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我仍然一成不变,每天不醉无归。就我这种状态,想不这样都难,我一个人既无事可做,又无处可去,只不过找个地方,找点乐事,打发打发多余的时间罢了。
有一天,我又在亚细亚酒吧里,正和那个神秘的男人无声的喝到第十来杯的时候,郑子谦一脸的捉奸捉双的神情出现了。我不知道他是特地来抓我的,还是仅只是路过,我既不想理他,也不愿意向他澄清。
我当他不存在,继续自斟自酌,对面那位也不管那许多,拿他当空气,跟我频频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干。
郑子谦站在我身边冲我说,“就算我让你受了点小伤,可你也不至于放弃你自己这么胡来啊?”
我说,“你少管我!”他不听,我说,“你闭嘴。”
他还是不听,继续说,“我做下的错事,你冲着我来!随便怎么样,都由你!行不行啊?别喝啦!”
我其实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我装听不见,我比先前喝得更汹涌了。
他一看更加有气了,瞪着我大声质问,“不就是受了点感情的小伤小痛的嘛?至于让你堕落成这样?你就故意的使自己变成一个堕落的女人而来折磨我是不是?我说了,就算是我让你受了点伤,可你要是不乐意,你可以选择来报负我啊?何必伤害自己呢?你看看你,连个亲人也没有了,要是再不心疼心疼自己,也就没什么活路了……”
我叫他闭嘴,他不听,一个劲儿地说,我最后忍无可忍,啪地把酒杯摔到台上,吓了他一跳,我巴不得吓死他,他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他是谁啊?就算我的情况是,有点糟,没个能心疼自己的人了,可他也太拿自己当盘菜了,没他我怎么就堕落了!
我嚷嚷,“我怎么就堕落了?我是陪男人夜生活放荡去了?还是把生意置之不理了?你知道什么叫堕落吗?你就乱往上捅词儿,你这个说话也太不负责任了!就算我们俩分手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急着毁我啊?”
他忍着笑,说,“还以为我说冤你啦?你这一天天的也不学个好,下了班也不安安心心回家做个居家的女人,半夜三更的跑到这么混乱的地方来酗酒,这是干什么呢?万一遇上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把你给糟蹋了,你可就后悔莫及了!你可别以为天下的男人都象我这样心地善良……”
我听得都要吐了,我对他做个STOP的手势,对他说,“我愿意什么样就什么样,这跟你没关系,啊,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少管我!”
郑子谦的忍耐力小得有限,他看我如此不知好歹,就过来抢过我的酒杯,要拉我走。我在路过吧台的时候,顺手操起一只新杯,挣开他,回身叫酒,又跟那个神秘人干杯。
郑子谦一看我是没救了,又跟人耗上了,就不得不气急败坏地为我解了帐,再次不由分说,强拉硬拽地把我抱回了他的家里。
我已经喝得一塌糊涂,神志虽然清楚,可是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怎么也挣扎不过了,最后,还是让人给按在床上,规规矩矩地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