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出自己字名的君兰很迷茫,也不知道那个名字由何而来,但很快的她无法想这些,她腹痛难忍,看着耶律黑鹰这个可以帮她的人却只想要他走,她要骨朵儿,这时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你走...你帮我叫骨朵儿..."君兰缩起自己想向后移,可是地上的血让她移动不了半分,不只是她割伤手的血,如果割伤手流如此多血那就太奇怪了,骗不了他。
"这是本王的地方,本五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就算你不说本王也不想再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耶律黑鹰正在发脾气却有不怕死的拉他的袖子,巴音说:
"大王,地上有血,她不会自杀吧..."
咻!
耶律黑鹰这下更是火冒三丈了!黑瞳燃了火愤怒之余抓出腰间鞭子君兰吓得向后退,"你,想对我做什么..."抬起手臂护住头,可是腹痛让君兰再将腰弯下紧紧搂着自己,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视线模糊的她叫骨朵儿,说她要骨朵儿。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他在这里她却叫个奴婢!奴婢能做什么!
"你不是想死吗?想死还叫骨朵儿做什么!"
一声尖叫在耶律黑鹰身后响起,骨朵儿快速跑到君兰身前,她全身发抖不停向耶律黑鹰磕头。"大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没想到王妃怀孕了..."话没说完就是几声惊呼,巴音知道大事不妙了,快速溜走找军师,军师主意多等下的情况他或许有办法。
耶律黑鹰如骨朵儿预计的暴躁起来,一把抓过她一字一顿:"你给本王说清楚,谁怀孕了?"是她吗?欣喜若狂的情绪还来不及升起眼睛被地上的血染红。"说——这是怎么回事!"耶律黑鹰哪还顾得了与君兰冷战,快速将君兰抱起来叫御医,她怀孕了,却流了这么多血。
骨朵儿瑟缩发抖,"大王...奴婢没想到王妃知道自己怀孕就偷了药房的天花粉放在汤里打胎,如果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守着王妃,就算王妃一定要将奴婢支开奴婢也不敢走...
耶律黑鹰的世界轰然倒塌。
抱着君兰的手放了。
天花粉?"你竟然偷了天花粉打胎?你好大的胆?!流如此多血你不是要自杀!是要杀本王的子嗣!你知道这是死罪吗?!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本王让你的心迷失了还是你本性如此恶毒!"
她...只是不要他的孩子。
耶律黑膺放开摔在地上的君兰,雪白衣衫底下全染了蔷薇一般的红,君兰将头埋在膝盖上缩成一团,任谁看君兰已惧怕耶律黑鹰到极至。
房间里阵阵不绝传出耶律黑鹰狼一般的吼,吓得整个王府如鬼狱,跑来的塔娅吓得手脚冰冷仍问跪在地上的骨朵儿这是怎么回事。
塔娅大叫来人,"将这个贱人汉女关到天牢去,赐她死——"
师军这时候跑来了,俩撇小胡子平时威风的翘起来现在全偃旗息鼓,娘呀,他这是搅进什么乱局了,那个江南小女人将整个王府闹掀了!
"奴才参见三王妃,到底何事三王妃要将新王妃赐死呀..."真打胎了?军师望向耶律黑鹰,想来这汉妃这次难逃一死了。
塔娅的奶娘传来侍卫将君兰押下,这时门前又来一矜贵辽服女人,年龄可以说与塔娅相当,蛮贵之气却罩了迷雾,看到耶律黑鹰立刻半蹲请安。"臣妾给大王问安。"
"奴才给二王妃请安。"师军不知现在算是更麻烦了,还是该松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