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觉得,千城比我更像女人?”
“..”她就是再像也是男人,只是他顶着你的脸还那个模样实在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明明顶着我的脸,但是一举一动都比女人还女人,你要是移情别恋的话我不会怪你的,其实千城也不错。娶了他就等于娶了千百个人,每天变着花样变脸,多好。”
“..”媳妇儿,你没受刺激吧。
展风华默默地无语了,他像是移情别恋的人么,而且那人还是千城,还是个男的?!媳妇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展风华看着南宫兮乐眼巴巴的看着她,不由得直接扑了上去,冰冷的唇瓣狠狠地贴在了南宫兮乐的唇上,肆意的掠夺,霸道的似乎想要将南宫兮乐揉进骨子里,轻巧的撬开她的贝齿,又是一阵肆虐。仿佛在惩罚南宫兮乐怀疑他的不忠.。恩,或许是眼光..
南宫兮乐怒目圆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展风华眼尾恣意的挑起,眉目中的柔情却是让她深陷其中。只是瞧着展风华才回来就占她的便宜,不由得眯起眼睛猜想若是御不情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办。是直接拖出去打死还是咬断舌头暴揍一顿?
展风华似乎觉察到了南宫兮乐走神,不满的磨了磨牙不轻不重的撕咬着南宫兮乐的唇瓣,似是在不满你南宫兮乐的不认真。
六月末,展风华被太后召进宫去,太后虽说不信淳贵妃有多大的胆子敢对皇帝下手,但终究还是要小心一些。虽然皇帝自醒来之后便精神很好,但是皇帝醒来的时间太过巧合,让她不得不起了疑心,这才叫展风华进宫为皇帝看看。太后这一出倒是省了南宫兮乐的心思,便也不再过问,而是专心的筹划之后的事情。
展风华看过之后之说小心养着,更是打了太后的名字每天进宫里转一圈。淳贵妃虽然心烦却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否则大事未成形迹败露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见展风华什么都诊治不出来倒也是放心。
七月初,朝堂不出所料的便乱了起来。几个二皇子死忠党弹劾朝堂三品以上官员六位,其涉及收受贿赂,买卖人口等重大事件,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乃是吏部侍郎,他在吏部混了八年之久才升上礼部侍郎之位,其中门道门清,私加各地赋税,用劣质铜物造币支度,这每一件事在当时都是极大的牵扯,但是最后都只是收拾了各地官员做了替死鬼,这位礼部侍郎依旧安安稳稳的坐着他的位置。今日被淳贵妃指意曝光了出来,自然牵扯甚深,但只是他这一桩案子,就足足牵扯大小各地官员不下四十名!皇帝雷厉风行当即下令将所有与这件事车上关系的人统统入狱。
这还仅仅是前奏。南荣朝堂的动荡才刚刚开始。
淳贵妃以为这些都是太子的人,却不知消息如何会来的这般顺手,她不过才想动手,那边便有人送了消息过来,打到还是二皇子的名义,只是二皇子是淳贵妃的亲儿子,自然不疑有他。淳贵妃也深深地相信自己的儿子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如今,瞧二皇子手中握着的东西,那一样不是要牵扯上几位朝中大臣的。由此淳贵妃也有了底气,做起是来更加的得心应手。却不知她除掉的这些人并非是太子的人。而是中了南宫兮乐与二皇子摆的祸水东引的计策。
此时,南宫兮乐正稳坐于二皇子府中喝茶赏月,十分惬意。
淳贵妃得了二皇子给的证据,自然忙乎着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自然没有时间顾得上二皇子府。何况,二皇子府的暗桩都已经被二皇子一一清理了,不管是谁的,一个不剩。只是最近某人还是不住的往这里送人,俨然是想要搞清楚近日来淳贵妃的举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照他的推测,淳贵妃如今最忌讳的该是太子才会,但是为何会对自己下手,这真是叫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要尽快得知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只怕他若是知道二皇子与太子同气连枝对付于他,不知道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中秋佳节将至,夜空中的月亮十分透亮,远远看去似乎散发着淡淡的黄晕,神秘而静雅。却由骨子里透出几分清冷,饶是盛夏,也能觉出几分冷意。
南宫兮乐与二皇子稳坐于水中凉亭,左右纵横的长桥上三米一灯台,与水中随着波纹晃动的倒影遥遥相望,煞是美丽。南宫兮乐第一眼看到这个地方便喜欢上了。尤其是夜间,灯台一点,简直美得如梦似幻。这里虽不如楚家的流年水星,却也是意境相同,身处这里总能让人烦乱的心不免就静了下来。
“父皇的病症可是无碍?”二皇子对皇上的并也是心心念念的,对于皇帝他还是有几分父子之情的。不似他上辈子的爹一般无情,眼力出了利益就什么都看不到。
“有如颜在自然无碍。”南宫兮乐眉目含笑微微扯了扯嘴角笃定的道。这模样当真是夸奖自己人的时候的自豪,倒是让二皇子看来十分艳羡。心道这世间,能够寻一个人真心相守该是多大的幸运。
思及此二皇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嘴里也嚼着笑意看着南宫兮乐幽幽的道:“展公子可还欠我一个人呢,待这里的事情完了,可得抓紧了。”
二皇子说得自然是那日展风华前来嘴里的楚幽,想起闲来无事与展风华谈天说地说起的楚幽,他倒真是来了兴致。这人傻呆呆的活泼模样,倒真是合了二皇子的胃口。
“哦?说来听听。”南宫兮乐倒是不知这里面还有这一层自然好奇万分,心道这二哥哥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怎滴对展风华嘴上的一个人这般上心,莫不是看上了?不过貌似展风华身边也没哪个女子能叫二皇子上心的呀,而且,就展风华的性子,自然也是不屑做这等拉皮条的事情的。若真说他能做出些什么,自然是算计某人顺手罢了。于是南宫兮乐这么想着就更有兴致了,心道到底是谁这么倒霉,竟然被二哥哥给惦记上了。
倒不是二皇子不好,而是二皇子太过深不可测。之前的事情暂且不提,就说这次淳贵妃的动作,二皇子愣是门清的把什么都想好了,待太子深夜来到二皇子府,自然等待他的是二皇子备好的酒宴,两人愣是喝到了天亮,听太子那话是他们啥都没说,第二日淳贵妃便叫了二皇子去,二皇子应付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愣是把淳贵妃哄的一愣一愣的。也就是说,南宫兮乐想到的,这二皇子自然也想到了,而且十分配合的与他们演这场戏,毕竟他上一世也不是平白被欺负的人,那人什么屎盆子都想往他头上扣哦,还当着以为这位爷是好欺负的么。自然不想日后劳心劳力便趁着这次机会给收拾了。南宫兮乐得知这个答案之后,默默地将二皇子与御不情做对比,发现这俩货阴险起来绝对不相上下。而且脾性相同,若御不情出于这样的境地,定然也是省得麻烦顺水推舟把能解决的人都给一起办了,这绝对妥妥滴。
所以南宫兮乐对二皇子惦记的人很是感兴趣,因为她想看热闹..
二皇子倒是也不瞒她,轻飘飘的将楚幽给卖了出去。倒是南宫兮乐一听说是楚幽,顿时眉眼就笑开了,心里琢磨着楚幽那混小子遇上二皇子的模样,她就实在是忍不住了。
楚幽那货平日里最爱捯饬事儿,还每每都被御不情抓个正着,天天给楚幽折腾的见到御不情直想躲着走,不过也就几天的事情,楚幽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长脑子,没事还喜欢往御不情面前窜窜,被虐的体无完肤第二天愣是又找上门来。当真是一等一得贱皮子。御不情也闲得无事逗逗他,就是御不情上了东南学院之后,楚幽这才离了本家出去闹腾。这不现在听说貌似又跑到北辰去了,御不情现在可是在北辰呢,这不是上赶着找虐么。瞅着二皇子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南宫兮乐再次乐了。
“楚幽现在在北辰呢,按照小姐的速度,也就一两年北辰就安定了。二哥若是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去瞧瞧。绝对不会让二哥失望的。”南宫兮乐觉得这必须得围观,待这里的事情完了,她就去找御不情去,不过又思及她的身份,去了北辰倒是给御不情徒增麻烦,便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皇子笑而不语,只是眼底的笑意却出出卖了他的想法。无趣了这么多年,先下京都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便能告一段落,他也该出去走走了。
二皇子对于南宫兮乐的手段自然是放心的,加之有展风华这个神医在,对皇帝的病情也是有了几分把握,于是便卸去了连日来的苦闷,惬意的与南宫兮乐对饮,可惜了喝的是茶不是酒。二皇子看着手中执着的茶杯但笑不语,鼻尖嗅着清秀的茶香眼底流露出几分无奈。虽然喝了十几年的茶,他还是不喜欢这股清淡的味道。
“淳贵妃近日来行事疯狂,太后可是有看出什么来?”二皇子只负责给淳贵妃提供消息,这已经是了不得了,要是让他上心宫中的事情,倒真是难上加难,有此一问不过是无聊罢了,夜黑风高,总要有些谈资不是。而此时南宫兮乐与他,还能谈些什么。儿时的事情他与南宫兮乐都不想谈,因为一触即便会免不了的提起另一位来,知兄弟阋墙这种滋味的二皇子自然明白此时南宫兮乐心里的不痛快,这种事,逃的了一时是一时吧。
“太后身边的人手我都给换了,何况淳贵妃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自然也是对太后那里严防死守,只是若是半点消息都透不过去也不可能,太后就算知道也有父皇顶着,毕竟淳贵妃这次下手的都是有证有据的。就这样的情形就是父皇还醒着也不会容忍,太后就是疑心也不会如何。除非有人在太后面前说道什么。”南宫兮乐的人对太后那里防的如此严实,如何能让那些人的手。那人不会暴露自己,自然不会亲自去,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惹来非议与众人猜疑倒是会让他的隐忍功亏一篑,他决计不会这么愚蠢。
“我只是奇怪,淳贵妃如此大的动静,为何潘扶席竟半分消息都不曾有。”南宫兮乐自然知道二皇子请太子送了潘家几人出城的事情,只是如今淳贵妃得势,如何会不想尽办法的将潘扶席等人弄回来出谋划策。就是如今这形式不能重振潘家,多少也能放在眼皮子地下看着心里舒坦,总好过让潘家人在外受难来得好。
二皇子一愣,显然知道南宫兮乐是什么意思,于是也不隐瞒开口道:“潘扶席走前我与他修书一份,但愿他能看开,只是依照他的性子.现在估计在西州吧。”潘扶席如此高傲自负,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也难以磨灭他心中的不甘,何况潘扶席这种人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他只认仇家,谁叫他不痛快他定然也不能叫那人痛快。何况南宫兮乐与他早已是生死大仇,如何能说忘记就忘记的。潘家被逐出京都,而今能谋划的之后西州的几十万大军。南宫棠自然是雄才伟略,只是一个人明明是皇子王孙却只能对皇位望而却步,潘扶席就不信凭借他三寸不烂之舌说不懂南宫棠。
只是西州进来也不太平,想到这里二皇子不禁苦笑。潘扶席聪明如斯,他心中该是有了更加合适的人选。南宫智显然比南宫棠要好控制的多了。只是潘扶席与南宫棠,二皇子还真说不好谁赢谁输。南宫棠看似纨绔实则智慧过人,懂得敛藏锋芒,这样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扮猪吃老虎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唱戏,当人唱到兴致勃勃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再来一个绝地反击,狠狠地将那些人踩在脚底下,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这样的人,如何是好对付的。
南宫兮乐听罢眼神一禀,她倒是只注意这京都的情况,将西州那里忘了个一干二净。想来那潘扶席失踪之后定然是要看准时机反击了。西州倒是个好去处。如今西州军中南宫智安插了不少人,若想要全部拔出倒是需要证据与时间,南宫棠倒是不急,只是如今京都折返模样,西州军自然让那些谋逆之人眼红心热。何况如今西州不稳,众人皆知南宫棠与南宫智不和,虽然南宫棠为正统西州王,理应掌管西州军,可那南宫智又如何甘心,只是南宫智不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南宫棠倒是也拿他没有办法,若是强制办了,倒会似的军心不稳,他的位置也不好做。
只是这次潘扶席去了西州倒是一个契机。想到这里南宫兮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道阿青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还回去了。
“看来这次不仅仅是咱们要借势,依照棠棠的聪明,西州军必然也少不了这份。二哥说咱们是知会他一声呢,还是闷声不响的看戏呢。”南宫兮乐显然很倾向于后者,因为她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
二皇子看着南宫兮乐狡黠的脸轻轻的笑了,心里却是为南宫棠默哀了起来。于是便很无良的站到了南宫兮乐这边,薄唇轻起突出了两个字:“看戏。”
他倒是很想知道,南宫棠究竟想要如何利用这个契机。只是那潘扶席,想到潘扶席二黄又是一阵无奈,他该做的都做了,潘扶席心性如此,要叫他隐姓埋名看着仇人风生水起还不如杀了他还得痛快。或许这次的放手一搏,能够让他心死吧。
“就听二哥的!”南宫兮乐这一句话说得极为清脆,搞的二皇子都有一种是自己决定了这件事的错觉。心道这丫头连自己哥哥都算计,若是日后南宫棠问起来,南宫兮乐倒是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他。南宫兮乐倒是摘了个干净。
“如今这里的形式想必棠棠也都知道了,至于潘家的人他倒是不会太过注意。只是日子久了他自然也就想到了,在此之前若是不吃亏最好,若是吃亏了就当是涨涨记性,省的以后阿青跟着他受苦。”二皇子这话说得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对于这几人的事情都是门清,只是平日里不怎么表露出来罢了。如此安慰了自己,还说与南宫兮乐听。便是打定主意若是南宫棠真来兴师问罪,就直接给他堵回去。阿青一出马,保证让南宫棠乖乖的鸣金收兵。
“如今就且看淳贵妃能闹腾多久了,待她闹够了,清理完了,正菜也该上了。”南宫兮乐所说的正菜,自然是淳贵妃真正谋划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