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脸,臭不要脸的!被她骂了他以为这样就能挺了吗?神经病――
陆景堔看她一张气得铁青的小脸也不说话,淡淡转了过来。
她暗呼一口气,稳住了冲动的心情,努力去化解心中的不淡定。
还没有好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冷漠的嗓音就飘了过来:“我允许你骂我,但不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骂他挺不起来,懂吗?他起不来还有很多可能,对你提不起兴趣,或者看到你就想到你做过的那些恶心事。你还真以为我对一个为了钱可以抛弃尊严让各种男人上,玩弄的女人?很脏你知道吗?”
她知道他在骂什么!
是!她没有陪睡,但她的确不干净!
他又算是个什么好东西?
对了!她记起来了,他发病,发神经的时候还不就是一变、态?谁知道那时候,每年每月这个时候他一整夜都在干什么肮脏的事情?
真是有脸啊,这种说别人脏的话他也骂得出口?
望向他的眼神忽然怜悯而嘲讽起来,她不怕他了,一点也不怕了!
“你看什么?”陆景堔是发现了她的眼神,带着那种让他十分讨厌的情绪。他什么都可以接受,就是无法接受她这么可怜看着他。
“没看什么啊,我就是觉得有些人很可怜,明明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非想要在别人身上找出可有可无的东西掩盖自己。你以为这样想这样污蔑我你就真的高贵干净了?”
“你给我闭嘴!”
“闭嘴?你嫌弃我脏你又有多高贵?笑死人了,你陆景堔顶多不过是个等着别人来救赎的人!我脏的也是身体,而你,灵魂都脏得找不到半点干净!可怜。”
嘴角冷冷的大笑,看陆景堔脸色越来越可怕,她觉得心里难过又害怕,却倔强扬着小头颅不想跟他低头。
“我说了闭嘴!”
“你让我闭我就闭,这样多没面子!尤其是你这种人面前,我面子比天还要大!”豁出去了,就没打算带着活的愿望走出去!
陆景堔是什么人啊?他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放走她?
就算是她不这么撒气,他也会有办法让她反冲招惹他,好让他既可以理直气壮做坏事,还可以说成是她有错在先,他是无辜无罪的!
想想,这种人是多么的聪明和善于利用阴谋诡计达到自己肮脏的心里满足感。
嘴里冷冷的大笑出来,在陆景堔越来越冷的眸子里,她就像是个悲伤到快乐的两极人。
“顾漫青!你TM别笑了!”
耳朵嗡嗡的震动,顾漫青的笑僵直在嘴边。
不是因为他的吼声,不是因为他可怕的怒脸,也不是他要杀死她的眼神,而是他嘴里吼出来的那三个字!
对!是三个字,三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字。
顾漫青――
眼神呆呆看过去,他嘴角还没有完全合上,‘顾漫青’的尾音还在空气里弥漫,如同她一下懵懂的心,在白茫茫的天空一直飘啊飘,却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
“需要我在清楚明白说一遍?”陆景堔睁开深邃可怕的眸子,扫过来,带着云淡风轻,也带着血雨腥风。
是了,这个人是陆景堔!是神秘得让大家防不及防的陆家二少爷,那个闻名却默默无闻的私生子!
所以黑暗尽头发生的很多事情,他都能调查得清清楚楚的吧?
他调查了她,他还调查了她的父母……
他的话刺得让顾漫青耳膜痛痛的发胀,她呆呆看着英俊潇洒,还有腹黑狡诈的他的脸,渐渐的一点一点在迷糊。
怪不得他会继续玩她,怪不得他这么有自信,全都是因为他早就了解她,早就知道她四周都是绝望,所以就算被他这样的玩,她还是会乖乖回来求他――
顾漫青只感觉四周正在一点一点变冷,冷透了她四肢百骸,她不只一次紧紧抱着自己,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苍白的小脸如同荒凉的心脏,真要死得彻彻底底了。
“你别以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懒得跟你解释!但我没对你做什么,你爱胡思乱想自己慢慢痛苦去吧。”面对这样的顾漫青,陆景堔不仅没有做什么,反而冷声道。
顾漫青心底一阵刺疼,猛然抬头看着他,再度竭斯底里朝他嘶吼:“陆景堔!你这个恶魔,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恶魔!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这么云淡风轻说跟你没关系,撇得一清二楚呢?你真不是个男人!你TM的算哪门子的男人!你不配做男人――”
“我在说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狗疯,见人就咬!我养的狗还会对我摇尾巴,你算什么东西?你有资格对我批判?滚吧你!”
“你……”顾漫青气血攻心,一口气差些使不上来,憋得她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痛苦不已。
陆景堔眯着眼,冷傲如同暗夜下主宰一切恶魔,“别以为为了脱开自己罪过把错过度到我身上就完事!我告诉你,我做没做过没必要跟你这种人解释!再说了,你给我记住,我不屑做你想做的事情!”
顾漫青怒着脸大喝:“陆景堔!我不跟你算账!就当是我在这里欠下你两年偿还的!但是阿朗呢?阿朗呢?他是无辜的!你这样做又有什么解释?你说啊!你这样做还有什么解释!我倒要听听你伟大的恶心借口!”
没有回话,陆景堔只是森冷眯眼,声音像是来自冰山雪地底下般,“你说什么鬼话?阿朗又是个什么东西?顾漫青,我用你的身份命令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拜托你装得像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让伤心痛苦!”
她看见陆景堔眯眼,神情像是狂风暴雨钱的安静,她捏着小手,有点不敢去迎接陆景堔此时的可怕目光。
“顾漫青,我可以帮你报仇!你们顾家的仇我可以帮你一一调查出来!不如跟我合作?”
气氛僵硬了几分时间,正当顾漫青不安时陆景堔忽然开口,还是组队模式开启。
跟他合作?真是天大的笑话,谁敢跟他合作?
“不相信我?那你慢慢调查,被人弄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的拒绝陆景堔也没有什么好意外。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与她针锋相对,慢悠悠的品着茶,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顾漫青对他的反应看在心里挤在头。
“陆景堔!放了阿朗!”
他没有看他,吹着被子里热气袅袅的茶,享受了一小口,回味无穷闭着眼,轻轻晃了晃头颅。
看他真的不打算搭理她,顾漫青心里说不出滋味,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他面前,重重开口:“放了他!”
陆景堔不说话,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问他。
不厌其烦的问话终于让陆景堔抬头,用力一拽,把她扔到沙发里。
“想让我放了他也不是不行!取悦我!”眼眶一愣,她看着高高在上站于面前的男人,如此姿势看她,他冷漠矜贵,像是帝王家最无情的王君,可怜望向趴在自己脚底舔鞋的她,嘴角讽刺微勾。
她咬了咬牙,愣是一句话不说想要爬起来,他却不许,一手按住她,横在她视线上方的脸不断在放大,距离她唇两厘米处顿住,幽幽沐浴后的香味并着他独特好闻的男人气息,充沛在她鼻尖。
顾漫青不自然颤了颤,他眼神犀利眯起,她就只能停下来,不然一不小心就要碰到他薄唇了。
“怎么?跟了这么多男人,怎么取、悦别人都不知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装什么清高,你可以放浪出你本色,这样我可能会更喜欢一点,我不喜欢装模作样的女人!”
凉凉的气息吹来,到了她脸上的肌肤时边,转化成了他强烈热气,灼灼地熏得让她苍白脸颊起了一层绯色薄红,甚是使人觉得惊艳娇气。
见她憋住一句话也不说,陆景堔冷哼,放开她,直起笔直的身板,伸手拍衣服,好像抓出来的那皱褶,被她弄脏了。
“跟着一条狗哈巴哈巴上门讨伐我,你就这点能耐?”陆景堔看见她这样,心中越发觉得一股无名怒气。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竟然愿意去相信只见过一次面的那跳陆家狗东西,也不愿意相信救过她数次的他?极好!真是极好的!
“他是狗,你定多不过是与他品格不一样的狗罢了,有什么资格这么骂别人!”
“你说什么?”
迎面一股寒气袭来,顾漫青稳住身躯,站得僵直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开口:“没什么,你不是说陆久华,你的哥哥是狗吗?那你生来也就一身的陆家血液又是什么东西。”
“大胆!”陆景堔一吼,顾漫青被他血色的眼眸一扫,下意识想要逃避的躲到后面,不说话了。
“出去!”
他在赶她!
“不!把阿朗还给我,只要我带走他,绝对不会在你这多停留一分一秒!”她不走,阿朗就在这里,她不走!带不走阿朗她宁愿被他打死。
也怪她不好,竟然相信了陆久华。
陆家的人本来就不该相信,谁都不可以相信的。
“我最后说一次,什么阿朗阿三的我这没有,你要就去问陆久华。他是这么跟你说那只有他才知道你的阿猫阿狗在哪里。”陆景堔听到她口口声声都要阿朗,想到陆久华那点小算计,他就一股子火。
不是在他面前精明着争斗?怎么就这么容易被陆久华三言两语给糊弄着傻兮兮,来这么找他战了?
他不会帮她,只有让她自己去看看陆久华是什么人,她才会知道他是被陆久华看笑话算计的!
“呵呵,你还骗谁?你不是抓了一个少年吗?陆久华都知道的事情,你为什么这点都不承认!难道只有抓了他你才能有弱点来玩弄我吗?你陆景堔就这点本事?怪不得在陆家混不下去,就凭你这点恶心的小伎俩与小心眼恶趣味,陆家怎么可能有你一席之地,我总算是知道了。”
陆景堔墨眉越来越沉,杀戮的目光让顾漫青别开眼,一对上她腿就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