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对着东方酹是念念不忘,她也乐得清闲好实施自己的大计,入庄许久,也只有吹花一人还算谈得来。
“那是平时,今天庄中可是有重要贵客,收拾不干净小心到时被她收拾。”吹花假怒的双手插腰,威胁着水无恋。
“好啦,好啦。我的吹花大姐,我马上就去好了吧?”水无恋受不了的抱起笤帚,往前院蹭着。
“行了,别跟上刑场似的,晚了就真要被骂了。”说着拉起水无恋,一溜小跑就向前院冲去。
“唉……你跑什么啊……”水无恋无奈的被拉着,一路跑得气喘吁吁。
“快……哎呦……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本姑奶奶?”回头一直看着水无恋的吹花,根本就没有注意前面,一头和来人撞个满怀,以为是哪里的丫鬟开口就骂了开来。
“姑奶奶?”阴冷的声音下隐隐着怒火,如寒冰一般迅速吸收了四周的温度,一瞬间竟让人觉得严寒的冰冷。
“庄、庄主……”看清来人,吹花吓白了一张脸立刻跪倒地上重重的磕头,“庄主饶命、饶命……”
前院一瞬间安静异常,只有嘭嘭的磕头声单调的响起,一下一下,触人心弦。
“于德,带她们到后山。”淡淡的吩咐完像没事人一样慢慢踱去后山。
“请您、请您,饶命啊!吹花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吹花痛哭流涕,跪爬上前抓住于德的衣角,全身颤抖不已。
“庄主的脾气你是知道,是生是死全看你们的造化了。”于德面无表情的说完,一挥手,立刻过来两个庄丁,押着吹花和水无恋向后山走去。
不明所以的水无恋依旧是一头雾水,后山怎么了,吹花怎么会吓成这样:“吹花,后山什么也没有啊。”她不是没有去过后山,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为什么吹花会如此恐惧。
“你是没有见过庄主……”后面的话,吹花担忧的看了眼压着他们的庄丁咽了下去。
后山,一片碎石,空旷而寂寥。一座高台可以俯瞰后山的盆地,盆地被一条小路贯穿一面窄窄得只能容一人侧身而过,山路宽的那头似是被石块挡住,盆地变成了一条死胡同。
水无恋和吹花被推到了盆地内,里面早就摆着一个巨大的木箱,木箱四周站着超过百人,各个面色惊恐惶惶不安。
就在水无恋打量境况的同时,唯一的一条窄路立刻被堆上无数的枯枝木材,火光一闪,熊熊燃烧,盆地彻底成为一座孤岛,无人可入、无法可出。
心中警铃大作,水无恋手臂一痛,低头见是吹花苍白得失去血色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她,“吹花,这是……”
“我们完了,完了……”
水无恋皱眉看着吹花无意识的摇头,眼中再也没有焦距:“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主,吹花错了,求您饶命啊?”吹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腿被碎石刺得鲜血淋淋,对着高台快速的磕头,只几下额头也是染满鲜红。
“吹花,你这是怎么了?”水无恋去拉几近陷入癫狂状态的吹花,不解的皱眉。
“无恋、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吹花一把抱住水无恋,嚎啕大哭。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吹花?”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吹花怎么会怕成这样?这个后山盆地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目光不禁投到高台之上。
高台之上,东方酹慵懒的坐在正位,一身的白衣宛若天神临世,剑眉利眸,刚毅俊朗。左侧座位一个一身华服的异族富态男子对着他谄媚的笑着:“庄主,这是小国准备的一点节目,请庄主欣赏。”
东方酹笑着,看向盆地内的众人,目光定在了水无恋和吹花身上:“不知我硬加了两个人会不会破坏你的节目。”
“不会,不会!”异族男子连连摆手,阴险的笑着,“只会增加节目的可看性。”
“那好,开始吧。”
男子站起身来走到高台边缘俯瞰着盆地里的众人,一笑阴狠如蛇。随即对着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高台边上的男子下属一拉绳索,木箱开始一点的碎裂。
男子手下刚一动手,盆地众人已是脸露惊恐之色,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众人依靠本能一哄而散远离巨大的木箱,就好似那是一个洪水猛兽,而异族男子正是释放那个洪水猛兽的人。
水无恋静静的看着吱呀呀作响的木板,心中不安在渐渐的扩大,一把拉起兀自跪在地上的吹花,向一旁狭窄的通道快速退离。
“吹花,你想不想活着离开?”水无恋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就快支离破碎的木箱,右手紧紧的握住吹花不停颤抖的手臂。
“嗯……”吹花躲在水无恋身后,重重的点头,惊恐的盯着巨大的木箱。
“想活着就要听我的,一定要按我说的做知道吗?”
“我听你的。”吹花的声音颤颤的,瑟缩在水无恋的身后。手无意识的抓住水无恋的衣袖,似是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庄主的下人就是英勇,可见庄主领导有方。”异族男子听到水无恋的话,赶忙对着东方酹拍着马屁。
“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东方酹似乎很受用的听着,只是眼中的阴鸷光芒闪烁不已一眨不眨的盯着盆地内的水无恋。当日他怎么没有看出来她是如此果敢之人?真是意外。
冷冷的话语顺着秋风吹进水无恋的耳中,心一点一点的变冷,当日任由他将她带回,完全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以为找到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必定能透过他摸进江湖,寻到孤月霜的下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