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曾听不同频道的新闻里说,顺着年纪的瓜藤往上爬,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滑落,跌入那阴霾般失败的深处;我们也曾听形形色色的大人们说,惦记着这别人手中的糖果,想象中的美好终有降临的时刻,哪怕那只是一个憧憬中的谎言,起码我们也曾听谁说。
灵长类的我们似乎与生俱来的更愿意听别人说,说那山海经中描绘的仙境,童话故事里的可能美好的生活,迷失在虚构中的世界中徘徊不前。这样活在自己规划好的生活中的人,身边不乏遇到过几个。
炜君是我一位大学同窗室友,因为同样睡在对着阳台玻璃的我们,似乎有着其他人都没有相似处,譬如炜君素来有个习惯,那就是在我正要迷迷糊糊入睡时,从床头取出被几本厚重的军事书,压得喘不过气的日记本,细细品味着在我看来几乎不辨方向的微光中,借着月光,借着阳台外总站着点烟的舍友,那缕缕烟头若隐若现的火星点,写下不为人知的内容。
直到毕业那天,我都不曾获得批准翻阅那什么的日记本。
而炜君那样有规划的生活,似乎不曾被打破,虽然如今彼此没了对方的消息,但我始终坚信那样与我相似的他,注定这辈子是改不了这个不好不坏的习惯了,起码这件事我不曾听谁说过,而是我真真切切经历过。
其实提及此事与全文并未有多大的干系,多半是因为突然想起我这位同窗旧友了吧。
我们也曾听谁说,那是中考即将报名的初三学年,那是最为纠结的年纪,碰上最为纠葛的选择,听着同班同学一个个相互阐述自己所听说的高校。
A君一本正经的说:“我听谁说惠安的高级中学宿舍如何如何了得,环境如何如何不错。”
山清水秀,风景秀丽,无外乎这些吧,我想对于闽南城镇内的高校不乏多数都是如此依山滂水设立的,毕竟山区之处地皮较为便宜嘛。
B君立刻不赞同的吐槽说:“我也听谁说惠安的高级中学学费昂贵,教学如何松懈,倒不如抓教学的一中,三中,名副其实的百年品牌老校。”
靠着少数拥有过人聪明才智的学子,侥幸得以在高考中脱颖而出的状元及第,就打起学校如何强硬的办校理念,这些不都是如今各大学校四处张榜结告的手段吗?
最后那些听谁说的同学还是读了自己心目的那所高校,然而是否与听谁说过的一样,这我就无从考究更不得而知。
后来,我也跟着听谁说的,步足进入社会前最后一座学府,说实话那种落差感也是没有谁了,心忖咒骂着那位谁,无奈的拿着入取通知书到院系报到。我相信当时与我有着同样心情,也同样拿着入取通知书即将报到的同胞,该是数不胜数的。
在怀揣对未来美好念想的人生道路,我们听过太多人说起,却又有多少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双耳或许负担太重以致于我们开始麻木,在现实的社会中伤痕累累,有人试图挣脱窘境,往往反而越陷越深,耳濡目染的又去听身边成功的人说,某一个项目好做,某一个工作好做,回过头来才知觉,一切跳过经历去盲目听谁说的过程,是白费的。
我一直坚信每天写一首诗词,总有出版社会惦记着,到头来多少次听谁说遗忘了,最初写作本意。七字四行,二十八字;体现不了太多靓丽的风景,阐述不了太多惆怅的心情,不过一场自我洗涤心灵的宣泄而已,真的不必听谁说,我这是在写作。
当玲琅满目的听谁说,充斥在你耳畔时,请不要盲目听取,毕竟那比窃取成果的果实更加不靠谱,倒不如实在的通往特定的地方,将那些听描绘的画风一一修改,纵使旅途艰辛,但当你回过头去看来时的路,或许,你也曾对谁说过。
2016年12月20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