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君兰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么恶劣,她知道他舍不得杀他才敢一再拒绝他!
但她还是拒绝他,哪怕在明白一切的此时,她怕痛,怕痛,君兰摇着头向后退,"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打我...我怕痛,怕痛..."君兰的恐惧让耶律黑鹰整个人如雪花一样凝结,再碎成一片片。
他就这样恶狠狠的瞪着她再不进前一步。
倔强的什么都不说,也不再问她脖间的吻痕何来。
她不敢,她绝不敢私通,这里只有辽国男人,她不敢。
他选择相信她,她只是被虫子咬了。
君兰对着铜镜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多出什么,她吃惊的望着耶律黑鹰,"不是这样的..."
耶律黑鹰蓦地眯起眼。"本王知道。你不敢。"
"你在生气。"
是的!他在生气!很好!这次她知道!耶律黑鹰蹬着皮靴踩着怒气离开。
不久,他又抱着一堆衣裳回来,哗啦啦有人抬了大木桶进来,水冒着热气,"给本王搓背!"按君兰的说法是这男人也不知羞,脱得光光当着她与丫环的面迈入木桶,结实的背心惊得君兰手发软,他能将她捏碎。
在他身边她唯一依仗的是他的迷恋,哪天他的迷恋消失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王府有多危险君兰不是不知道,耶律黑鹰对她感觉坏一点她的处境有多坚难她不会不明白,除了耶律黑鹰没人想要她活着。
哗啦啦的水声,耶律黑鹰叫君兰用力点,再用力点。
一种诡异的安静在俩人身周流转。
他的背像钢铁,君兰显得心慌意乱,只站在耶律黑鹰背后搓他的背。
嘴巴越来越干,室内越来越热,搓了好半晌就没见木桶里的水温低下来,再不说点什么呼吸就要乱得一塌糊涂了,"...你喜欢青青吗?..."放慢,放慢,跟他说话要将语速放慢,放温柔,带一点点颤抖,塔娅对她的敌意是笑话,她从没跟她争过这个男人,她不要,塔娅爱就拿去,他们更适合。
"怎么?你认为怎样是喜欢?"耶律黑鹰看着君兰卷起的白嫩嫩袖子,雪白的藕臂在他肩上卖力的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