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不久,我们因为有了肌肤相亲的经历,没几天的功夫,他就不停不停的迫切要求我搬过去和他同居。我没同意。
他说自己太忙,没有时间跑来跑去的,我们毕竟已不再是很年轻的人,还瞎矫情个什么劲儿呀?我说,这样总是不太好的。他听得出我的犹豫不决,觉得对我这么毫无保留的付出却一丁点的理解都没有换回来,心里有点冤。他很有主意,毫不含糊地给赵哥打电话告状,赵哥把我一顿说,质问我为什么既不答应人家求婚,也不同意以身相许?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谈感情?还是在打一场无所谓的爱情游戏?到底我对人家付出了多少真心实义的爱或诚意?我让人家问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在赵哥的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终于再次败北,一个人恢溜溜地拎着小包就搬到人家府上住了。
那晚,子谦别提多高兴了,围着我象个孩子似的,转来转去的。我们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关于从前,关于现在,关于未来,无所不谈,他说着说着甚至还激动起来了,开了一瓶洋酒,喝了起来。我一个人孤单得太久了,一朝有人对我这样好起来,让人家给弄得有点云深不知处了,竟得意洋洋地以为从此足可以住在深宅大院里高枕无忧了!可是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算郑子谦会不负诺言地娶我过门,可是,我们毕竟是再婚,我们之间的有些事情,可不是俩个人说了算。
子谦照例非常的忙,我住过来之后,多数时间都是我和保姆俩个人单独面对,保姆姓张,我们平时叫她张姐,在这里做了好几年了,我对她一点不舒适感也没有,她对我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态度。子谦不在的时候,她对我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还不太听我的支使,我没在意,更没有在郑子谦面前告状的习惯。因为我觉得本来没结婚就搬过来住,自己脸上总以为没有什么光彩,另外一点就是我以为她平时总是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的收拾这么大一幢房子也够辛苦的,所以,难免有点劳累。
她平时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平时因为倍受冷落,在那里住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有一次,趁着子谦出差的机会,我想出去散散心。本来,子谦出差已经好些天了,说好今天回来,可是,下午的时候,他特地打电话对我说今天回不来了,叫我一个人吃点好吃的。我因为实在想女儿了,就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跑出去找她玩。
我带着久别未见的女儿玩到很晚很晚,最后不得不把女儿送回她父亲那里去之后,我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就临时决定不回子谦那里去了,我离家比较近,就回了自己家,倒头就睡了。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子谦打来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什么情况,他当时就不乐意了,说我没有一句是真话。我一听就火了,我看自己的女儿,顺路回自己家住一晚有错吗?犯得着听你大呼小叫的?我气得不理他的怒吼,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不停地想,跟我来劲是吗?我还不是你什么人呢,说使态度就使态度,也太拿你自己当盘菜了!难道男人都以为女人一旦入了他们的怀抱,就得无条件顺从了他们一辈子啊?我越想越有气,过后任他再怎么打,也是不接。
没一会功夫,他竟开着车来家里找我,我不给他开门。他就下楼去在楼下大按喇叭,我怕别的邻居扛不住,就只好跑下楼去向他妥协。
我忘掉了一个很细节的东西,那就是郑子谦虽然貌似粗犷,可是实则他是个再细心不过的人!并且他很懂得浪漫!就在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其实已经走在回来的路上了,他之所以告诉我不回来是逗我玩的,想给我一个惊喜。当他带着一大堆礼物回到家中的时候,保姆张姐对他说,我叫一个男人打电话找走了,并且我临走之前在电话里对那个男人声称不想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子谦因为听了那些坏话气得都要发疯了,他之前还没想到我竟会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带我回他家的路上郑子谦始终一言不发,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了,我还来气呢,我不过出去看看女儿,这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回到家里后,他的怒气一点儿没消,刚一回到卧室里面,他冷不防推了我一把,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那一大堆礼物之上,我不光摔得生疼,还气得够呛,我当时并不知道张姐跟他说了些什么,我也因为他莫明其妙地跟我大呼小叫的窝着一肚子的气呢,我生气地质问,“疯了你?干什么啊?”我气愤地把坐在屁股下面的礼品盒子甩得到处都是,这更惹恼了郑子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