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兰儿跟着李清玉上前,打算赶紧收拾好,送李明玉回家,李明玉这次受伤,莫不让李家全家成了惊弓之鸟,生怕这个大少再出个什么不测。
“清玉姐,我都收拾好了。”千薇薇熟练的将李明玉的东西放入小箱子内,看来这一切她似乎早已轻车熟路。
“薇薇,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还温柔贤惠,谁要娶了薇薇,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李夫人看着千薇薇的眼神,和看着自已的儿媳一样,除了满意还是满意。
“妈……”李清玉对于母亲那明显的热切有点受不了,直接打断她的想像。
“伯母不要取笑我了,薇薇从来都不招男同学喜欢的,谁会想娶我呀。”千薇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徐兰儿看着眼神李夫人和千薇薇的一来一往,一唱一喝;又看了看在旁边始终无言的李明玉,看来自已这几天生气而病,而这位大少正被这个漂亮的女学生照顾的无微不至,现在他母亲都完全将千薇薇当成未来儿媳妇来对待了。而他丝毫也没有要纠结自已母亲想法的意思。或许他自已也有了这个意思。
“清玉姐……”徐兰儿越想心中越是堵的慌,眼神的这一切唱的哪一出和哪一出,自已反正无法招架了,还是眼不净心不烦,其实自已今天根本就不该来,当初李明玉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再见千薇薇,如果千薇薇的主动,他不忍心拒绝,她并不生气也并不怪他;只是现在他似乎在默认这一切闹剧的发生,自已倒成了个无关的旁观者。
“怎么了?兰儿,哪儿不舒服吗?”李清玉关切的问道,兰儿大病出愈,可别出来一趟又犯病了。
“嗯,我有些头晕,我先回车里等你。”徐兰儿按了按自已的太阳穴。
“嗯,那好。我们马上就出来。”
“小姐,你不舒服的很吗?”司机从后视镜里关切的看着徐兰儿,小姐同少夫人刚一走进了医院,说是接少夫人的胞弟李大少出院,浩浩荡荡一群人,声势派头好不大气,可是小姐才刚刚进去一会儿,便独自先行出来了,这倒是确实让他十分疑惑。
“有点,也许是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太重了,熏的我头疼。”徐兰儿抚了抚自已的太阳穴,确实不太顺利。
“那小姐,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好了,李家大少有这么多人还有少夫人接他回去,您这么不舒服,我先送您回去也不算失礼。”司机劝说着徐兰儿,小姐老是生病,都统就会心情不好,他们做下人的也总是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
“不用了,我陪着少夫人,这样我哥也才放心,我也才安心得下。”徐兰儿拒绝了司机的好意。
“咦……他们出来了。”司机看着医院门口浩浩荡荡走出的一号人马,其中最显眼的便是李家大少李明玉,相传广州城内第一大少李大少的风采无人能及,想必是真的,那俊美的容颜和翩翩气度,别说那些年轻寂寞的小姐们,连他这个上了年纪的大老爷们,见着李家大少都要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他一翻。
“哦。”徐兰儿顺着司机的声音,果然看到李明玉在众人的簇拥下,如众星拱月般的从医院里出来,而他身边的依然是那张灿烂稚嫩的脸—千薇薇。
李明玉的父母和助理坐上了一辆车,而李明玉同秘书坐上了另一个辆车,还包括那女学生;李清玉则送他们都纷纷上车后,才向自家的车走来,轻轻上了车。
李清玉动作优雅,正如李明玉坐上车时的优雅一般,徐兰儿看着李清玉,头脑里却闪过这句无关紧要的话。
“兰儿,好点了吗?”李清玉一上车,便关切的问道徐兰儿,问话间伸出手来摸了摸徐兰儿的额头,怕她病又犯了。
“没事,清玉姐,兴许是刚才医院的清毒水太刺鼻,闻着闻着觉得头疼的不得了,现在出来透了透气,又觉得没什么大碍了。”徐兰儿微笑着安慰着为自已担心的李清玉。
“那我去和他们说一声,我们就不过去了,我们两个先回家吧。”李清玉看了看徐兰儿笑的有点勉强,原本约红润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今天的情况确实是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女学生千薇薇天天来医院,与自已的母亲也借着这个机会变得十分亲密。而自已的弟弟对这个女学生也不像对以前那些个相亲的小姐那般爱理不理,冷若冰霜,莫不是自已的弟弟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曾舍命救他的女学生。李清玉也看不透自已的胞弟,更猜不出他的想法。只是委屈了兰儿,本来她今天带她过来,是有意让两个见上一面,好好冰释之前的误会。没想到没想到,一千个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两个人的误会和冷战似乎因为这个女学生千薇薇的存在而变得更加严重了。
“别,不用,清玉姐,送李明玉回去,你也才放心呀。”徐兰儿当然知道李清玉对自已胞弟的爱护,于是坚持要同大家一起回李家再回去。
“那只是委屈你了,本来是今天想带你出去透透气的,却不想到有些许不顺。”李清玉内心对徐兰儿满是愧疚。
“清玉姐,我们两个你何必如此见外。”徐兰儿摇了摇头,她不是没猜到清玉姐今天带她出来的用意,只是她现在却在愧疚把她带出来见到了千薇薇已经慢慢融入了李家的场景。
于是一众人等将李大少送回李宅,而在这个全过程中,李明玉与徐兰儿没有直接的眼神交汇和交流,而两个人更加是没有任何对话,徐兰儿见到千薇薇那娇笑的容颜时,突然想起一句古话:“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千薇薇这样的女子几乎没有什么缺点,漂亮,温柔,多情,知书达礼……如果硬要说她有什么不好的话,应该就是心思比同龄的女孩子更重些,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已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她的心思比起常人更胜一筹。
“兰儿,你订了哪家餐厅呀?”冯思齐问着坐在自已身边的徐兰儿,好奇心泛滥的问道。前几日徐兰儿生病,自已每次去探望她,都只见她昏昏沉沉的在睡眠中,这两日她身体好转,本来自已是想带她出来吃饭的,结果没想到她却说有约了,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带着他一同前往,兰儿在广州并没有什么称得上交情的好朋友,而今天约她的人看来是关系不同一般,自已别说不介意前往,事实上是非常乐意共同前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