己。只是想将自己培养成纨绔子弟而已,但是怎奈自己自制力好,不受外界的诱惑。成长成了今日这样,她自然是气不过的。
“我妈那档子破事儿谁不知道?我都为她觉得羞耻。她这辈子没少做过有损阴德的事情。表面上说着为路家好,其实你瞅瞅,她做的那些破事。说了不给任家任何支持,竟然还从自己的娘家拿钱给任家。一拿就是三千万。嗬!”
照着这些事情的发展,方珍若不是有别的目的,就根本不可能对任家这样好。就算是朋友,也很难说过去。她还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殊不知,世上最可靠的就是人心,最不可靠的也是人心。
路墨乾瞧着路亦铭脸上那冰冷的神色,自然也是知道他对自己这母亲是没有好感的,便笑道,“好歹下手轻点。是你母亲,生你养你不容易。”
“生我养我那点债我早就还清了!她怎么对我的,怎么利用我的,怎么让我生病发烧难受的,我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况且你要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路家好。”
也是,路家养着这样一头野心勃勃的野狼,迟早会被反噬。还不如在她将要成长的一瞬间给掐住命脉。“这件事情肯定是有蹊跷的,我妈不会无缘无故对任家这样好,小叔,麻烦你去查一查。最近我身边的事情有点多。”
“这个没问题。还有,老爷子是不是不行了?我看医生出入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路墨乾的脸上不禁涌起一丝担忧,好歹是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还是很好的,虽然没有母亲,但是他也不至于成长到路亦铭这么阴暗。
“要是这样的话,必须要在老爷子走之前将你妈这事情给办好。否则,她在路家的权利大,根本没有人能够压制她。你爸爸这几年也没有管她,谁知道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