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一等待气息回复平稳,刮刮她幼嫩的皮肤,犹如婴儿般,实在不想放开她,但是,就当作自己做做好心,第一次,还是要留给她最美好的回忆。现在的她,已经被他吓住了,楚楚可怜的大眼,更是迷人,让他真有种后悔自己的绅士,天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不过,也只能在脑海里面自己想象而已。
不急,时间还多的是。以后,他有的是机会慢慢来品尝。
这么一想,他翻身站了起来,也放她自由,看着她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现了出来。
“这里,是我的卧房。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你改变条约,搬来跟我同房。要知道,我的房间可是很舒适的。”南烈一以低哑性感的声音诱惑着,看着清宁急急的从他的床上跳了起来,离床远远的。
心头涌起不悦,这个女人,总是要逃他逃的远远的。要知道,他的床,可还从来没有女人在上面躺过。给她这个殊荣,居然当他有病菌似的,只想逃离。不管她怎么逃,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
打开另外一扇门,里面,则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比他的卧房小很多,但是在清宁的眼里,一个人住,还是很大。装饰的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华丽,而是简单清雅。写字台与卧房,用一排的衣柜相隔,很是适合少女居住的,色调以洁白为主,除了床头的台灯是桔黄色之外,几乎是一片白色的天地,与他黑色的卧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想来,这个男人,即使考虑到她是女孩子,可能不喜欢他霸道的黑色,却还是选择了与他对比的白色。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卧房,这扇门的钥匙,在我这里。”南烈一摇摇手里的钥匙,“所以,别想锁住门。既然你想当情妇,就要尽你的职业道德,不要想着可以拒绝。”一双黝黑的锐眼,扫过清宁,让她欲开口的话吞了下去。
暴君,清宁低喃,这样自己岂不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要是他不定时的就打开这扇通着的门,岂不是要担心哪一天被他吓出病来。
“那卫生间呢?不要跟我说你连这个的钥匙也要?”清宁有点嘲讽,这个男人,真是专制。协议都签了,怎么说,她都不会做好本分,这里是他的地方,怎么逃,还不是在这个空间。太霸道了吧。
“那倒不用。很抱歉没有满足你心中的变态形象。”南烈一哼道。对她居然将他想象成那种人还是很不满。真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清宁赧然,谁让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逼自己屈服,她才18岁而已,正是花季般的发育时期,跟他以前那些成熟亮丽的女人相比,光是柔姐就让自己自叹不如,真不知道他的眼光为什么会突然变了,当然会担心啊,现在担心总比以后担心要好吧。
南烈一看着她难得的羞涩,嘴角浮现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清亮的大眼对上自己;“总之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要让你脑袋瓜塞进太多无聊的东西,只要装我一个就够了,知道吗?也不要老是猜测为什么我会看上你,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不许怀疑我的人格,懂吗?”南烈一敲了下她的小脑袋,虽然口上不悦,但是眼神明显的文软,让清宁还是不由自主乖乖的点头。
满意的看到她微微黔首,这么的可人,这么的乖顺,就给她一个下午的准备时间,晚上,才是他享受的时刻。
“现在,乖乖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熟悉这里的环境。这是门卡和钥匙,密码是,这里的识别系统,要认卡、钥匙和密码,所以,要保管好。我还有事要回公司,给你一个下午的准备时间,晚上回来,我要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的你,知道吗?”南烈一低哑低喃,第一次对如此多的公事感到无奈,只想在这里跟她一起。想不到,工作狂的他,也有这种对工作不满的时候。
清宁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迟早的问题而已,既然接受了,她就没有打算逃避。
南烈一满意的在她粉嫩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明天我吩咐老王,就是今天接你的司机带你出去买。我走了,晚上等我。我不想困住你,如果你要出去,你随时都可以出去,但是,要记得回来。我给你信任,你也要遵守自己的诺言,懂吗?”感觉,就像是要出门的丈夫在对妻子吩咐,南烈一发现这种感觉也挺不赖的,这么自然天经地义。虽然两个人之间有那么一纸契约,但是,莫明的,他相信她,不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逃。
何时自己,变的如此信任一个人,要是他在商场上也如此轻易的信任,那么,说不定现在早已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但是对上她清亮的大眼,他就是相信她。
点头,看着他满意的离去。清宁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手指抚上自己的唇,为心口加速的心跳心惊。
这样温柔的他,不再如之前那么霸道蛮横,为了得到自己不计手段逼自己屈服,不是猎豹的强势,虎视眈眈着猎物;而是优雅如雪狐,狡猾的利用温柔的攻势,更加让人心动,女人,可以经得起反抗,铸起坚硬的围墙,却经不起温柔的攻陷。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他付出了身心。撇去他身上的光环,光是他本身,就可以让女人为他心动。
这颗心,清宁现在没有把握,当两个人结束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保有一颗平常的自由心,转身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环顾一室的洁白,突然觉得有点刺眼,这么的纯白,自己不再配的起。她的人生,虽然不至于一片黑暗,却是游移在中性的灰色地带,这样的洁白,反倒是一种讽刺。
仿如游魂般的走了出去,偌大的空间,反而让清宁觉得憋闷,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以后这里,在未知的期限内,就是自己的栖息地。
黑白的装饰风格,犹如他的人般强硬,爱恨分明。不是华丽的极尽奢侈,而是现代化的简洁明了。似是简单,蕴含的蓄势能量,却让人畏而却步。
他,究竟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一直是清宁的解不开的疑惑。悬着这个问题,没有着落点,她只是一个平凡人,这样将世界踩在脚底的高端,她怕有一天,会摔的更加的惨痛。
望着明朗的窗外,人,从楼上望下去,仿如忙碌的蚂蚁般来回,渺小,不起眼,为着生活、理想而忙碌。虽然平凡,却是充实而满足。自己原本也应该是其中的一份子,但是他强势的插了进来,扰乱了平静的步伐,让她,也有机会尝试这样睥睨世界的尊荣。心中没有得意,没有暗喜,有的,只有彷徨无助,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令她眩晕。
任由自己跌坐在窗边,阳光,透过玻璃照射了进来,环抱着清宁。苍白的脸色,居然呈现出半透明的错觉,犹如美人鱼般,时间一到,只能化作泡沫,永远的消失,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未完待续)