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辰,他不敢动血泊中的佑熙,怕会更加伤害到她,他狠狠的踹了继父一脚,也寻找这电话。
救护车,警察,很快到来,继父被抓走,佑熙被送进了医院。
一辰痛苦的哭着,第一次落泪,因为佑熙的伤痛,让他心碎不已。
坐在救护车内的他,哭喊着佑熙的名字,可是佑熙却紧紧的闭着双眼。
一辰紧紧的握着佑熙的手,不敢相信,早上还和他在一起的佑熙,那个可爱美丽的佑熙,此刻就这样悲惨的躺在这里。
佑熙,不要丢下我,不要,一辰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急救过后的佑熙被推了出来,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还好吗?"一辰红着眼眶,手紧紧抓住医生的衣襟手在微微颤抖。
医生面无表情的道:"她再也醒不来了,可是她没死,换句话说,她会成为植物人。"
天崩地裂的感觉,一辰感觉头好晕。他的手慢慢地松开医生的衣服,高壮的身子颓然倒下,他的佑熙,再也醒不来了,再也醒不来了,一辰感觉心裂开了。
佑熙,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让我怎么活下去。
头好痛,继父真的好狠,差点去了一条命,佑熙有了第一丝知觉后,忆起的变是继父的暴打。
努力的张开眼,想要看清楚这个世界,证明自己还活着,可是映入眼底的古朴的房顶,陌生...。
好奇怪,佑熙闭了闭眼,以为自己眼花,她的家不是这样的啊,医院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这是哪里?
脑袋一片茫然!
佑熙想坐起来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一道低沉而凌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很好,你醒了。"
佑熙循着声音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极为俊美却怪异的男人。
身材高大壮硕,五官深刻俊美,仿佛是精心雕刻的容颜,长长的黑发用玉簪绾起。
好像...好像电视里的古人,而他的身后不远处也站着几个同样古怪的男男女女...做梦吗?
"你是谁?这是哪里?"这是佑熙最关心的问题,好混乱,无法解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装疯卖傻。"男人轻嗤,俊美的脸上是满满的鄙夷和唾弃,哪是什么表情,佑熙敢肯定自己没得罪他吧。
佑熙想起身,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急忙一看,却发现手脚被绑在了一张古怪的木床上。
"啊!"佑熙惊叫一声,天,让她死了算了。恐惧袭上心来,难道遇到了变态色狼,声音中带着惊恐和不安的喊道:"为什么绑着我,放开我。"
佑熙满眼惊慌和恐惧,因为眼前的一切太过让人古怪,所以佑熙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不同。
"不...你们都出去,出去。"佑熙闭上眼,自欺欺人的想要逃开这羞耻的一刻。
"你不是期盼着我的临幸吗?"男人如地狱使者般的声音幽幽响起,而后佑熙感觉她的身体一重,眼前是男人放大的脸,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惊恐的连心都忘记了跳动,艰难的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男人邪恶的笑,满目嗜血。"我要你赎罪。"
"赎罪?"佑熙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帅哥,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冷夜卉,别玩把戏,今天是你赎罪的日子,你是逃不脱的。"男人的手恶劣的捏住了佑熙的下颚。
佑熙皱眉,挣扎着身体,却是白费力气,放弃了平日温柔的性子,激动的道:"我是安佑熙,不是冷夜卉,你们搞错了,放了我。"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那漂亮的手,狠狠的打在了佑熙脸上。
佑熙耳朵嗡嗡作响,嘴里一阵血腥味道,痛的无法说话。男人恼怒的捏住她的下巴。"谁允许你大吼大叫的,该死的女人。"
佑熙真的很害怕,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暴戾吓到了,低低的哭泣着,无助的喊道:"一辰哥,救我,一辰哥...。"
"什么一辰,我看今天谁会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是一直期待着我宠幸你吗,今天我如你所愿。"
宠幸,好古老的语言,可是她懂是什么意思,佑熙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不要,她是一辰哥的女人...。
"不,不要,我真的不知你说的什么,我不是夜卉,放过我,放过我,你这是犯罪,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放过我。"佑熙恐惧的忘记了眼泪,脸色苍白,只能求着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男人不耐,反手又是一耳光,佑熙一阵头晕,再也说不出话来,而男人也毫不留情的夺走了她的清白。
痛满布全身,撕裂她的灵魂。羞耻的想要死去,男人的力道还有因为那掌掴,她的脑袋也失去了意识...模糊的视线却依旧可以看到男人脸上的冷血笑容。
如果沉睡,她宁愿不要醒来,如果现实那样残酷,她希望这只是个噩梦。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多么残酷她都依然要睁开双眼去面对。
天好亮,不知昏睡了多久,下体剧烈的疼痛着,可是佑熙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屋子里一片安静,那些古怪的人都已经散去,佑熙的脑子一片乱混混的,羞耻无比。
她被强要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低头看到床板上初夜的落红,那样醒目。为什么她的第一夜给了一辰,现在又会有落红,这里的人为什么都穿着古装,他为什么说她是罪妾,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因为身无衣物,佑熙伸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心撕裂的痛。
慢慢的下了床,无助的蜷缩在角落里,想要遮掩自己拿光裸的身体。
清冷而无助的泪落下,静默而无声的哭泣着,惶然的眸子望着四周,她告诉自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门在此时被人打开,佑熙蜷缩住自己的身体,惊慌的眸子向门的方向望去。佑熙脸上泪痕斑驳,惶然的望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看到佑熙身无衣物,惨兮兮的样子,妇人脸上露出又是恨又是惋惜的表情。
她从腋下拿出一身衣衫,丢在了佑熙身边。"穿上衣服跟我来。"
佑熙一把抓住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可怜而无助的问:"这是哪里?你是谁?"
"你...!"中年妇女对佑熙这样的问题有点奇怪。
"请你告诉我,这是哪里,我真的不记得了!"是不记得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发生的一切让她快要崩溃了。
"这是义王府。"中年妇女当佑熙的受刺激过度了,毕竟一个女儿家被那样对待,是个人都受不了。
"义王府?"这不是古代才有的吗,难道自己是来了古代?
"对,我是福妈,以前一直照顾你的。"以后也是。
"一直照顾我?我和王府有什么关系吗?"佑熙好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因此不管内心多么狂乱,也要让自己冷静。
"你是王爷的小妾,夜卉你没事吧?"妇人有些担心的问。
"福妈,我,我是王爷的妾?"这也太扯了吧,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只有一个男人,哪就是一辰。可是眼前的一切,太诡异了,难道...难道她真的来到了古代,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难道真有其事...乱!
"是,没错。"福妈有些不耐的回答。
"可是...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那个男人要强要我,我做错了什么?"佑熙想着那粗暴的对待,心就像被刀剜一样痛。
"你是说王爷...,你还有脸说,今天你受的一切都是你该受的。"福妈突然间变得阴狠起来,看着佑熙的眼神也变得痛恨和鄙夷起来。
"我做错了什么吗?"王爷,那个粗暴的夺走她身子的男人就是王爷。
错事,不,不是她做的,应该说是他们口中的冷夜卉做错了什么。可他们一口咬定她是冷夜卉,那么就是说,她现在的样子和冷夜卉是一样的,哪是魂穿?!佑熙一阵恶寒。
现代的她,是死了吗,被继父打死了吗,她再也见不到一辰了吗?还有她的弟弟怎么办?
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一辰和弟弟,心好痛好痛!
"哼,你自己做的事,都忘记了,我懒得和你啰嗦,跟我走吧,以后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了。"妇人俨然是对冷夜卉这个人又恨又还有着点感情在,不然不会和她废话这么多。
"去哪里?"佑熙忍不住问,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陌生的周围让她无法适应。
"去就是了。"妇人说完扭身往外走去。
佑熙也跟了上去,每走一步,下体就更痛一分,可见,那个什么王爷有多么残暴的折磨她。
妇人带着佑熙走了很几条曲曲折折的小路,终于在一间有些破旧木屋门前停下。
"以后你就住这里,这是王爷的安排。"福妈说完,便转身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