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里刚才还醉得一塌糊涂的莲西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欧丽吓了一跳,问她,“大姐,搞什么?炸尸啊?”
“切!搞,我搞什么!这个南睿吃他妈什么长大的啊?这招也不行啊?姐姐的身材会让男人流鼻血啊!除非他不是男人!”
欧丽也跟炸尸似的坐了起来,“老大!大事不妙啊!他要是那个,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办?不然,他为什么那么急着和郑一凡离开啊?”
莲西站在地中央不停游走,嘴里唸叨着,“坏了,坏了,坏了,失策,失策,失策!”然后,一个人在地中心,摇头,再摇头。
最后,欧丽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要不,你去叫他啊!看看他和郑一凡有没有那事?或者说饿了呗?叫他给你买东西吃?”
“吃你个脑袋!馊主意!……不过,我倒有个好主意,一会儿,你叫郑一凡出来,然后我上南睿房……”
欧丽尖叫:“老大,这不妥吧?”
莲西比她叫得还惨:“有什么不妥的!别忘了,你的座右铭可是:宁愿坐在奔驰车里哭泣,也不踩着单车微笑!他家可真的有奔驰车啊!而且,他也好有形,好帅啊……还有,只要这一晚,我可以按每月的工资翻双倍的工钱给你怎么样?”
欧丽不尖叫了,开始双眼迷离!
莲西一把擒起她,命令说,“还是这样好啦:你,立刻去敲隔壁房门!就说我病了,叫得越大声,越惨烈越好,最好是满走廊都能听见的那种,南睿受不了这个!快去,双倍的工钱哦,还可以顺到手一个英俊不凡、有大奔开的男朋友!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想什么呢,快他妈的去——”
随后,静静的凌晨四点钟,走廊上响起了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南睿,南睿——救命啊!莲西病了,莲西病了!她想见你最后一面……她说,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南睿跑出来的时候,一凡自然跟在后面,欧丽瞅准了他们之间的空档,一个横扫千钧之式就把他给拦腰抱住了!
一凡吓了个半死!欧丽披头散发的不说,她刚才那几嗓子吆喝简直要人小命儿啊!
郑一凡高举双手被她拦腰抱着,和她一起退回了房间!他低头看着虽然有点凌乱但仍难掩秀美的欧丽,这会儿不知是酒后的放纵还是自来心里就暗藏的鬼胎,他恨不得狠狠亲她!
可是,他不够经验,傻傻地任凭她处置。
幸好欧丽眼前还要冒充一个淑女,看上去很是惊惶失措地松开了手!
一凡也把高举的双手放了下来,喘匀一口气,才问她,什么事呢?为什么又不让人过去看!
欧丽羞红着脸说,“好好的大活人,会有什么事呢!儿童不宜那点事呗,你要是想看尽管去看得了,可别说是我说的就好!”
欧丽说完偷偷地笑。
一凡没办法,也偷偷地笑了。他规规矩矩地请欧丽坐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规规矩矩地坐下,刚才心里暗藏的冲动这时想起来,脸红红的。
欧丽也不知为什么,也羞羞达达地!难道?
这边的南睿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莲西藏在门背后,乘着南睿满房间找她的时候,她咔地将房门上锁,然后一个恶虎扑食,一点防备也不给,南睿的头就被她搂在臂弯里了!
莲西有着一米七十几的身高,对只有一米八十的南睿实施强吻,她还算绰绰有余,尤其是在南睿没有半分防备情况下!
她的双手死死搂着南睿的头,不给南睿任何喘息、躲藏、甚至挣脱的机会,她湿软**的双唇,要人命似的求索着心中渴望的热吻!
她一边亲得密不透风,一边甩掉了高跟鞋!
然后她在一秒钟之内褪掉了身上的小衫,她准备跟他贴身肉搏了,她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希望借着酒后的迷乱和放纵,放倒这个极品男人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南睿先还想放任她一马,谁知一看她白得让人眼晕的身体,南睿有点恶心!
南睿生生掰开了她双手的缠绕,然后顺来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她不干,一边四肢乱刨着,一边顺手褪掉了裤子!她玩得很放肆,对他的心理折磨也很惨。
南睿警告她说,“别再乱动,再乱动,我就对你不客气!”
南睿说完把她按倒在床上,结结实实地给她裹成一个大粽子!
她脸上掠过一抹妖媚的颜色,显得有点不屈不挠似地说,“你尽管对我不管气好啦!我目前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你越对我不客气,越好!”
南睿有点气急败坏,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忽然柔情万种了,“南睿,你-***-我-吧,我-不-怕!”
“我强你?拜托!你强我还差不多!你闭嘴!再不闭嘴我就弄硫酸沷了你!”
她才不信他忍心沷她呢!她看着他因为奋怒而气得越发白晳的脸庞,更俊了!她笑嘻嘻地说,“南睿,我爱你!爱得要死!你就是弄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总算熬到凌晨六点多钟,兄弟俩从两个屋子里不约而同地走了出来,相视一笑。
南睿说,“欧丽呢?”
“我让她睡了。莲西呢?”
“床上呢。”
一凡忍不住笑,“还好吧,你!”
“你呢?”
一凡说,“一夜未睡,累呗!”
“你累?我才累呢!哦!原来你和欧丽……”
“你才……你才和莲西……哼!”
“我没有。”
“我也没有。”
“我不信。”
“我也不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