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当初那么相信你,就因为听信了你的话,才致使我亏欠了程家,还讲两家的关系闹得如此僵硬,你说,你要如何负责!”祁父气的脸铁绿,祁淮手背抹过被打肿了的脸颊,嘴角丝丝的血迹粘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眼戾气的看着他的父亲,自嘲的笑了一声满。
“你这么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却始终不相信你的儿子,祁琰,你老糊涂了!”
祁父双眼被怒气占满,那燃烧起的火焰每一丝都冲向了自己的儿子,他从未如此的绝望过,辛辛苦苦的将祁淮培养成一个傲视一切的胜者,到头来却只得到了他的欺骗和辱骂,他真是为自己感到不值!
“我老糊涂!祁淮,究竟是你鬼迷心窍被傅少妍那个女人迷惑了,还是我老糊涂相信了你的鬼话,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你给我闭嘴,我不允许你说少妍的坏话,一个字都不允许!”祁淮回头看向匍匐在地上的祁澍,他走了过去提起祁澍的后衣领子将他拖到了祁父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怒问道:“说,是不是程玲珑那个贱人买通了你,让你在这个人的面前冤枉我,是不是?”
“先,先生,救命啊!”祁澍不回答祁淮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向祁父哀求着,祁淮刚刚的那一脚可是使上了全部的力气,撞到了柱子上后他便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像是端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响的清脆。
“你不说,那就是了,我今天非要打得你说出来为止!”祁淮咬牙一脚将祁澍踹翻了过来,鞋后跟像是鼓锤一般连连击中了祁澍的心口,祁澍猛地咳嗽了几声,一把抱住祁淮的脚甩到了一边,扑着爬着向祁父冲去。
“先生,您救救我,淮哥是想要杀了我灭口啊,他对程小姐做了坏事,可是不想负责任才又是冤枉我又是要杀我,先生,您看在程小姐的面上救救我,她要是知道淮哥这么对她,她一定会很难过的,先生,程小姐可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啊,淮哥不能这么对她!”
这话含含糊糊的说完了,祁澍却是被祁淮拽住了头发一把拎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身体便被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那身骨头“哗啦啦”的直乱响,祁澍不用猜也知道,他这回伤的可不轻。
“死到临头你还冤枉我,说,程玲珑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能够不顾自己的小命依旧是要为她辩白?我可告诉你,那个女人可是蝎子做的,你这么帮她,早晚会被她毒死!”
这话倒真是刺激了祁父的心了,祁父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竟是这么的不知好歹,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情后还要污蔑他人的清白,真不知道这样的儿子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
“你给我住嘴!”祁父大喝一声,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个逆子给我拉起来,他要是再伤人一根毫毛,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这一声令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多黑衣保镖,各个都身强力壮,上来两个分别抓住了祁淮的胳膊将他架了起来,随后又上来两个将他的双腿控制住了,知道祁淮全身不得动弹,这才有人上去将祁澍扶了起来。
祁澍这一顿被打的真是惨,人上去扶他的时候只听见他一个劲的叫唤着“疼”,鼻青脸肿的躺在那儿浑身僵硬的让人不敢碰,可保镖们不管,祁澍是谁,谁知道呢!
祁澍被两个大汉提住了肩膀架了起来,这过程虽不粗鲁,可也是不轻柔,祁澍只管叫爹叫娘的,祁珄一听急忙上前去,掀开身上的衣服看去,那浑身都是发紫的淤青,密密麻麻,可怕的令人浑身发憷。
“哎呦喂,我的乖儿啊,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啊!”祁珄当即哭出了声,再回头看向祁淮时,直接一顿数落:“祁淮,你怎么能下得去狠手啊,阿澍可是你的弟弟,就算不是亲的,可也有血缘关系啊!”
祁淮被制止住了却依旧没个安宁,他瞧见祁澍那张脸他就恨不得上前去拆了他的骨头撕烂了他的嘴,好叫他在别人面前乱冤枉他。
“爸,我被打了不要紧,要紧的是程小姐啊,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千金大小姐就这么被糟蹋了,淮哥还不负责任,这不是摆着要让人家小姐受委屈吗?”祁澍将实现停留在了祁父的脸上,虽然祁父面色严肃令人感到害怕,但他恰巧在气头上,只要撺掇两句祁父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祁淮的。
“先生,您可要看在祁程两家多年的交情上为程小姐讨回这个公道啊,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时程小姐的名声可就被毁了,一个姑娘家的最重要的就是名声,更何况程小姐还是程家的千金,这事要是说出去,岂不是让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来头,还要落得一个不好的骂名!”
祁澍这番话说着痛到祁父的心里去了,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他真应该当时就把祁淮给绑起来,也省的这件事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难听。
“真是丢了我祁家的脸面!”祁父低吼了一声,挥了挥手道:“把他给我关在房间里,他要是不答应祁程两家的婚事,就决不允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是!”保镖们齐齐的应了一声,祁淮愣住了,祁父这是要囚禁他吗,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做,就算自己是他的儿子,可他没有任何权利束缚他的人身自由!
“祁琰,你没有资格这么做,你听信别人的谗言,你不相信我,你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祁淮的父亲,祁琰,你不配,你不配!”
祁淮的吼声一直没有间断过,从一楼到三楼,直到被扔进了房间里,祁淮从未停止过咒骂祁澍和他的父亲,而此时的祁父陡然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无力的瘫坐在了沙发上。
“先生,你······”祁珄上前轻唤了一声,却见祁父眼角愈加锋利,宛若一把利刃狠狠刮过他的心脏。
“滚,带着你的儿子,滚出我的别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