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佑熙话未说完,凌啸阳的拇指用力的摁住了佑熙说话的唇。低下头,啃咬着佑熙细嫩白皙的脖子,沙哑着声音道:"嘘...我不是听你狡辩的,我是来让你服侍我让我快乐的,我来满足你,不让你去偷人的...。"
"混蛋凌啸阳放开我,我不是你的谁,也没有去偷人,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你的所作所为让人恶心,不要用你那张肮脏的嘴巴亲吻我,哪只会让我想吐。"
凌啸阳的话语伤人,什么她偷人,什么她婊子,她不过是个被他囚禁的女人,而且和皇北天清清白白,却被凌啸阳这样言语侮辱,让佑熙心中愤怒不已,使劲挣扎着,要逃脱凌啸阳的怀抱。可是,她的柔弱,她的那点力气,怎能挣脱凌啸阳的禁锢。
凌啸阳听着佑熙小狮子一样的怒吼,张嘴狠狠的在佑熙圆融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而后抬头,嗜血的眸子盯着佑熙的脸,狠声道:"我的吻让你恶心,嗯?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做?!"
佑熙恼羞的道:"没有,没有,除了讨厌还是讨厌,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
凌啸阳的手臂要搂断了佑熙的腰,粗鲁的将佑熙推倒在地上,一手禁锢住佑熙哪不听话的双手在头顶,另一手则挑逗着,咬牙切齿的道:"不想吗?嗯?"
"不,一点都不想,混蛋凌啸阳,你变态,放开我,放开我!"肩膀被咬的好痛,佑熙忍不住皱眉。
凌啸阳邪肆的道:"我混蛋?我变态?很好,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在我身下娇喘享受。"
"不...!"佑熙无助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想着凌啸阳粗暴的行为,心中就被恐惧填满。
凌啸阳深刻俊美的五官上怒气中带着丝丝情,欲,想起佑熙和皇北天哪亲密的样子,心中就气闷不已,每次一生气就想用这种方法狠狠惩罚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点起了一团团火焰...霸道的进入,却不再像以前那样痛...。
她脑中一阵绚烂,却呓语着一辰的名字,一辰一辰,还有他的容颜...。
佑熙意乱情迷的呓语,让凌啸阳的身体不由一僵,原本沉醉的俊颜,突然间变得狰狞。伸手一把捏住了佑熙的脸,咆哮道:"你刚在喊谁,喊谁!"
凌啸阳的停顿,让佑熙一阵难耐,美丽的双眼一阵迷离后,看到了凌啸阳清晰的脸,一脸铁青。
"说,一辰是谁...是谁!"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从佑熙嘴里听到几次了,凌啸阳的心说不出的气闷,痛又带着些莫名的感觉,满脸的狂乱。
佑熙突然间笑了,眼光悠远,迷醉不再,低低的道:"一辰,一辰是我爱的男人...。"
凌啸阳被佑熙的笑刺痛了眼,一直妒恨着佑熙对皇北天笑,可此刻佑熙对着他笑了,他却觉得碍眼,觉得心痛,大掌掐住了佑熙的喉咙,身体也狠狠撞击。"说,我是谁。"
"恶魔混蛋。"佑熙皱着眉,承受着凌啸阳的暴虐。
"我让你喊我的名字,快喊!"凌啸阳威逼着佑熙,暴怒的嘶吼着,佑熙无意的呢喃,竟然如此的刺痛了他的心还有自尊。
凌啸阳的狂怒,佑熙置之不理,咬着唇,闭着眼睛,任由他的大掌夺走她些许空气...。
一切回归平静,他何时走的,她不关心,只有一室的迷情...!
第二天
王府【颐心居】兰太妃的住处
兰太妃端庄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打扮得体,尽显尊贵。大厅中央站着六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分别是念桃、宛白、初柔、南蕾、书萱、紫霜,几位小妾。昨日王妃休息,她们没来得请安,这不一早便前来问安。
几位妾得体的行礼后,兰太妃抬抬手道:"你们有心了,都免礼吧。"
"多谢娘娘!"众位妾,莺莺回答,站在了一边。
"近日府中事多,王爷连日操心,你们要好生服侍王爷,可记住了。"兰太妃轻抿了一口香茶,低垂着眼睑,轻声交代。
"是,臣妾们遵命!"
大厅内响起了一致的回答。
兰太妃脸色一沉,望着众位妾,问:"哪我来问你们,王爷头上的伤,还有脸上的抓痕是谁所为。"
众妾一听,慌的下跪。
"臣妾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了王爷。"讨好还来不及呢。
"噢?不是你们天天陪伴着王爷吗?倒底是谁,说!"兰太妃威严的喝了一声,吓得一干妾不知如何是好。
"启禀娘娘,最近几日臣妾们都不曾与王爷亲近。"宛白低着头,小声的说。
"说清楚。"兰太妃一脸不解。
几个妾却都不敢再言语了,怕说错了什么,被凌啸阳怪罪。
云姗皱眉,望着一干妾,却道:"王爷不是有八位妾么,怎么只来了你们六个。"
"管家,你说。"兰太妃指了指管家,令他解释。
"启禀娘娘,前一阵王爷最喜欢的宠妾夜阑去世了,还有一个妹妹叫夜卉没有来。"
兰太妃皱眉。"你们主子是不是最近和她亲近?"
管家低头道:"奴才不知。"
兰太妃眯眼。"不知,哪我问你,王爷脸上的伤是不是她弄的?"
"奴才不...。"
"大胆刘安,再敢糊弄本宫,本宫不客气了。"兰太妃一阵恼怒,玉手拍案。
云姗忙为兰太妃抚着胸口,对管家刘安道:"管家娘娘问话,你就实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再惹娘娘生气了。"
刘安跪在地上,心一狠。"王爷脸上的伤疤,确实是宠幸了卉夫人后才出现的,至于是不是卉夫人,奴才不敢断言。"
"好啊,区区一个贱妾,竟然敢对王爷动手。"兰太妃心中生气不已,也心疼自己的儿子,自己都没动手过,现在却是一脸的伤。
上次在宫中,看到凌啸阳额头和脸上的伤,询问下,凌啸阳就是不肯说,哪抓痕猜一猜也知道是女人的杰作。"去,把那个贱妾给本宫宣来!"
佑熙走在通往【颐心居】的路上,丫环说兰太妃召见,哪是凌啸阳的亲生母亲,前皇帝的老婆,记得电视里演的这样的身份尊贵无比,眉一皱就会吓倒一片人。
不知召见她有什么事,佑熙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也到了颐心居。大厅内站着极为衣着鲜亮的妾,正方的软椅上坐着一个体态端庄,威严的女人,她的身边站着昨天在花园中遇到的女子。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盯的她一阵不安。
宛白依然记恨着那一晚的羞辱,故意做好心的提醒,"妹妹怎得见了太妃都不行礼,实在是没有礼数。"
佑熙想受凌啸阳的折磨不说不想再惹怒这太妃,遭来一顿修理,看样子也没什么好事,福身行礼。"太妃...万福。"
太妃倒也不计较这些,摆了摆手,"免了!"
"多谢太妃。"佑熙察言观色,猜测着所为何来。
"冷夜卉,你可知罪。"兰太妃,话语毫无波澜,眼中却是怒气浓重。
有何罪?佑熙摇头。
太妃见佑熙没有愧色,恼怒的一拍桌道:"好你个贱妾,敢出手伤我王儿,还不知悔改。"
"我伤王爷?"佑熙睁大了眼睛,是他在伤害她好不好。
云姗抚了抚蓝太傅的手,暗示她别动怒伤了身子,抬起头,问佑熙:"王爷脸上的抓痕,还有额头的肿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所为。"
原来是为了这事,佑熙望着兰太妃道"只因王爷无礼的打骂,我才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伤了王爷,不是有意。"
兰太妃对于佑熙的话,觉得匪夷所思,那有女人这样的,不由喝斥道:"大胆,你既然跟了王爷,就要从夫,岂有还手之礼。"
"可是女人也是人,难道挨打就活该吗?"佑熙依然无法适应这观念。"太妃您的夫君有没有对您动手过?身为女人,我们不是该抵制这种现象吗?"
"你...好大的胆子...咳...咳。"兰太妃不敢置信的盯着佑熙,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从来没有人这么敢顶撞她,当下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太妃...!"云姗惊慌起来,忙喊道:"快去端药来。"
太妃捂着嘴的手拿开,却见满手的血迹,竟然咳出血来,惊的所有人慌了起来。
"快去宣太医!"亲随太监,忙向外走去,去宣太医,丫环也忙去端汤药。
"发生何事!"下朝回来的凌啸阳听到燥乱声,急急忙忙走进来,看到母亲手中,嘴上都是鲜血,心猛的一紧。"母妃,你怎么样。"
佑熙看的心惊胆颤,怎会咳出血来,
凌啸阳扫了一眼众妾,恼怒的吼道:"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照顾母妃的,啊?"
"啸阳哥,不关他们的事,都是她...!"云姗玉手一指佑熙。"是她惹的姨娘动怒,才咳出血来。"
凌啸阳怒视着佑熙,走过去,逼近佑熙。"母妃身体不好,你还气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