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捧着君兰脸儿狂亲的耶律黑鹰没查觉,他今个太开心了,太兴奋了,至她出席他的生辰款款向他便开始一醉不醒,其实骨子里救了她就开始期待会这样?
他就是一次次施恩望报。
他大概就这么恶劣,但谁能说情愫不在这里?
耶律黑鹰边压在君兰身上边扯下那碎兰丝帐,衣裳退了,双手背在身后便将袖子拉了下去,压在君兰脸上的唇不放过她任何五官一处,君兰头发热发晕也发抖...
这次却不如记忆里噬骨疼痛。
粘乎乎热热的她就像个火热球被捏着亲着,贴着又是昏着又是醒着...
君兰将自缩卷成一个小白玉团,她身体这数月来被败得极差总是暧和不起来,背后有个火炉,现在却让她想着就脸发烧不敢看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起床离开?君兰咬手指甲。
一只黑粗手臂翻过来压君兰腰上吓得她一跳,就差没滚下床。
耶律黑鹰装睡,眯一只眼瞧君兰后背,她真不习惯有人跟她睡,像受惊的兔子。
耶律黑鹰心态转变了好多,现在他们平等了,这次开始他不再是骗她嫁他的骗子,她的小情绪小表现,他都能当作小女儿娇态来看。
她又嫩又娇贵,就是中原那难养要呵护的兰花。
也不对,要有君子兰的傲气。
君兰还看着那大粗手臂懊恼,那么粗的手臂比她小腿还粗,黑乎乎的一根这男人哪帅了?胡子刺得她颈子疼,人刺得她身子疼,胡子长得看不清五官了都还那么多人喜欢他。
君兰皱眉玩手指不认同喜爱耶律黑鹰女孩们的看人眼光,可她忘了,现在与人家夫妻抱在一起亲亲密密的也是她唉。
耶律黑鹰眯了半会眼仍没看到君兰有动静,蠢蠢欲动的手在君兰腰上捏一把,只闻君兰差点跌下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