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一直在医院的任佳佳却是呆坐在病房里。路亦铭不满清晨就走了,根本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方珍此时却一直都在她的身边,脸上也是有一些尴尬的笑容。
“佳佳啊,现在阿铭还有点搞不清楚主次。你要多提醒他让他有危机意识才好啊。阿铭虽然是S市的霸主,可是好歹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他总会有弱点的。”
就连她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更别提这任佳佳了。而她所知道的就是,任佳佳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从她现在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所以无论是怎样的敌人,她相信,任佳佳会将一切都摆平。并且将一切都平息掉。
任佳佳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却又被温暖的笑意所替代,“妈,您就别担心了。阿铭好歹心里也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这医院里陪我这样久不是吗?既然有我,这事情自然就好办了。不过当年的事情,我母亲的要求就是将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不知道妈您办不办得到呢。”
方珍听着她这要求,脸上倒是平静了几分,笑着说道,“那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这也要看你妈妈的表现了,当年卫家和薛家的事情,就属路家和任家的份子最大。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请你妈妈一定要好好地找找才对。”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四年了,但是当年的那些惨状,方珍可是都历历在目的啊。卫家与薛家和其强大,虽然不如路家,但是也是在S市的豪门贵族。在一夜之间覆灭,若是没有别人的帮忙。这些自然都是不行的。
任佳佳笑着拍了拍方珍的手,“那……对于那个卫燕尔,您准备如何处置呢?”
说到卫燕尔,方珍的心里就是一阵恼火。这个阿铭,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到底还把不把她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了。为了一个卫家的女儿,竟然将她这个生他养他的亲妈给抛弃了。还冷眼相向,这是一个做儿子该做的吗!
“妈,我有一个朋友。她也是恨极了卫燕尔,她的手里,有卫燕尔诸多的照片。至于是什么样的照片,我想妈您应该是知道的。”任佳佳忽然这样对方珍说道,眼中仍然有一丝冷漠在其中。然而更多的也是阴狠与狠毒。
方珍见此,不自觉地勾出一丝笑容。呆在路亦铭身边的女人,必须要是非常聪明的,而至于卫燕尔,她即是卫家的女儿又那样柔弱。至少当个情人玩玩,身为正室,就应该像是任佳佳这样足智多谋的。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要是是真的话,这一次,就由我来与阿铭去谈判吧。佳佳,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卫家最后的种,必须死在这里。”方珍亦是拍了拍任佳佳的肩膀,以示自己是支持她的。而至于方珍为什么会成为路家的皇太后级别的人物,自然也是靠的她那城府和计谋。杀人于无形之中,是她教的路亦铭的第一课。永远都不要相信别人,更是永远都不要去对别人动心,否则,只会让自己的下场变得更惨而已。
“当然,当初阿铭与那卫燕尔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错误了。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这没什么不对,哪怕是杀了卫燕尔也是可以的。现在有人正在找她,她可不能出去。现在记者报道的已经足够危险的了,要是再出去,就是自寻死路。
方珍也不再说话,现在路老爷子那里,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向他报告了。再说了,她也搞不懂,当年下令要将卫家和薛家在S市铲除的人是他,现在又为什么要将那卫燕尔留着。也任由路亦铭将她像是宝贝一样揣在手里。
终究是老了,也犹豫了。这样不好,只会让自己更加处在危险之中罢了。
这时候的路亦铭已经到了公司里,贺炜已经等待了多时了。见到路亦铭便急匆匆地赶过来,说道,“钰鎏石油公司与咱们公司的合作就要宣布终止了。明明是要到明年六月才截至的。对方却声称找到了更好的在沙特做项目的合作人,现在正在办公室等着您协商赔款问题呢。”
路亦铭的脸一黑,妈的,这个老滑头。是想从自己这里再获取更多的利益吗?当初谈合作的时候,要不是看着他是L市乃至半个A国最大的石油公司,他才不肯接连着两次都去他们公司谈生意。这石油公司的利益虽然那大,但是这老头子却是贪婪不知道满足。既然如此,那么就不用留了。这世上,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事情。
到达办公室之后,便看见那老头大腹便便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雪茄抽着,到底是老滑头。不过,那老头见着高挑英俊的路亦铭来到办公室之后。便冷哼一声,“路老爷子竟然将这么大个公司叫给毛头小子,路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衰败下去。”
听见他这么说,路亦铭倒是不生气,而是亲自倒了一杯茶给他,笑答道,“刘总您会这么说,晚辈当然也可以理解。不过,晚辈倒是想问一句,当初您与晚辈的爷爷都是同一时期拿着祖上的基业来闯荡的,而如今,晚辈身为老爷子的孙子。有了这样小小的成就,那么您的孙子呢?是否也如晚辈一般?别说我说的这些话太刺耳。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再说了,我爷爷都可以隐退将公司都交给我了。你孙子呢?还在挥霍着您老赚的钱吧?您知道这叫什么吗?”路亦铭仍然微笑着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已然有了一丝冰冷的温度。“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路亦铭本来心情就不好,这是刘三安往自己的枪口上撞的。只见那刘三安的神情只是变了变,道,“终究是年轻气盛。我不过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便如此认真。以后可不行啊,你这性格。”
“那么不知道出尔反尔是不是就是刘总您的性格呢?或者说,您并非君子,所以才这样言而无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