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谦一边带着他们几个往外走一边说,“新买了一套衣服,不穿出去给你们看一下,饭也吃不香。”暄暄和一凡嘻嘻哈哈地跟着他往外走。
南睿没有动,我问他还有什么事?
他突然很是别扭起来,想了想,说,算了!就要往外走。
我喊他,“什么算了?南睿!你这一阵子老是显得心不在焉的!你究竟有什么事,赶紧跟我说出来啊!说出来就没事!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别以为你大了我就治不了你……”
“妈!”他说。
我不是听差了吧!我看着他!
他也象刚才一凡那样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妈妈!谢谢您和叔叔给了我一个家!你们失踪的这些日子,我真的感觉自己象个被人永远抛弃的孤儿一样,很恐慌!尤其是听着暄暄和一凡老爸老妈地叫着,我的心,就象,就象被抽空了一样的痛……”
我闷哼一声,开哭。他给我擦泪,问我,“我可以也叫您妈妈吗?”
我点头!
“怎么不可以!而这一天已经让我等得太久!”
我一下子把自己摔回床边,尽情哭了个够!
他蹲下身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妈。也流下热泪。
我们相对了一会儿,我说,“但我有个条件!”
他点头。
“管他也得叫声爸爸啊!”
他笑得很是温暖,逗我说,“那必须的!”他的眼里闪着晶亮晶亮的波光。
我们热热闹闹地在饭店里落座之后,叫的酒和菜一一上齐之后,郑子谦心满意足地跟他们开着玩笑,“我跟你妈说了,你们几个要是不在一个月内找到我们俩,我就自己亲自回去灭了你们!”
一凡拍着胸口嘻皮笑脸地说,“吓死我啦!我好怕怕啊!”
南睿给郑子谦倒酒,郑子谦舒了口气,说,“这多好!不必计较金钱的得失,我们一家人总算团聚了!”
南睿给我也倒了一杯,他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向我们俩举起杯。
郑一凡说,“哎,老大,还有我和暄暄呢!”
南睿没理他,而是对我和郑子谦说,“爸,今天我改口这样叫您,感谢您和妈妈的抚育之恩,我在这个家里面待得很幸福,很快乐!……我前次事情做得很是不周,显得过于偏激,我以后不会了……”
南睿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郑子谦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声呼唤!他和我一样,虽然从未缺失过这样的称谓,但当这一声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发出来的时候,他的泪水瞬间充满了眼底,但他拼命往回吞。也许泪水的逆流会更加的让他感怀于心吧?
郑子谦说,“这事不怪你,你也是出于好心!再说,你造成原料的积压,自己也会蒙受很大一笔损失!我们当时都是太冲动了!这是我过后才想到的一点,你用自己的损失,挽回我的损失!儿子!老爸老妈没白疼过你……”
他们父子俩个最后干杯的时候,不知道喝下去的是酒水还是泪水。
郑一凡也早就听明白了这其中的动人情节,清楚南睿并不是‘丧心病狂’地向飞天在下黑手,而恰恰相反是在拯救飞天。所以,他立刻给他的小律师打了一个小电话,叫他立马撤诉。
一场风雨来袭的金融危机,虽然给我的家族带来金钱上的损失,但也让我们重拾了人性的光辉!我们一家人又回归到一起了!这个很重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