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谦一脸笑嘻嘻,“老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的苦心!那天的事呢,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犯小气,把你锁在门外,我当着这么好看的月亮,给你赔理道歉,怎么样?”
我没忍住,嘿地一下笑了出来,他得寸进尺地说,“你有卧室的钥匙啊,我以为你一定会拿钥匙开门,然后进来收拾我……好吧,你不屑收拾我,那我来收拾你,好吧?”
郑一凡还在暄暄房里苦苦哀求,“小妹,别生哥气了,哥一时糊涂,不是有意的!”
“我可没有这么糊涂的哥,你呀,也不用给我说什么有意无意的话,要说,跟人家正主儿说去!”
郑一凡没辙没辙的,冲着南睿说,“这一天天的,跟个林黛玉似的,你可怎么弄啊?”
南睿说,“她爱象谁象谁,我弄不了就不弄,她弄我,我乐意。管好你自己得了。那么离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哎,我想请教的是,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一凡很泄气,一下子向后就仰,躺在床上说,“先别管我是怎么想的,请先听听我的感受,你们是故意合着伙的欺负我。”
暄暄踢他,叫他走开,“我没有这么不知道好歹的哥。”
一凡起了身,叫道,“哎哟,说错话了。我改,行吧?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但是,这事儿,得给我时间。这也不是买土豆子,顺手捡一个就行,圆的扁的都行……”
暄暄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她刚要发火,南睿赶快给一凡解围说,“这话说得有点不象话,啊。不过道理还凑合是那么个道理。那就不妨先给你一段时间吧,不过,不会太久哦。十年八年的,可不成。”
一凡说,“一年吧。”
暄暄嚷,“一个月,爱行不行!”
郑一凡面有难色,“这有点……”
“我说了,爱行不行。”
“行。我试试吧。老大,我真替你日后担心得不行。”
“照顾好你自己吧,我挺好的,啊!”
关于爱情里面的美好记忆,我们是需要用来回忆的。
关于爱情里面的痛苦记忆,我们是需要用来忘记的!
郑一凡在被暄暄如上这些思想不厌其烦的洗脑之后,不得不在一个月之内忘记了过去的是是非非。
我和郑子谦亦喜亦忧,担心这场速瀜咖啡般的恋爱能否长久。所幸小婉人如其名,属实是个不错的小女生,把郑一凡的心也收回了些。
我和郑子谦和好之后,再看着家里日常出双入对的小情侣们,别提多开心了。这下总算都是了解透澈的自家孩子们,不会再有机关算尽的爱情了,这个总让人心里踏实。
郑子谦还是不跟我详述他生意上的事,但是听说,他和汤自安的合作已经初见成效,并且南睿的资金也只撤回了一半,其余的听说要建子公司,由南睿自己独撑江山。
不过,他透露了一个小消息给我,警方听取了南睿提供的情况,已经在暗中展开了对付久平的调查。也许不久的将来,这一商业阴谋就可以***了。
现在,看上去一切风平浪静,月圆花好。
所以,我们顺理成章地开始张罗给小情侣们办喜事。
郑一凡表示还要和小婉再磨合一阶段,等南睿的婚礼办完再说。
莲西时常会来找我,没事的时候,还手脚勤快的帮我做些家务事,我们因为她的身世可怜,所以,也还容着她毫没道理的在我家进进出出。她听说南睿和暄暄要结婚的事情之后,曾有那么好些天不再来我们家,但是,最近,她再次出现了。有时候给我们说说小清和林公子的恋情,有时候,一凡不在的时候,也说说欧丽的现状。欧丽已经离了婚,带着她手腕上的伤疤一个人在单位的宿舍里过活。不过,莲西说,“这已经够便宜她的了,要是凭她自己努力,下辈子也怕进不了这么好的单位呢!”莲西也许因为她办事不利,所以,现在提起她来都还忿忿不平。我们没出声,她转而一笑,说,“你们知道欧丽的座佑铭是什么吗?”
暄暄好奇地问,“什么啊?精彩吗?”
“绝对精彩!她的座佑铭就是:宁可坐在奔驰车里哭泣,也不骑着单车微笑!”
暄暄吁气,“嗯,够霸道。”
我说,“虽然可悲,但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有这想法也可以理解吧。“
暄暄问我,“老妈,您是不是当年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呢?”
我说,“对不起,无可奉告。”
郑子谦打了个唉声。我们奇怪地把脸转向他,问他有何感想?他说,“你们妈妈哪里会坐在奔驰车里哭啊!人家是坐在跑车里飞!我,才是坐在奔驰车里哭的那个呢!”
南睿问他为什么呀?
他振振有词地说,“追跑车追不上呗!”
搞得我们恶笑不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