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
"你赢了!"
凌浅皱着眉站在窗前,冷冷的看着艾格,鼓着腮帮,一双漂亮的猫瞳瞪得老大,眼底跳跃着火花,很不满的瞪着沉默不语的艾格。
"浅浅以为,我哪里赢了?"
艾格眼也不曾抬一下,手中的指尖还在系统的立体虚拟屏幕上轻轻的敲击着。
凌浅见他竟然连头都不抬一下,顿时女王脾气又犯了,伸手很不客气的在他的系统上面一拂而过。毕竟凌浅手中握着的权限不曾改变,只要是凌浅想,那么就能轻易的关闭掉对方系统。
系统被面前的人任性的关闭,艾格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终于舍得抬起头。
"我说是你赢了!"凌浅咬牙切齿冷冷的瞪着他再次重复道。
艾格却缓缓的摇了摇头,"浅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赢你什么。浅浅,你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就还我来问你,你站在我的角度上想问题,这样好吗?"
"什么意思?"
"浅浅,换位思考一下!"艾格从床上站起来,将凌浅摁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轻缓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任何的危险的决定的时候,都不和你说一声的话,你会怎么样?浅浅,要是我每次都是在危险的事情做出来之后,才一边做着一边告诉你事情,你会怎么想?"
"浅浅,我不想阻止你什么,可是浅浅,如果我连事先一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每次都在最后的时候,我才能知道你的决定,你知道我每一次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完全的按照你的那些命令去做事的吗?"艾格深吸了口气,抬起她的小脸,一字一顿道:"现在,你觉得,我到底是赢了什么?我从你的身上还能赢得什么?"
凌浅傻傻的看着他,事实上,她一直都以为她做出的决定,一定是对大家都是最好的决定,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己方的损失降至最低。真的,一直以来,她真的就是这般的考虑着的。可是凌浅却忘了,实际上,每次都是有人受伤的,那些真心的关心她,真心的爱护她的人,每一次在得到这样的消息之后,实际上是真的受伤的。是她忽略了他们的存在,是她一直的自以为是。
凌浅不说话了,这一刻,一向骄傲的心,开始有了忏悔的意思。她是不是真的错了?自己认为的保护,实际上却是对身边的人的伤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一直以来,她到底又是在做些什么?
"浅浅,直到现在,你是否还觉得,这样的做法是最为正确的?"艾格捧着她的脸,轻轻的问道。
深深的看着近在咫尺,凌浅从那双一直以来最为喜欢的干净的蓝眸中,看到了温柔和挚爱。
因为这个,凌浅微微的一阵迟疑之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好吧,她承认或许是她考虑的不周到,也承认了错误!
"浅浅,真的很高兴!"艾格眼底一闪而逝的光亮,让凌浅微微一怔,直到双唇上传来的温热,以及那唇齿相依之间说出的话语,"浅浅,无论做什么决定的时候,至少应该想想我。我不会阻止你,即使真的很危险,至少让我知道,知道你会做些什么,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呆傻的听从你的命令,那样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再继续下去!浅浅,我的心很小,很小很小,小的只能装下你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所以,千万不要随意的抛弃它,否则的话,它真的会找不到回来的路,那样的话,就连怎么去爱你,它都不知道了!
艾格生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而是淡淡的看着凌浅,眼底是脆弱,隐含着淡淡的执拗。
凌浅抬起手轻轻的抚上艾格的脸颊,忽然的一伸手,猛地将他紧紧的搂贴在面上,一双漂亮充满傲气的猫瞳,深深的看进了他的眼底,同样一字一顿道:"这里,这颗心,是我的,要是被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装着别人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艾格·费拉蒂斯,你是我的!"
这无疑不是一种肯定,是凌浅对于这份感情首次的如此坚定的回应。
她要这个男人,这个一直十年如一日的始终的守在她身边的男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要,也自然的是不允许这个男人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也或许是和她那种自傲的性子有关。关于这一点,还真的是很有女王范儿。
在初入克拉兰蒂斯军校的时候,林浅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让那时候还年轻的人,都忍不住的被她所吸引。那个时候,光是想着如何的能够守好这位女王,都是个问题。那个时候的艾格·费拉蒂斯,已然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并不是那些普通的人,是一个和林浅站在同样的高度上面的被称之为帝王的人。这样的人,整日在凌浅的身边,也就只有打杂的分,确实是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却又不得不承认。
不过,那个时候,无论男女,都不曾嫉妒这两个人。
那个时候的林浅和艾格,已然已经成为了克拉兰蒂斯军校的一个活字招牌,只要是有他们两个人在,就不用担心那个招生会因此而开空窗。
一个是帝王,一个女王!
这是学生们之间的对他们的一种崇敬的尊轻者称,却不知是什么时候渐渐的就成了他们的代名词。
记得第一次听到被人叫着"女王""帝王"的林浅和艾格,都傻傻的相互望着,有些不明所以,这种发骚的称呼,不会是在叫他们两把?
就在他们这样的想着的时候,忽然的涌过来的大量的穿着克拉兰蒂斯军校军服的少男少女们。
现在,每当想起那段时日的难熬,艾格就觉得好笑。
那个时候,还真的是年少不懂事呢!
而现在,这个他一直的想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的柔顺的在他的怀里,而他自己也正在亲吻着他。那是曾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他总是担心她不愿意接受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