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他是绝对不会再让回去,失去了一次之后,如果再次的放手,他真的是做不到。
然而...
"嘭——"
一阵巨响,艾莲整个人就像是修罗一般,地上跪着一群人,眼底深处酝酿着暴风。
又走了,凌浅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背着她逃走了!
这个消息对艾莲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打击更大的。
地上的那些人,瑟瑟发抖,一边还得经受着艾莲的滔天怒火。
他们其实也很无辜,凌浅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他们要是能发现的话,那就真的是奇了怪了。
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艾莲风一般的刮了出去。
可是,他最后却在门口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如果现在见到面的话,他应该说些什么?是该强行的留下她?还是应该告诉她,他爱她呢?
那边艾莲因为凌浅的失踪,心中大概是已经有了猜测,大概是猜到了凌浅是回了帝国联邦了。心中虽然恼怒,可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发泄了一通之后,艾莲也选择了返回帝国联邦。毕竟,他对这个兰蒂斯的王室,并没有多少感情!
不得不说凌浅的确很聪明,从仆人和艾莲的神情之中,就猜出了个大概。或许也是想起来自己离开太久,在兰蒂斯王宫待了时间过长,所以当时按照艾莲的话,确实是回到了房间,只不过并没有耽搁的从窗户上直接的跳了下去,跑了!
等到艾莲发现的时候,凌浅早就已经坐上了悬浮艇,向着帝国联邦的方向而去。
悬浮艇上,凌浅一反常态的趴在后座上,手中捏着游戏软盘,手边则放着好几个精致的小蛋糕,和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奶茶,一双漂亮的猫瞳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游戏,双手灵巧的动着,那神态,是要多专注就有多专注。
从兰蒂斯王宫到帝国联邦,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东一西的半个星期的跨越,可不是什么短距离。
从上了悬浮艇之后,凌浅的一双眼睛就不曾离开游戏软盘,一个小时,多少还是应该放松一下。
放下手中的游戏软盘,凌浅直起身看着,拿起一旁的蛋糕,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好在整个悬浮艇中也就只有凌浅一个人,否则的话,绝对会引起人的注意,一个人吃了五个蛋糕,现在还在吃,这到底得多爱蛋糕啊。
等到悬浮艇抵达帝国联邦的时候,凌浅已经吃掉了近乎于十个蛋糕了。
意犹未尽的下了悬浮艇,凌浅眯着眼睛看了眼不远处,最后果断的选择了先回家将游戏玩结束了再说。
而等到艾格得知凌浅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如果不是刚好艾格身上的衣服要换一下,且还得去洗个澡的话,艾格大概也不会回去。
不过好在艾格到底还是回去了,否则,要是帝国联邦和兰蒂斯王室之间真的拉响了战役的话,那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从兰蒂斯王宫到帝国联邦,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东一西的半个星期的跨越,可不是什么短距离。
从上了悬浮艇之后,凌浅的一双眼睛就不曾离开游戏软盘,一个小时,多少还是应该放松一下。
放下手中的游戏软盘,凌浅直起身看着,拿起一旁的蛋糕,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好在整个悬浮艇中也就只有凌浅一个人,否则的话,绝对会引起人的注意,一个人吃了五个蛋糕,现在还在吃,这到底得多爱蛋糕啊。
等到悬浮艇抵达帝国联邦的时候,凌浅已经吃掉了近乎于十个蛋糕了。
意犹未尽的下了悬浮艇,凌浅眯着眼睛看了眼不远处,最后果断的选择了先回家将游戏玩结束了再说。
而等到艾格得知凌浅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如果不是刚好艾格身上的衣服要换一下,且还得去洗个澡的话,艾格大概也不会回去。
不过好在艾格到底还是回去了,否则,要是帝国联邦和兰蒂斯王室之间真的拉响了战役的话,那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浅浅..."
一声大喝,让凌浅差点一个不察,从沙发上翻掉下来。
艾格冷着脸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因为他的声音,微微的仰起头淡淡的看着他的凌浅,实际上现在的艾格真的非常的生气,无以伦比的生气,没有谁能比他更加的生气。
凌浅像是一点也不知道一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重新的将视线转移到了面前的游戏软盘上面,一边聚精会神的打着游戏,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好慢,我都回来三小时了。"
她以为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才对,可是谁知道,他回来的这么晚。
"哦对了,时空管理局的目标资料,全部的都放在你的系统中,你有时间尽快的去看看,顺便落实一下。你也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时空管理局的人打交道,要是和那些人打交道的话,我会忍不住的宰了他们。"
啪嗒啪嗒的键盘的按动声音,此时的凌浅沉迷于游戏中,就连艾格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都一点也不去看他的意思。
"浅浅!"艾格顺手抽走了凌浅手上的游戏软盘,面色阴沉冰冷,明显的是在生气,且还动了怒。
凌浅本来还有些不高兴游戏打在劲头上被人打断了,可是在看到艾格此时的眼神的时候,凌浅摸了摸鼻尖,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心虚了。
艾格也不说话,反而转身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凌浅,艾格此时的眼底深处蕴藏着深深的无奈,总觉得这样下去的话,真的是不行。凌浅实在是有些不受控制,且凌浅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让人觉得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或许真的不知该怎么的去解决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她究竟想要做什么,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即便是现在她回来了,可是在他看来,这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会离开,他的心随着时间,没有得到安定,反而越来越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